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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炎热,蝉鸣清亮,却愈发让林雅煜心烦意乱。
自从他先夫离世,他一个人便继承了老头子偌大家业,可他疏于经营,索性一部分变卖投资,一部分用于租赁,倒是简单了许多。
林雅煜绛唇含冰,绯红细嫩的舌头裹着冰块滋滋舔弄,隆冬腊月般的寒意一激,方让他眯着一双含情水眸,低叹一声。
倏忽,他从软塌上翻身而起,从衣柜里精心挑了一件金勾牡丹的轻纱覆住玉肩肥臀,暗绿胸兜仿佛快被高耸肥硕的奶子撑开一般,随着这双性小寡妇走动颤颤巍巍,引人侧目。
林雅煜嘴角缓缓勾起,坐了轿子径直去了他租给穷苦书生左茂雍的屋子里。
那书生虽迂朽,然身形高大,剑眉星目,是故林雅煜一见这书生相貌堂堂,哪怕没有押金,也让这书生住进来了。
见色心喜,林雅煜这些年就喜欢这些俊美男子,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偶尔兴起便调戏一回罢了。
为何说左茂雍此人陈腐呢?
林雅煜这么一个瑰姿艳逸的双性寡妇,三番五次地对他投怀送抱,这傻小子面红耳赤地推拒了不说,甚至能躲则躲。
慌张失措的样子逗得林雅煜常常捧腹颜开,他便变本加厉地逗弄这后生。如今,距离他上次把人惹毛一段时间,林雅煜不打一声招呼,便又来了……
“雍弟——”
清亮缱绻的呼喊由远而近,吓得左茂雍扔了圣贤书,便想从后门溜,可是那声音越来越近,左茂雍匆匆嘱咐同窗说他不在,赶紧躲起来了。
燥热苦夏,言笑晏晏的美人盈盈走动,便是清香袭人,那丰盈饱满的肥臀,被墨梅金线腰带缠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高耸入云的玉乳……那同窗几乎看呆了,痴笑着跟林夫郎打招呼。
这京中权贵济济,却只有林夫郎不吝钱财,对他们这些穷苦学子助益良多,且文采不菲,在学子之中很受追捧。
“诶——祝小哥也在此!”林雅煜微微收敛了些,“还未恭喜小哥前些日子状元楼诗酒会拿下头筹呢——”
林夫郎美眸无端含情,直盯得这同窗低下涨红的面庞,“学生多谢林夫郎……想必林夫郎找寻左兄有要事,学生改日再去府上拜访……”
林雅煜似是撒娇一般,用气声低低问道:“那祝小哥能给奴家指条路……”
这同窗哪受得住,给林雅煜指了左茂雍逃走的方向,便匆匆告辞。
那左茂雍躲在散开的帐帘后面听动静,只闻得林夫郎身上那股特殊的香气幽幽然隔着帐帘向他侵袭而来……他无奈看向拨开帐帘的青葱玉指,提起一口气,露出一个憨笑。
“林夫郎……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林雅煜眉眼弯弯,状似嗔怨道:“小坏蛋~你才不想我呢……”
他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又被硬邦邦的肌肉压得指腹一白,“躲什么躲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不还得回来吗?天真的小坏蛋——”
林雅煜语调娇嗲自然,又似疼爱又似嘲弄,明晃晃的调戏意味,再加上那副眼波流转的风流媚态,让左茂雍完全讨厌不起来。
他不动声色避开俊寡妇的手指,带着人往前几步,亲自拉开椅子让林雅煜坐下,又倒了杯茶水以示赔罪。
“……只要您别……这样……”,这桌子小,左茂雍的腿几乎被俏寡妇的玉腿整个倚靠着,他俊脸微红,吞吞吐吐道:“……我怎么会躲着您呢?”
“别怎么样?”林雅煜懵懂睁着水光粼粼的美眸,细腰一软便没骨头一样倚在他健壮有力的胳膊上,媚声勾引道:“……嗯~雍弟……奴家别怎么样啊,奴家不懂嘛……”
“林夫郎!”左茂雍急得如热釜之蚁,没被束缚的手放在俏寡妇肩膀上,只觉得入手一边滑腻,明明隔着白月轻纱,却仿佛摸到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让他不敢用力。
“就是如此……”,手臂上的肌肉被林夫郎那柔软酥胸若有似无地揉蹭着,林夫郎那美艳绝伦的脸蛋贴着他的肩头,令左茂雍景使不出一份力来推开这位春水初生般的尤物。
“……傻小子”,林雅煜低笑连连,继续娇嗔道:“你不说清楚,让奴家怎么明白嘛……”
左茂雍快被林夫郎身上的味道勾走魂魄了,他握紧双拳企图回神,却让手臂的肌肉更深地陷入林夫郎柔软的乳沟中,他仓惶推直怀中温香软玉,却不想林夫郎如蛇一般向他倒来……
他情急之下,只好让娇软无力的林夫郎靠在他胸膛前。
林雅煜真真喜欢男子的刚猛有力,他玉手缓缓游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抚摸男人精壮的身躯,水润情绵的嗓音低低道:“雍弟这般讨厌奴家呢……”
“奴家只是个小寡妇,雍弟又未婚”,林雅煜抬眸望着窘迫英俊的男人,“只一夜罢了,奴家又不会想要雍弟负责……你我尝尝巫山云雨的快活滋味……奴家那处可是紧得很呢~”
“——林夫郎……”,左茂雍倒吸一口气,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被林夫郎三言两语挑逗
', ' ')('得狼狈不堪,“休要胡说……您是我尊敬的人,莫要失了分寸……”
“什么是分寸,奴家小屄酥麻酸痒,想被雍弟治治水——也说不得吗?”
曼妙敏感的娇躯骚热渐起,林雅煜情愫百转,两条修长玉腿也并拢缠绕,厮磨翻腾,他把骚艳的奶子压在男人胸膛挤压变形,整个身体几乎要钻进男人怀中一般。
“鱼水之欢,奴家也想与雍弟体验一番……让雍弟戏一戏奴家的泉眼儿……”
娇声软语一落,林雅煜亵裤里熟厚阴唇『噗嗤』一挤,粘稠骚汁打湿一大片布料……
林雅煜娇滴滴浪吟一声,从椅子上止不住地往下滑,又被孔武有力的男人捞起来,肥硕玉臀转眼便落在男人腿上。
“……嗯啊~”,林雅煜媚眼如丝,恍然般嗔怨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雍弟有了心上人……”
左茂雍想是不是应该顺水推舟说自己的确有了心上人,可万一林夫郎要见一见,自己从哪儿找一个心上人呢?
怀中人柔软得不像话,左茂雍虚虚揽着林夫郎的柳腰,指腹便能察觉到稍低的温度,只不过被他的大手一沾染,没多久便烫的不分你我了。
他苦笑一声,“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哪有心上人……只是,一夜风流对林夫郎有诸多害处,况且学生也并不喜游戏人间,还请林夫郎三思……”
听到没有心上人,林雅煜眉眼盈盈,索性侧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两条雪白藕臂轻轻圈住男人的脖子,红唇一弯,娇慵道:“有什么害处?”
那朽木雕的男人便闭嘴不言了。
“……那便是你说来诓我的——你根本就是嫌奴家……”
“他们说你放荡形骸,一点朱唇万人尝,表面上光风霁月,实则早与我……”左茂雍讷讷说不下去,在俏寡妇茫然无措的目光中,狠声说:“早与我偷欢逐媾……”
“唉,您别伤心——”
左茂雍急急揽住林夫郎的美背,一手轻轻抚过那双水光充溢的眸子,“谨言慎行……我一直都提示您,奈何您总是不懂——”
『所以我才喜欢你啊!』林雅煜悄然想到,他鸦黑的睫毛扫过男人的手指,哀婉低声道:“可是奴家真的想……想得心都碎了……”
“奴家既然已经是个寡妇,自知有几分姿色,那便堵不住悠悠众口,奴家早已想通只为自己快活而行事……”,林雅煜抓住男人为他抹泪的手,带着哭腔哑声道:“如今,却也伤心于这些平日得了奴家好处的人这样出口伤人……”
左茂雍搂着他细细一番哄慰,逗得林雅煜眉开眼笑,终是装不下去了。
“傻小子——”,林雅煜眼尾拖曳着一道薄红,两臂撑着梨花木把手便跪坐在男人腿间,“想快活,就得无畏人言……奴家只想耕一耕荒废长草的野地……”
含情带笑的语调说不出地挠人心肝,顾盼间媚眼流转,摄人心魂的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与他一通快活,更遑论那丰乳肥臀,多情蛇腰……轻纱遮个情趣,内里穿了什么,何种冰肌玉骨,直教人面红耳赤。
左茂雍被这粗俗放浪的言语刺激得身形紧绷、呼吸粗重,后靠在椅背上竟不敢与林夫郎的视线对上。
“说话呀……”林雅煜幽幽吹了一口气,凑近这愣头青的薄唇边,痴迷地与血气方刚的男人交换气息,“雍弟~嗯……奴家下边快馋疯了……红艳艳的缝儿里天天淌水……每个时辰都得换亵裤……那布料好贴身,湿透了就往奴家骚逼里面钻……痒死了~”
说着,那娇嫩丰盈的身子怕了似的轻颤连连,连浮游不定的魅惑香味都深深浅浅地入侵男人的感官。
“……林夫郎……林哥……别这样……”,那朽木双眼赤红,避无可避,一手失礼地顶住林雅煜滑嫩的肩膀,大腿肌肉紧绷,竟似野兽遭遇强敌一般。
林雅煜笑的花枝乱颤,真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柳下惠,他转念一想,嗔道:“傻子,抱奴家到桌上……”
只要能让他呼吸到新鲜空气,左茂雍自无不好,他十指陷入俏寡妇的肥腻臀肉之中,指缝中竟能清晰感受到那汹涌弹手的饱满。俏寡妇的屁股在他手心里往下一滑,他只能两手越发用力,几乎扯着那两瓣雪臀一般,把俏寡妇密道里的两朵沾露艳花都暴露在空中……
“嗯啊……雍弟好生有力……奴家的花……开了~嗯……”
俏寡妇硕臀压住男人的掌心,迫不及待夹紧腿根,用大腿上丰腴软肉隔着亵裤压迫挤按他的蚌穴,不顾野男人只与他隔着一尺的距离,媚吟连连,光滑细嫩的小腿随着扭动轻轻抬起,露着莹润玉趾的白履踩在男人胸膛上,继而搁在男人肩头,仿佛被奸穴一般颤抖晃动。
“唔啊~嗯……雍弟……雍弟……”林雅煜娇躯酥软难耐,情潮奔涌教他难以收场,夹了好一会儿腿,方觉骚燥暂歇,只不过这平时他的房中蜜事,如今都被愣头青小辈看去,让他也是羞臊不安……
半晌,他才用小腿勾住男人宽阔壮实的肩背,红唇轻勾,眉眼无辜道:“奴家好怕……有朝一日欲火烈
', ' ')('烈……烧得奴家真做了明娼流莺……啊~夜夜与人欢好……雍弟~”
“不会的!”左茂雍被俏寡妇勾得身体前倾,也不生气。腥甜的逼水味儿一直往他鼻尖窜,他红着脸一派清正,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哑道:“林夫郎可再寻一门亲事,莫要放纵恶欲!”
“可是……奴家快遭不住了……”林雅煜泪眸迷离,玉手抚摸着自己的纤长素颈,精巧锁骨,隔着肚兜揉捏自己的木瓜雪乳,“雍弟帮帮奴家……奴家逼馋水多……定能伺候好雍弟的阳具……”
“林夫郎!不可!”左茂雍无奈转头,薄唇擦过俏寡妇羊脂玉般的小腿,心神一阵激荡,然他自剖析道:“学生虽迷醉于夫郎的美色,然并无情爱之意……学生不希望轻贱了夫郎……”
“喂!”林雅煜撑起身子,轻纱半褪,抬腿踩在万般纵容他的男人胸膛上,状似低落嗔怪道:“真狠心……一点都不疼惜奴家……”
“夫郎……”,左茂雍被俏寡妇低眉泪眼的模样招得一阵心疼,丝毫不介意那白履踩着他的干净衣裳。
低落只是表象,林雅煜狡黠眨了眨眼,娇声娇气道:“想奴家放过你……那就——帮奴家把亵裤从肉屄里面拽出来吧……”
柳眉轻蹙,一双无端色情靡靡的眼眸中复而满是难耐,语调却颇为蛮横:“不要拒绝奴家……惹哭了你哄那?”
“说到做到哦~扯出来,换上新的……奴家便不缠着你说逗趣儿话,也不出去与人淫乐,如何?”
林夫郎刁蛮可爱,与人玩笑都有清晰分寸,时而妖娆妩媚,时而清风霁月,左茂雍从未遇见过如此令人又敬又爱、时时关不住心中毒龙便想淫辱亵玩他——因而又怕他的人。
他闭上眼睛,听见林夫郎娇斥他是“呆子”,心口一慌,粗糙大掌隔着层层轻纱便摸到林夫郎勃起的玉茎,想必定不似他这般丑陋,反而如同林夫郎一般粉嫩笔直,玲珑娇俏。
耳边林夫郎缠绵起伏的娇吟浪语嘈嘈切切,左茂雍从玉茎根部摸到那肥胀饱满的阴阜,身下人猛地一颤便紧紧夹住他的手。
“哈~雍弟……啊!喷水了……骚逼喷了……唔!”
左茂雍恨不得堵住那张软嫩放肆的红唇,谁让它总是不知羞耻地吟哦出这污言秽语,撩拨他的心境。
隔着重重轻纱,只能摸到鲜美鲍穴那多情淫乱的形状,再细的滋味一点寻找不到。左茂雍后槽牙合紧,拨开两三层薄纱颤抖着再次摸上去,往外渗透不停的粘稠逼水淌了他一手……
“嗬啊~雍弟……奴家骚屄软吗……是不是……唔嗯~很馋……啊!摸到奴家的骚阴蒂了……好舒服~雍弟……你行行好,干奴家一回……手指头插进去好不好……”
软媚浪吟声声切切祈求不停,左茂雍腰腹紧绷,手臂肌肉暴涨,简直不知道要拿这个尤物怎么办了……
“不行!”
“好嘛~嗯啊~奴家……知晓了……噢~奴家只是嘴上……嗯~说说罢了……小相公别生气……”,林雅煜含着自己两根手指,翻腾拨弄自己的丁香软舌,含糊不清地冲男人媚哼撒娇,蹬去了白履凉鞋,雪嫩脚掌踩着男人的胸腹不停厮磨挑逗。
轻纱层层拨开,只剩最后一层,那开阖肥蚌被男人摸得鲜汁横流,却还是死死不肯吐露红蕊含着的亵裤——直至最后一层也被揭开。
左茂雍闭着眼睛,可举千斤重的手臂颤抖着摩挲那片溪水潺潺的桃花源,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几欲退却,只因怕指尖控制不好力道,将那处揉捏红肿。
他俊眼紧闭,胯下不可抑制地起威猛勃发,耳边靡靡媚叫,指尖入侵之地嫩屄肥沃,他茫然抚摸,只听得耳边一声高亢的浪叫,指尖便被兜头浇下一捧蜜汁……
“啊~不——好舒服~嗯啊……雍弟……呜呜呜……捏捏它!啊!轻些……奴家的骚阴蒂好快活……噢——雍弟……再刮一下……”
“对不住!学生不是故意的……”
男人面红颈赤,再不敢多碰一下,他闭着眼睛也觉得天旋地转,顺着肥嫩阴唇翻搅柔滑,好不容易才摸到一点濡湿的布料……
“嗯——拽……噢……”
林雅煜吟不成声,两条玉腿勾在男人肩头一紧一绷,时而抻着颤抖不止,点点清泪淌到锁骨,方才强行坐在男人手上摆腰扭臀泄了身。
他慵懒拉开轻纱,擦着颈窝的薄汗,调笑望着气愤难当的愣头青,转而拿起淫水濡漓的亵裤往前递了递,娇软道:“雍弟不嫌弃的话,拿着做个纪念吧……”
左茂雍听闻此言怒火瞬息,反呆愣在原地,“纪念……是何意?”
林雅煜魅惑调皮地眨了眨尾缀红晕的右眼,轻轻撒娇道:“收下跟你说~”
“听过北桐吗?”林雅煜略显哀伤地笑了笑,“奴家要去那儿了……唉,不说了,可惜看不到雍弟高中了……”
“学生不会高中……”
“会的!”林雅煜风情绰绰地瞪了他一眼,“这批书生的水平,没有一个能赶超雍弟的……等雍弟高中,娶一个王公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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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茂雍剑眉紧皱,伸手紧紧抓住林夫郎的手,竟想让他留下来——可是他在又有何立场,不过是耽误人家罢了。
“好了”,林雅煜抬起细白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颈,一手张开轻晃,“怎么总是呆呆的……这个月房租不收了,下个月可就不是我来收租了……把钱老老实实给人家,不然…把你打出去……”
左茂雍听着“你”“我”的称谓,心知夫郎终于露出了些真情,却是在如此情况下,他沉着脸不说话,那人就娇笑不停,细长小腿连连触碰他的腿。
“我要下去嘛……”
还是喜欢撒娇的调子,左茂雍把丰盈媚娆的俏寡妇抱起来轻轻放在地上,“夫郎,珍重……”
“你也是——”林雅煜眉眼生动微微一笑,“警觉点儿!别被不喜欢的人占那么多便宜!”,说着还颇觉他可怜地摇摇头,忍不住掐着他脸颊拉了拉。
来时柔桡轻曼,去时芳香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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