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体看来,他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满足。
“好乖。”张幼臣奖赏般的捏一把她乳尖,“水都流到我嘴里了……”
他说着,低下头,狠吸一口蜜汁,好甜。
“啊啊啊啊啊——”
辛黛拱起腰来,不自主地向震动同贯穿迎合着,两只手无处可放,放在嘴中沾了津液揉捏上胸前奶子,车厘子红的指甲扣着乳头,胡乱揉搓,肩头的卷发被甩在脸上,刚好遮去她一片视野。
张幼臣拨开了发丝。
吻上她被打湿的睫毛。
眼中是迷乱神色,没有聚焦。
他开口问,似乎很清醒,“你去年九月刊内页的模特打电话过来了。”
辛黛手抚上他线条美好的肌肉,嗯出声。
“你睡过他吗?”
“没有。”
“你打算睡他吗?”
“不是不可以。”
刚出声,姿势反转,张幼臣一个用力,辛黛便转了方向,女上位,直直坐在他腰间。
他少有这种漂亮且脆弱的神情,有那么一秒,辛黛觉得张幼臣或许有点伤心。
“但凡和杂志工作沾点边的男人,再帅也不睡,这叫职业道德。”她自己压根就没意识到语气像是在哄人。
“那去年你不睡他,今年呢,说不准吧。”张幼臣追问道。
辛黛翻个白眼,“他又不是我的类型。”
张幼臣问她为什么。
五官清秀,干净,穿白衬衫好看得要命,完全辛黛年少爱而不得的取向狙击。
“因为他话太多了——”
磨着牙齿,辛黛傲慢地抬起下巴,“操我,现在。”
祈使句。
张幼臣当然做最忠诚的公主骑士。
事后,辛黛随口问起张衿同他专访的档期,张幼臣转口说他不要去。
“你不之前还非上不可吗?”辛黛点了支薄荷烟,裹着床单问道。
张幼臣吻她,烟雾弥漫两人之间,像蒸腾出的未尽言语。
“比起杂志,我更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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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西擦了手,最后调整一下杜骆向后梳去的头发。
“帅哥就是省力。”她笑起来,拿起桌上冷泡茶。
浅灰色丝缎双排扣,牛津雕花鞋,泛点冷光的手表衬他面部轮廓,头发向后梳去,大约照下照片做网络搜图,第一关联项就是商务精英。
杜骆温和笑一笑,消解掉严肃感,仿佛不是什么卓越青年代表,更像是大学校园里迷妹千千万的学长。
尽管这也曾是事实。
“头发……能不用发胶吗?”他问道。
林默西相当敬业,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水,“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只是点私心。”杜骆弯起眼睛,亲和力十足。
林默西挠挠头,想了想。
“太正式显得不好接近,我也是要做生意的嘛……”杜骆加了尾音,整理下领带,看向她,“更何况,想显得年轻点也不丢人。”
拜托,您还是二十好几的年轻人。
林默西琢磨了一会儿,寻思辛黛通常也都会给她充分造型自主权,点了点头。
碎发烘托面庞上鼻梁高挺,削弱几分西装带来的锋利与正式,眼睛含星,林默西问他何时染了泛棕色的头发,杜骆笑笑答是为了遮点白头发,投行金融,加班起来疯狂的要命。
林默西哦了一声,无端想起张幼臣那一头天生焦糖色的柔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