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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坐在秦知北面前,尴尬得抬不起头来。秦知北倒是很自然,问周钦平要吃什么,周钦平哪敢吃秦知北的东西,赶紧拒绝:
“我吃过了,先联系保险公司吧,责任都在我,我会——”
秦知北打断周钦平,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现在是和梁慕在谈?”
“……”周钦平语塞,他怎么也想不到秦知北一上来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跟你没关系吧?”周钦平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冲,过了大半年再见到秦知北,当初那些汹涌的情绪已如潮水褪去,也许年纪越大越容易释怀,然而秦知北并不这么想,他还是坚持要向周钦平讨个说法。
“我承认有些事情我骗了你,但唯独我们有血缘关系这点,我真的不知道。”
周钦平沉默着凝视秦知北的脸。过了很久,周钦平才艰涩地从嘴里挤出话来:
“既然你知道了,就更不应该来找我。”
“她没告诉过父亲她还有一个孩子,她……”向来说话有条有理的秦知北罕见的词不达意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恨她,她也不知道我恋爱对象是你。”
“我没有恨她,她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这是周钦平的实话,他能恨谁呢,导致他人生一团稀烂的罪魁祸首,酗酒家暴的父亲、不辞而别的母亲、虚伪势利的老师、出轨不忠的妻子、轮奸他的小强奸犯们……哈哈,太多了,如果真的要去计较,他会被重重压垮崩溃的。
“你让她放心,我没有跟她相认的打算,就当我没有在她和你的人生中存在过,”周钦平捂住脸,语气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求你放了我吧。”
“我的爱让你觉得很痛苦吗?”秦知北声音冷了下去,“爱本来就是这样。”
“秦知北!”
周钦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由于情绪激动而不自觉地提高音量:
“我们是——”
“兄弟,所以呢?”秦知北理所当然地反问周钦平,“反正你不承认有我这个弟弟,我也可以当做没有你这个哥哥,我们只是普通的恋人……但是,”秦知北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们身体流有相同的血液,那就是捆绑我们命运的红线。”
“你他妈!你、你……”
周钦平被秦知北扭曲变态的想法给吓到了,最后只能词穷地骂了句:
“你有病!”
和秦知北实在没有什么再聊下去的必要,周钦平起身准备要走,秦知北这只狡猾的狐狸精突然提起车险的事:
“保险公司的人还没来,你就要走了?”
从秦知北下车到坐下来和自己聊天,周钦平就没看过他掏出过手机,难道这小子用意念联系的保险公司吗?周钦平被骗多总算学聪明了点,还是要走:
“多少钱你到时候联系我吧,我手机号码没换。”
“你的手机号我删了,”秦知北也站起来,同时把手机递给周钦平,“你再输一次吧。”
周钦平伸手刚接过手机,就被秦知北反拽住手腕拉进,往他嘴上亲了一口,周钦平吓得差点把手机砸在秦知北脸上,他用尽全力推开秦知北,气得满脸通红高声斥责秦知北:
“你真的是他妈有病!这是公共场合!”
酒店咖啡厅里没什么人,但周钦平过大的音量还是引来工作人员的注意:
“两位先生您好,请不要在餐厅内大声喧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他吗装个屁的工作人员!”
周钦平定睛一看是梁慕假模假样的来劝和,心情更糟了,都他妈的一丘之貉!但很快周钦平就冷静下来,刚开始秦知北问自己是不是和梁慕在谈,看来他们也不是无话不说的关系。周钦平倒了倒自己肚子里仅有的几滴坏水,换上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主动勾住梁慕的肩膀:
“房开好了吗?我们上去吧。”
梁慕一秒上道地搂住周钦平的腰,语气亲昵得让人作呕:
“当然我的亲亲宝贝好老婆,老公我已经等不及了!知北哥,如果你们谈好了,我就带他走了?”
浮夸到尴尬的演技,秦知北似笑非笑地颔首,于是梁慕就欢天喜地地搂着周钦平进电梯。
一进电梯间周钦平就放开梁慕,翻脸比翻书还快,梁慕被当成工具人,心里一阵不爽,将周钦平按在电梯里张嘴要啃,周钦平这会又成贞洁烈女,拼命摇头不给梁慕亲,还故意膈应他:
“你恶不恶心?你很想和秦知北间接接吻?”
“没事,我帮你舔干净。”
说着梁慕真的像小狗一样伸出软软的舌头,把周钦平的嘴唇舔了个遍,周钦平又要怒骂梁慕恶心,梁慕趁机将舌头插进他嘴里,在温热潮湿的口腔中乱搅个不停,周钦平被亲得说不出话,梁慕一边亲一边把急色的“狗爪”伸进周钦平的衣服里,掐住挺立的奶头抠弄,周钦平立刻发出介乎难耐和欢愉的低吟。男人的乳头并不像女人的那么敏感,然而周钦平的身体早就被
', ' ')('玩透了,光是被亲嘴揉奶子四肢就跟蜜糖似的,滚烫地融化在梁慕的身上。
“别……不要在这。”
周钦平气息不稳地攀住梁慕的肩膀,如同柔软的树藤附着在参天大树,梁慕拉过周钦平的手,小狗撒娇地将脸贴在男人粗粝的掌心里,抬起无辜的下垂眼:
“那进房间可以吗?”
周钦平就怕万一突然有人这时进电梯,进了房间关上门随便梁慕怎么作,他闷声点点头,梁慕笑得脸都快裂了:
“马上到!”
一出电梯梁慕立刻刷开手边的空房,周钦平这会心虚犹豫了,他才和洛河确立恋爱关系没几天,这会又要和梁慕乱搞,真是无耻下贱不要脸。梁慕鬼精得很,一眼看穿周钦平的一文不值的良心,他滚烫的薄唇贴上周钦平透红的耳朵,用轻而低沉的声音游说着心旌摇荡的周钦平:
“放心吧,我很乖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梁慕的手灵巧下滑,轻而易举地解开周钦平腰间的皮带,迅速地脱掉他的裤子,周钦平还来不及去提裤子,后穴就被塞进一根手指,梁慕搅着他窄小滚烫的肉洞,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按了下去,周钦平双腿颤颤,差点摔倒在地。
梁慕顺势把周钦平推进床里,尔后如同倾塌的山压住周钦平,插入更多的手指为周钦平扩张,周钦平自觉地张开双腿,大腿绷出成块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发出零星的闷哼,又羞耻自己这副馋男人鸡巴的贱样,自欺欺人地用手臂挡住眼睛。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和知北哥在咖啡厅里吵架呢,看我对你多好,明明你甩了我,我却还是像狗一样凑上来被你使唤。”
梁慕趁周钦平没看他,直接掏出发硬的粗鸡巴就往周钦平的骚穴里干,都到这份上周钦平也顾不上有没有戴套了,搂着梁慕的脖子不管不顾的放声骚叫起来。梁慕理所当然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报酬”,对着周钦平的肥屁股狠命地爆插,将两瓣臀丘撞出阵阵淫波,如同风吹时高低起伏的麦浪。
“啊、额……我没、甩了你啊啊……”
周钦平每次做爱都没有余力去思考太多,他只觉得大鸡巴能碾过骚点好爽,操越狠他的鸡巴也越能有感觉,他撸着自己略微勃起的阴茎,舒服得他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以便让龟头更准地顶过自己的前列腺。
为了证明他没有甩了梁慕,周钦平薅住梁慕的脑袋往下按,主动与梁慕接吻,梁慕刚因头发被扯痛得蹙眉,还没来得及生气又被周钦平哄得干劲十足,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梁慕卷起周钦平的上衣,露出一对丰满的蜜色大奶,他低头咬住一边鲜红的乳粒含进嘴里吮吸,故意发出“啾啾”的吃奶声,周钦平被这声音臊得不行,又说不要,梁慕乖巧地点点头,换吸另一边的奶子。
“你!呃……”
周钦平抬起巴掌盖在梁慕脸上,突然丢在床下裤子里的手机响了,梁慕不让他接:
“别管他。”
“万一是秦知北要我赔钱呢?”周钦平的责任心总是用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干嘛还提他?”梁慕拉下脸,“还对他念念不忘?”
“滚。”
周钦平还是爬起来去捡手机,梁慕气得抱住他的大屁股一通乱操,按着周钦平的手腕不让他接,周钦平趴在床上撅高屁股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失速撞击,像只受孕的母猫咿咿哎哎浪叫个不停,余光瞥见来电显示人,果然是秦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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