两人在山上挖了一个坑,将两人放在棺木里埋在一处,等这事做好,又匆匆赶去府衙,将这事说清,那些个失踪的人也被挖了出来,入了葬。
......
若卿听了这事,有些唏嘘,问道:“那后来呢?官府怎么做的?”
应知将她冰凉的手放在怀里,道:“两人已经死了,还能如何?就这么了结了,将他家的产业通通变卖,赔了银子给那些死者的家眷。”
她点点头,这故事真凄惨,上官逸见她还在悲伤里,就主动道:“不知你二位到此来可有什么打算?”
若卿摇头,去哪玩她是不管的,她只管玩。
应知说道:“不过来此地走走罢了,我这娘子甚是贪嘴,想来是要把这城吃遍才罢休的。”
若卿羞地打他一下,把手从他怀里拿出。
上官逸见此笑道:“徐兄好福气啊!”
应知点头称是。
两人在上官府里用过饭才回去,若卿把那没写完的信继续写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到了深夜才揉揉酸痛的肩膀,将笔放在笔架上,把信折好,唤来信鸽将这信寄去。
回到卧房,见应知点了香躺在被窝里看书,凑过去道:“公子好雅兴。”
应知头也不抬道:“彼此彼此,姑娘也是带了一室墨香来此。”
若卿哼了一声,脱鞋上床,应知把她抱在怀里,那汤婆子放在她身上,听她问道:“明日去哪里玩?”
他视线还在书上,头也不抬地答道:“去街市买些东西吧,不是要买一面铜镜吗?”
若卿翘着脚,望着床帏,问他:“那元公子的房里有铜镜吗?”
应知被她这么一问,有些不知如何回答,那事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也许两人都已经投胎转世了,哪里还会记得有没有铜镜。
应知摇头,问她:“你问这个作甚?”
若卿答道:“他这么爱他的妻子,一定会给她买一个最大最漂亮的镜子的。”
应知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头发,叹她确实古灵精怪,说道:“我同他不一样,我不给你最好最漂亮的。”
若卿皱眉抬头看他,却听他道:“我要买你最喜欢的,你想买几个就买几个,如何?”
若卿放下脚,笑道:“这还差不多。”
应知亲亲她,不让她再多想,说道:“快睡觉,明天还要练功。”
若卿抗议道:“不是说下午嘛!”
“下午咱们出去玩,早上练。”
“不要!”
应知不管她的抗议,将她卷进被子里,两人一阵嬉闹过后,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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