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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慕被两人的表情伤到了,像只被驱逐的小狗,耷拉下圆溜溜的黑眼睛,坐到周钦平身后把手按在周钦平壮阔的胸肌上,他刚从外面进来,掌温比起正在“剧烈运动”的滚烫躯体要冷得多,直接把周钦平冻得哆嗦,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小穴将鸡巴又绞又缠,软腻的肠壁贪婪地吸紧体内的大肉屌,洛河发出舒服的、略微低沉的呻吟,因此遭到梁慕的无情嘲笑:
“你像是被操的那个。”
洛河没理睬梁慕,而是稍微抬起周钦平的屁股,把鸡巴抽出一小截,带出淅沥沥的淫水,把洛河的阴毛都弄湿了,周钦平叫了一声,洛河立刻自下往上猛地挺动腰肢,把周钦平的肉穴干得噗嗤噗嗤响,像是在往里面灌气。
梁慕不死心还是要煞他们风景:
“屁眼都被操漏风了?啧啧,阿河你怎么这样,不像我,只会心疼老婆……”
周钦平能被梁慕这张臭狗嘴烦死,揪过梁慕的衣领把他喋喋不休的嘴用舌头给堵上,梁慕眼睛倏地睁圆,显然十分惊诧周钦平会主动亲他,立刻原形毕露成馋肉的狗,吸着周钦平软软湿湿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出响亮淫靡的水声。
“鸡巴痒了,想操老婆了。”
梁慕“啵”地放开周钦平被亲得通红的嘴唇,把他转向自己,变成周钦平背对洛河的姿势,与此同时洛河的鸡巴在周钦平的身体里也转了个圈,操得周钦平又拼命地扭着大屁股,寻找着能干到他爽点的角度。
龟头蹭过一块稍硬的点时,周钦平的叫床声骤然变调,于是洛河对准那处敏感点,猛烈地往上顶腰,啪啪地用坚硬的髋骨大力撞击着肉乎乎的肥屁股,把那两瓣浑圆的软肉撞得变形,荡漾出阵阵淫波,梁慕脱掉外套,跪立在周钦平面前,裤链一拉,狰狞的肉红阴茎气势汹汹地弹出,猝不及防地打在周钦平的脸上。
“啊!老婆对不起!”
梁慕以为又要挨骂,赶紧先道歉,没想到周钦平居然主动地往前倾身,把梁慕的鸡巴含进嘴里,吞得极深,直接将粗长的巨屌纳入细小的食道里,湿热紧致的薄肉将性器热情地缠裹,吸得梁慕发出嗷的一声,立刻害羞地捂住脸,从指缝间露出两只眼睛,尖着嗓子做作地娇嗔道:
“不要呀、不可以啊老婆,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周钦平白了梁慕一眼,作势要把鸡巴吐出来,梁慕眼见周钦平要把鸡巴吐出来,慌忙扣住周钦平的脑袋,一把又按了回去,瞬间顶得周钦平剧烈干呕起来:
“呕唔——”
梁慕就是条赖皮狗,嘴上假惺惺地说着心疼,腰部挺动的频率却变本加厉,简直要把周钦平的喉咙给操穿了,周钦平的口腔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他试图用舌头将鸡巴抵出去——显然这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周钦平尝到一阵淡淡的、男性特有的膻腥味,以及柱身上凸起的肉筋,令周钦平有些呼吸困难。
“好爽……呼……”
梁慕抱着周钦平的脑袋,鸡巴在周钦平的喉咙里进出,周钦平还是不习惯口交,喉管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加上梁慕的鸡巴形状实在是他妈的邪性,每每搔过周钦平脆弱的喉壁,都惹得他整个人战栗不已——也可能是被操穴操爽的,毕竟洛河这么卖力地在干他,周钦平夹得越紧,他就干得越狠,干得周钦平都有些脱力,酸胀不已的下巴不自觉地闭合,梁慕正爽着,被周钦平的牙齿一磕,疼得眼泪都炸出来了,被洛河逮住机会冷冷地嘲笑:
“被吸鸡巴也能被吸到哭?”
“去你的。”
梁慕把水光滑亮的鸡巴从周钦平的嘴里拔出来,喉部的软肉又开始条件反射地痉挛挤压着柱体,吸得梁慕一哆嗦,他越往外抽,喉管就吸得越凶,深处细小的嗓眼对着他的鸡巴头猛嘬,垂下眼捏着周钦平滚烫的耳垂,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后颈,尔后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摆着对着周钦平的嘴一通爆插。
周钦平上下都被操得汁水乱飞,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疯狂地刺激着,爽得他白眼猛翻,洛河拽住周钦平的双臂向后拉,周钦平的背向后抻拉,像张拉满的、蓄势待发的弯弓,洛河的腰简直是台高功率打桩机,顶得周钦平快飞了,人一下下往前栽,因此把梁慕的鸡巴吞得更深。
“唔唔——呕……唔——”
梁慕和洛河的操干频率愈发加快,周钦平怀疑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了,变成两个独立的、只用来取悦男人的淫洞,气管被压迫的强烈窒息感,令周钦平无意识地全身肌肉收缩,淋漓的热汗将他本就模糊的手臂纹身洗得愈发朦胧,周钦平整个人都要被草化了。
“哈……”
洛河最后操了几十下,把鸡巴猛塞进周钦平的肠道深处射精,囊袋啪地拍在水淋淋的穴口处,周钦平的双腿无力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洛河松开他被握得通红手腕,周钦平立刻脱力地向前倒去,被梁慕接住,周钦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上去凄惨又狼狈,然而他却流露出享受的下流痴态,尤其是梁慕下巴的汗滴在周钦平的脸上时,周钦平似乎被烫到了,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打颤。
', ' ')('“呼……要射了……”
梁慕每次都射周钦平嘴里,但这次他却抽出来往周钦平的脸上射,一股热精汹汹地喷溅在周钦平的脸上,周钦平下意识闭起眼睛,浓稠的液体缓缓淌过他的眼皮,可把梁慕给乐傻了,扑过来狂蹭周钦平,去亲周钦平鲜艳的嘴唇:
“老婆好色啊老婆亲亲——”
“噫。”
洛河胡乱地抹了把额头的汗,嫌弃得眉头打结:
“你在吃自己的鸡巴。”
梁慕才不理洛河,捧着周钦平把他的嘴亲得发肿,热情得恨不得甩着舌头将周钦平全身舔个遍。
“好了,别弄了。”
周钦平实在被亲得受不了,将梁慕推开,倒进脏兮兮的床单里,吭哧吭哧地直喘气,不知道是做爱太剧烈还是室内暖气开太足,周钦平感觉体内的血液在血管里隆隆地冲撞着,快烧起来了,他深深吸了口气,然而整个空间里弥散的全是精液的腥味。
“我也要,就一次嘛。”
梁慕主动戴套,把带上套后油腻腻的鸡巴放到周钦平的手里,一副狗狗做了它认为的好事要讨主人表扬的骄傲神情:
“我戴套了,我很乖!”
周钦平拿梁慕没办法,就握着梁慕的鸡巴,插进自己装满男精的后穴里,噗地一声,把洛河的精液全挤了出来,洛河默默地去浴室里洗漱。
三人搞到半夜,周钦平实在一点力气都榨不出来了,最后甚至干性高潮了,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把梁慕吓得魂都飞了,抱着周钦平道歉不停鸡巴也不停,众所周知男人的脑子和鸡巴是分离的,周钦平懒得再和梁慕理论,做完之后,周钦平手脚并用爬着去捡外套,把烟盒掏出来,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地抽,梁慕小媳妇委屈地包着被子,用脚尖点了点周钦平满是指痕的屁股:
“老婆你怎么抽烟呀?抽烟有害健康,会牙齿黄口臭还会得肺癌……”
“闭嘴。”
周钦平咬着烟蒂,转头盯着洛河和梁慕,看了会他们的脸,问:
“谁是主谋?”
“什么?”梁慕傻狗歪头。
“轮奸我。”
事到如今他们形成如此畸形扭曲的肉体关系,周钦平也不再去挣扎和抵抗什么,只是他一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哪怕他自己其实也心知肚明:
“是秦知北吧。”
周钦平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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