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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没有昼夜,许嘉从进入这个地下室时候,几乎就没有再怎么说过话,精神也越来越萎靡,除了和宋秋文做爱的时候,剩下的所有时间几乎都在睡觉。
宋秋文被许嘉的这种态度激怒,折腾起来毫无节制。
而许嘉就像是一个失去生机的提线木偶,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
而这日,宋秋文处理好事务,再次出现在地下室里,发现许嘉依旧紧闭着双眼在睡觉,原本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脾气,再也控制不住。
上前一把掀开许嘉身上的被子。
许嘉全身赤裸的蜷缩在床上,光洁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渡上一层浅粉色的光韵,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昨晚做过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清理过。
宋秋文粗暴的分开许嘉的双腿,对着满是干渴淫渍,脏乱不堪的穴口就肏了进去。
小穴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宋秋文爽得倒吸凉气,却见许嘉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暗自较劲。
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猛肏,昨晚残留的淫水和精液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宋秋文肏起来格外的爽快。
骇人的巨物将穴肉肏了外翻卷曲,不停的缴吸。
宋秋文过去并不如此急色,但是如今许嘉对他的态度,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让他感受到来自许嘉的热情。
然而宋秋文并不满足,空气中寡淡的味道,并不能满足一个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
Alpha总是格外喜爱并狂热的追求,自己的Omega在自己身下信息素不受控制往外喷涌的模样。
对于许嘉的信息素,宋秋文从前是又爱又恨的,恨的是,许嘉休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爱上他。
而爱却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每次近距离闻到许嘉的信息素,都能让宋秋沉沦失神很久,骨子里标记占有的欲望几乎随时都会冲破理智的束缚。
两人做爱的时候,许嘉总是会刻意的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并不能收敛得很完美,偶尔欲望攀升到定点的时候,总会有一丝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飘散出来。
很淡很淡,不足以勾起一个alpha的标记欲望,却足够让宋秋文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
然而这是以前,对于现在这个已经完全标记了许嘉,视许嘉为自己Omega的宋秋文来说,却也成了他最大的困扰。
宋秋文将许嘉翻了个身,看着许嘉后颈上的腺体锁,有一点点的后悔自己当时太冲动,真的是被气晕了。
那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出现,但是一直有派人盯着许家,许嘉几乎没有怎么出过门,而席思远也没有再出现过,所有他才会隔那么久才再次出现。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再次与自己相遇的会是一个干净到找不到自己一丝气息存在的许嘉。
他的标记被洗掉了。
愤怒瞬间冲晕了大脑,一想到许嘉可能是为了席思远洗掉了自己的标记,那一刻宋秋文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
他一定要让许嘉为此付出代价,并且永远都带着自己的标记过活。
相比之下,宋秋文似乎又不那么后悔,亲手为许嘉带上腺体锁了。
*
宋秋文释放出一丝诱导的信息素,包裹住许嘉,试图用这种方式挑逗出许嘉的信息素,然而没有一点反应。
不光如此,自从刚才开始到现在,许嘉依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宋秋文动作猛地一顿。
一丝惊慌浮上心头。
也不管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简单的给两人都收拾了一下,宋秋文慌张的将许嘉抱出了地下室,开车赶往了医院。
许嘉被安排在副驾驶上,车窗外投进来的阳关照射在许嘉的脸上,那惨白的脸庞,和毫无血色的唇瓣,一时间竟让宋秋文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
医院病床上,许嘉缓缓睁开了双眼,久违的阳光晃得许嘉睁不开眼。
眼睛酸涩,眼泪不停的往外流。
许嘉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适应了好久,头才重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见病房里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斑驳的树影正投射在地上,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许嘉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真的出来了。
环视了病房一圈,里面没有人。
他要离开,离开这里,这可能是他离开宋秋文唯一的机会。
许嘉想也没想的就从病床上下来,身上穿着病号服,和脱鞋,就往病房外跑。
*
另外一边的医生办公室里,医生仔细的翻看了许嘉的体检报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对着面前,紧皱着眉头的宋秋文说道。
“许先生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腺体……”
“行了!”以为医生要说许嘉腺体锁的问题,宋秋文出口打断了医生的话。转而又再次确认到:“他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
', ' ')('“除了腺体的话,是的。”
好,很好……
还学会装病了。
在结合许嘉这段时间对他的冷淡的态度。
宋秋文心里不停的冷笑。
许嘉。
许氏集团的少公子。
他尽然真的会相信他会变乖。
宋秋文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医生办公室的门,飞快的让病房赶去。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许嘉一定跑了。
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病房,宋秋文面色黑沉得吓人,动作却一点都不急,掏出手机给手下打电话,叫人。
许嘉能跑去哪里?
带着他的标记,还带着腺体锁。
且不说腺体锁还带着追踪功能。
就凭他手上还握着一份许庆光的犯罪把柄,还怕许嘉不就范?
*
而许嘉从医院跑出来之后,就打了一个车回许家。
看见陆安燃之后,许嘉一把扑了上去:“妈——!”
母子两抱在一起瞬间哭成了泪人。
“爸呢?爸爸还好吗?”
许嘉待在地下室这段时间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父亲,虽然宋秋文给他看了许庆光被保释的文书,可是他还是想亲眼看见父亲才能放心。
“你爸早没事了,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们了,回来的保镖说你被一群黑衣人绑架了,我跟你爸报了警,动用了关系到处找,左等右等,等着绑匪给我们打电话要赎金,然后就再也没了你的消息。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你了。”
“我们就你这个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了,让我们怎么活。”
陆安燃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
许嘉也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的说道:“宋秋文,宋秋文绑了我,将我关在一个地下室里。”
陆安燃一惊,连忙止住了哭声,这才发现许嘉尽然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拉着许嘉仔仔细细的打量,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许嘉的后颈上,颈部腺体的位置虽然被衣领遮住了大半,却还是漏出来了一点金属边。
陆安燃伸手去拉许嘉的衣领,许嘉连忙后退伸手去遮。
病号服有些宽大,拉扯间衣领滑落,陆安燃已经看清了全貌。
“谁?谁干的……是不是宋秋文——!”陆安燃抓住许嘉的胳膊,眼底全是狂乱的悲痛之色。
许嘉眼睛里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却不发一语。
见许嘉这幅模样,陆安燃已经可以确定。
“畜生,他简直就是个畜生——!标记了你还不够,怎么能狠下心这么对你……我们许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陆安燃几乎快要站立不住,死死的拽着许嘉的胳膊,全身都因为强烈的悲痛而颤抖。
陆安燃接近了悲鸣的哭声,向是一个个拳头,密密麻麻的砸在许嘉的心脏上。
“妈,对不起……”
“嘉嘉,你没错,错的是宋秋文那个畜生——”
这一刻如果可以,陆安燃真的想杀了宋秋文这个畜生。
陆安燃将许嘉搂进怀里,强制镇定下来,温柔的抚摸过许嘉的发丝,安慰到。
“没事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许嘉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怀抱,或许之后这样才能暂时安抚他那可支离破碎的心。
*
陆安燃一边安慰着许嘉,一边掏出手机给许庆光打电话。
只是还没有等电话接通,别墅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直接暴力破开。
巨大的轰鸣声直接响彻了整个别墅,还引发了一连串的警报声。
别墅的安保闻声赶来,却被面前的阵仗吓退,只敢偷偷的打电话报警。
陆安燃连忙走到门口,往大门口望去,只见一群凶狠恶煞的黑衣人,出现在别墅门口,没几下就把门口的保镖给一一制伏。
人黑衣人让开一条道,宋秋文此刻正西装笔挺的依靠在车头上,见状缓缓往前走来。
许嘉跟着陆安燃身后,有些惊恐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等到宋秋文走到近前,陆安燃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一步冲上去,就要给宋秋文一个耳光。
然而被宋秋文抬手轻松接住。
许嘉当即惊恐的,一步冲上来,从宋秋文手中拉回陆安燃的手。
“不,不要动我妈。”
宋秋文面色云淡风轻的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动你妈,但前提是,你要乖!”宋秋文眼神如鹰隼一样盯着许嘉。
许嘉眼神闪躲,他当然知道宋秋文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是人,怎么能被像一只动物一样圈养起来。
许嘉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声音有些颤抖:“不,不要……”
宋秋文眼神一寒,心中讥笑,许嘉都敢逃跑,他尽然还在妄想许嘉会乖乖跟他回去。
一步上前拽着许嘉的手就往外走。
', ' ')('许嘉刚刚才哭过,此刻还红肿的双眼,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陆安燃连忙上前制止,被宋秋文猛地推了一把,跌坐到地上。
“不要——!”
许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是哭出了声。
可是依旧无法改变被宋秋文拉上车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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