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臣像是对名为辛黛两个字的游戏上瘾,翻来覆去在她脖颈间哼唧着,叫她的名字。
幼稚鬼。
“张幼臣,”她语带威胁,“别逼我在做完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后扇你。”说着,裹在被单中光裸的右腿象征性的踢他一脚。
正合他意。
指尖从小腿线条处轻柔划过,紧随着落下他细密的吻,从脚踝开始,星星点点都不放过。
“滚——”
辛黛干脆的很,从床上利落爬下,眯眼看着地面上散落的零碎布片,尽管它们最开始也不见得比现在的形状得体多少。
张幼臣身子向后靠,被踢开了触摸实体的机会也不恼,全心全意投入欣赏前排风景线中。
他抿一口冰块化尽的威士忌,乐得其所。
不追求时下流行的零号身材,辛黛一身奶油皮更像油画里微微肉感的贵族小姐,吹干复又受床上运动挤压的头发带点弧度在蝴蝶骨下打卷,侧过身穿他的衬衫,奶尖把硬挺面料顶出诱惑形状,微黄灯光打在他半小时前吃的津津有味的乳上,身下发热。
“这就走啦?”
浑圆挺翘的臀瓣在褶皱衬衣的下缘若隐若现,张幼臣又喝一口烈酒,丝毫不解渴。
辛黛动作迅速,系上大衣腰带,将散落头发简单编起来,拿出口红再补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
“记得还我钱。”她扬起下巴,抿匀唇釉。
她指的是张幼臣自导自演的一出捞人戏码。
“还有,夏天已经结束了。”辛黛面庞在灯光下边缘渐渐晕开,像水墨画上洇湿了宣纸,“今晚从来没发生过。”
说着,重新踏上小猫跟,朝门边走。
但张幼臣更快。
辛黛还没反应过来他何时从床上下来的,就感受到面前一股冲击力,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
初秋晚风吹凉的木板隔着衣料硌着骨头。
他的吻来的急切而凶狠,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辛黛还没来得及哭恼出刚补上口红,长舌便撬开齿关,扫过后槽牙,密闭湿润空间内同她的舌紧密纠缠着,芒果味盖不住刚一饮而下的烈酒气息,直冲大脑。
然后是血腥味。
“啪——”
辛黛皱起脸蛋,摸着嘴唇,果不其然,食指上沾染的红色,一般是花了的口红,一半是刚渗出的鲜血。
“狗东西。”她骂他。
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提醒一下,上次你喝了整整五瓶唐培里侬的时候。“
张幼臣舔舔嘴上残留的唇脂,笑得清纯又无辜。
“你的名字刚刚被我从剪彩典礼名单上划掉了。”辛黛摔门而出前丢下一句,气恼让她把叁厘米也踩地落地有声。
张幼臣拉开门,冲走廊中的窈窕身影笑道:“下周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