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我们要让吴皇后,再也站不起来。”覃亦歌轻声说道,脑海中却想出来了大燕的那个皇后,事实证明,一个女人是不能够被小看的,尤其是南梁的这个皇后,他的哥哥,可是手握大军的越川将军。
大燕的皇后能拿着金匮诏书强迫自己的孩子即位,南梁的皇后也能让自己的太子顺顺利利地登上皇位,这就是为什么方佑乾不急,因为就算是被关到了东宫,他也还是太子,并且相信,就算自己不动手,他的那位母妃,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方佑泽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道:“王妃手中,可是又握了什么能够决定皇后生死的证据了?”
覃亦歌换换摇了摇头:“证据不在我手上。”
“嗯?”
“证据在,郭贵妃的身上。”覃亦歌缓缓说道,看着方佑泽瞬间绷紧的脸,有些无奈地低下头,拨弄着手中的肉脯。
“跟母妃,有什么关系?”方佑泽有些僵硬地问道。
“王爷,接下来,我不光是要吴皇后再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我还要为郭贵妃洗刷冤屈。”覃亦歌轻声说道,语气温柔,但是也不容置疑。
“为母妃洗清冤屈?”方佑泽抬头笑了笑,带着些许讽刺,“若是能够做到,王妃以为,我怎么会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覃亦歌摇了摇头:“王爷,郭贵妃失宠的时候,王爷尚未出生,自然不知道其中缘由。”
“说得好像,你那个时候出生了一样?”方佑泽失笑,有意拉开话题,“我可记得,王妃比我还早小上几岁吧?莫非,王妃是个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老妖婆?”
覃亦歌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走过来的这八年,摇了摇头:“那也,说不定呢?”
方佑泽别过头,显然不相信自己说的鬼话,但还是问道:“王妃都知道一些什么?”
“王爷又知道一些什么呢?”覃亦歌摇了摇头问道,“那个时候的事情。”
方佑泽皱了皱眉,别过头看着天空,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我只听别人说过,说我母亲是……不祥的人,但是至于其原因,我缺从未听过,我也曾查过,但是那个时候的锦衣卫最是听父皇话的时候,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是因为陛下信了,”覃亦歌淡然又冷漠地说道:“他信了自己身边的女子真的是不祥之人,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种不详,已经伤害到他自己了。”
“那王妃,到底想要怎么做呢?”方佑泽索性直接问道。
“那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覃亦歌捏了一个果子放到嘴里,笑得微凉,“陛下是有些愚昧,但是也不是傻的,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那便由不得他不怀疑啊,更何况那些不详,已经有了一个,他已经清楚是人祸不是天灾了。”
“我都一无所知的事情,王妃这样子说,到让我真的觉得,王妃不是普通凡人了。”方佑泽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
覃亦歌看了他一眼,没做解释,直接说道:“过些日子,还请王爷到清隐庵接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