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白就好。”
在那之后,他就很少有机会见到侯爵了。
只是他还是时不时会做一些春梦,内容多是爱德华先生在用一些下流yin邪的方式替自己“检查身体”。或许是因为他在白天完全见不到爱德华先生,就只好在梦里见上一面,少年也不曾疑惑过,为什幺他每天醒来之后总是有种身体酸软的感觉。
他不知道侯爵在他的药里面动了手脚。侯爵给他的一盒是抑制剂,另一盒是安眠药,克洛尔以为新开的那盒安眠药只是不让他的pi股无缘无故流水的特效药,却没想到侯爵早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的房间在一楼,男佣住的房间也没有门锁,只要想进去随便一推就进去了。
于是爱德华·瑟福侯爵借助这样的便利在每晚用同样的手法“作案”,趁深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少年的房间,去偷亲他的嘴唇,轻轻揉捏他的乳头,揉得那乳头微红发肿。爱德华的手也揽住了少年的纤腰,他看着少年毫无防备地在梦中低喘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射到少年身上,睡梦中的少年漂亮的乳头、肚脐眼、还有大腿上面总是沾满他的jing液,少年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不断地、反复地像这样被他玷污着。在she精之后他就安静抱着那熟睡着的alpha少年的身躯很久很久,只要他看着那张美丽的、令人心怜的睡颜,就会在这短暂的瞬间里选择了忘记他对那些alpha们的恨。在他心里,只有克洛尔这个alpha是勉强值得怜爱的。
男人在离开前总是会用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把少年身上的痕迹给擦干净,让少年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想要通过愚弄少年这个alpha获得快感,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比快感更多的,纯粹的快乐。
然而在某一天夜里,侯爵在离开的时候,却不慎将他的手帕落到了少年的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