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契约精神。”
张幼臣最近留了头发,毛茸茸的,从腿面拱上脖颈,鼻息喷在锁骨间,语气间尽是藏不住的开心,像只求表扬的大狗,“我可是把你给舔喷水了,辛黛。”
然后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那一块软肉,声响羞人。
“嗯……”
高潮后的余韵像在迷幻海里寻找浮木。
孤立无援,却如斯享受。
“好吧。”
辛黛许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仍然忍不住在颤抖,“但只有两个月,两个月之后——”
张幼臣吻上她的乳尖。
声音戛然而止。
他当真和魔鬼签了协约,换一条魔力十足的舌头。
缠着花苞绕圈打转,激的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捧住奶子向他嘴中送,生理性泪水在眼角还有痕迹,泪光盈盈还想要更多。
张幼臣相当受用这一套,纯真端庄的大小姐在他的床上,上下都流水不断,还不知满足的要喂着奶子,他笑一笑,埋下头更卖力大口吞吃着起伏的乳肉,左手揉上被冷落的白桃,揉捏,搓弄,咂咂出声。
间隙他抬头,乳上尽是晶莹津液,四目相对,张幼臣伸出舌头,从浑圆下端一口舔上脖颈,动脉在唇下跳动。
“你要撒什么谎呢,辛黛?”
大狗再驯化还是有一半狼的基因组,牙齿磨着血管,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情爱性事变作命案现场。
辛黛呼吸一滞。
她当真有错觉,张幼臣随时会把她操死在床上,然后再吞吃入腹,他太疯了。
辛黛摩挲着他细软浓密的发,手感很好,向下,有力的肩胛臂膀,肌肉线条看的她不止是春心荡漾。于是辛黛决定偷偷承认她很喜欢和张幼臣白日宣淫,毕竟和运动画报做爱,谁能拒绝呢?
“你知道的……”
她手臂用劲,姿势反转,跨坐在他腰间,湿润花瓣在腹肌上磨蹭留下水痕,午后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细腰,圆臀,两颗欲滴桃儿挂在胸前,白中一点红,艳的要命。
“我一直都喜欢野马那辆车……”
她舌尖从他肚脐一路向下,直勾勾盯着他,抚上硬如烙铁的玩意儿。
阳光也眷恋她身子,光影在腰窝处造物,披散的发丝从肩头滑落。辛黛勾起嘴角,在前端轻飘飘吻触,再一口吞下硬挺的性器,发出色情的一声“啵”。
“骗我妈说去学车之前,我得练习练习手动挡。”辛黛说。
她天生适合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