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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末尾处,一篮红艳艳新鲜的果子从一个车厢里被拿了出来。客栈伙计接过的时候皱眉看了半晌,似乎看出了什么,对着身旁的一个车夫欲言又止:“这果子……”
车夫不觉有异,反而有些自豪的地答:“番邦的果子,没见过吧?我家主子在山那头的镇子上买的,说是好吃赏给我们下人也一起尝尝。”
这果子我知道,确实是番邦来的种子,不知怎么的就在山里头落了根,这季节确实是到了成片成熟的时候了。”伙计脸上露出一缕不明所以的笑说:“只是……这果子可不能多吃。”
“怎么说?是会伤了肠胃么?”车夫奇怪地问道。
伙计摇摇头:“这果子我们都叫他相思果,偶尔尝几个倒事没什么大碍。但若是吃多了……似乎会有那催情的效果,让人的血气往下身那地方涌。如果不得发泄,虽不至于伤身,但人总是要不舒服一阵的。”
“真的么?那真是多亏的你提醒了,不然我们这群老爷们要是真的吃多了,不知道路上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车夫有些后怕地说道。
褚安铭由叶丛峰引着来到了为他准备好的上房。
屋内早就为他用上好的炭火点起了几个暖炉,床上的被褥也是王府随行带着的。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这山脚下的小镇客栈十分简陋,但褚安铭才经历了那么个劫后余生,此时对暂时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太多的要求,只需干净整洁且暖和便是了。
他回道:“没什么事了,本王乏了,你先退下把。告诉让其他人今夜也好生在此处休整一下,明日不着急赶路。”
“是。”叶丛峰回道,随即退出了房间,对门口看守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褚安铭在新点的炉火边烘烤了一会儿,觉得真个身子都暖起来松弛了许多,逐自行更衣后躺上了床去。
他确实乏了,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习惯这床铺,还是腰上的伤隐隐作痛的缘故,褚安铭躺在那里翻来覆去了一个时辰,听着身下的木板吱嘎作响,却怎么都没能入睡。
心里好像惦记着什么事情,身上也有一处显然也惦记着。
褚安铭闭眼朝着自己身下探去,被那比身侧手炉还要滚烫的东西吓了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褚安铭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他虽然养了那么些个男宠在温泉别院,但平日里也并非夜夜笙歌。
他自认为自己虽然喜欢做那事情,也很擅长,但也不至于需求那么旺盛。
况且在这劫后余生的时候,又是独自一人在这简陋的山脚客栈的客房内,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他的欲望,怎么自己身上就会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褚安铭手扶着那东西翻了个身,双眼依然紧紧闭着,只是好像有个什么画面在漆黑一片的脑海中一晃而过。
他又翻了个身,那影像再次出现。
这回他看清了,是那个脸上挂着脏兮兮泥巴泪眼婆娑的话本先生。
褚安铭深吸一口气,动了动手,脑中的画面更清晰了一些。
那话本先生的脸凑近了过来,眼含春水面若桃花,微张着有些干裂的唇间露出晶莹粉嫩的舌尖。
褚安铭紧紧闭着眼,眉间用气了力,手上也愈发用力。
脑子里的画面开始失控,一些未曾真正在他二人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也开始在褚安铭脑内演练了起来,虚幻的视觉、听觉和触觉萦绕在他狭窄的意识中,带动了周身,特别是身下某处的血气
聚集翻涌,随着体内脉搏澎湃地搏动,像是汹涌的潮水一遍又一遍拍向岸边巨大的礁石,终于在某一次的衝击中,礁石碎裂,咸湿的海水夹杂着腥味扑到了岸上,一切才恋恋不舍地停歇了下来,归于平静。
褚安铭长吁一口气,身子和精神都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来不及研究自己到底为何会如此情不自禁,带着对那个话本先生的一丝丝愧意,褚安铭终于睡着了。
那一夜,客栈的另一间上房内。
另一个人也没有能非常安稳的睡去。
蓝田觉得自己大概是在马车上睡太久了,明明累得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床上烙饼似地翻来覆去好久,总觉得心慌,脸颊上地莫名燥热。他打来一盆冷水,抹了把脸,又用沾湿了的帕子覆在自己的额头,才觉得平静了些许。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正在楼上屋子里某人的脑海中颠鸾倒凤忙碌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饶。
……
翌日,褚安铭起床梳洗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随口问了身边的人:“玉先生如何了?”
身边侍从答:“似乎是还在睡呢。”
褚安铭抬头看向窗外,早已日上三竿。
但他心中有愧,一时也没能对着赖床的话本先生生气,思索了片刻道:“让他睡吧。”
侍从:“是。”
褚安铭又想起了些事,开口吩咐:“给本王准
', ' ')('备早膳的时候,多备一份,等他醒了送到他屋里去。”
本王昨夜那样的肖想了你,总得要补偿一些什么,不然总觉得心中有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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