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她身上的披风褪下丢在椅子上,又把她寝衣亵裤脱下,若卿身上只着肚兜,感觉身上有些冷,应知便抱着她,伸手抚弄两团乳肉,若卿身上难耐极了,揪着他的衣摆抓紧又放开。
应知见她如此,伸手往她下面摸,沾得一手的水渍,看她两手撑在身侧,从笔架上拿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用那笔在她身下沾水,见它立马被润湿,就将它放进去搅弄,若卿觉着有东西在身下作弄,那物伸进阴户里,又痒又难耐,有些受不住,嘴里低低叫道:“什么东西?好痒,你快拿走。”
应知看这羊毫没什么用,拿到一边,自己伸手进去,若卿见他在身下做乱,上身空虚,小声啜泣,应知见她在哭,赶紧将她抱在怀里,问道:“怎么哭了?”
“我要你抱我,我不要坐在这里,好硬。”
应知于是将她抱到床上,见她一骨碌睡到里面,裹着被子不说话。他凑过去,问她:“怎么了?”
若卿转回身问她:“你刚才塞什么东西放我下边?”
“是羊毫笔。”
她怪道,难怪那么细,看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你以后不许把那么细的东西放进我身体里。”
应知苦笑应是,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将自己身下的阳物放进去,问道:“不知娘子觉得这物怎么样?”
若卿看着帏帐,感受了一下,说道:“还成吧。”
应知看她如此古灵精怪,心里叹道,自己娶的娘子,怎么也要受着。
故而将她覆在身下,下身不住顶弄,胸腔间喘着气,看她也眉眼迷蒙,鬓边泛着汗,坐起将她两腿放在自己腰边,身下耸动不止,见若卿的头撞到床头,拿过软枕放在她头顶上,若卿手里捏着被子,感受着身下的摩擦顶撞,双脚被他握住,身子却固定不住,随着他的进出而上上下下。
应知见她如此,将她面对面抱在身前,让她靠在床头上,手上摸着她的两个腰窝,揉捏着她的酥胸,若卿见他今日如此凶猛,自己实在受不住,说道:“夫君,先让我喘口气。”
应知听见她如此说来,心想是自己今日莽撞了,拿了帕子替她擦身,两人双双躺在被窝里,应知把孽根放进她花穴里,让若卿趴在他身上,手里抚着她的背,问道:“今日怎么了?”
若卿拨弄他的乳头,低声说道:“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做噩梦了,醒来了有些心惊。”
“梦见什么了?”
“梦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他......他杀光了燕山所有的人。”
应知抚过她的秀发,安慰道:“梦都是反的,别担心。”
她点点头,从他身上下去,两人面对面喃喃细语,夜半时分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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