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亭把人整个向上一托,平稳地放好,又给她盖好被子,才慢悠悠地说:“回不去了,喝酒了。”
“你不是叶先生吗?还有你办不到的事情?”燕蕊绡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两条腿分开,跪趴在柔软的蚕丝被上,咄咄逼人。
被她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伸手护着她的人听见她的问题,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笑了,“我办不到的事情太多。”他又在帮她调睡觉时的灯,从手术之后,每晚睡觉她都要开一盏小夜灯。叶琅亭侧着头调整,嘴上淡淡,“比如你。”
“我怎么了?”她实在醉了,慢慢软下腰,抬头盯着他要答案。但上身不受控制的向前,直到嵌进他敞着的怀里。
喝醉了的燕蕊绡实在太软了,身上带着柔腻的酒香还有她最爱用的花香调香水。她软着身子和带着如被指责的小朋友才有的委屈问出这样的问题时,伴着醉醺醺的月色,叶琅亭脑神经里最压抑的一根神经松了一丝,他只顾得拧紧余下的螺丝,但尚未来得及管理已经流出的语句。
“怕保不住你。”这话携带着太多的私人情绪,是叶先生根本不会犯的错。
等他说出口却又坦然,在燕蕊绡面前,他从没有一刻认为自己是叶先生。他看向已经在他怀里睡过去的女孩,终于俯下身补上今天见面时就想有的拥抱。
燕蕊绡完全失去了意识,只隐隐约约觉得身上坚实的温暖变成柔软的棉被,夹杂着一丝酒气的滚烫在耳鬓间停了好一阵。然后周遭的热源慢慢离去,她知道这是叶琅亭要走,她睡不安稳,卷着舌头,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急切地问:“你去哪儿?”
他不答,只说:“我不走。”
只有叶琅亭知道她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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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刚回来学校,每天都要做核酸,还要为毕业做准备呜呜呜,就太忙了!所以只能找到今天更一章,这两天在疯狂码字,家人们,忍一忍,苦苦苦马上就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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