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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性朋友!他是娜娜的同学,在家长会认识的,这小子人不错,刚好在这里遇见了!哈哈哈好巧啊……”

周钦平大惊失色拼命解释的模样十分狼狈,他把洛河的背跟擂鼓似的拍得咚咚作响,他心虚就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周钦平给洛河疯狂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毕竟洛河是个神经病,周钦平无法捉摸他的行为。

“嗯。”

幸好洛河没有继续发疯,只是默不做声地杵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周钦平赶紧拉走洛河:

“哦你要走了啊?那我送送你!”

然后洛河就被周钦平拖走了,洛河从鼻子里嗤了声,有些不屑:

“你很怕被发现是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

周钦平一直觉得,他都娶妻生子了,肯定不是同性恋,至于变成同性恋,那都是这群畜生的错。洛河以为周钦平的“不是”是在否定不怕被发现,原本平淡的口吻多了几分责备: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

这小逼崽子还他吗的还有理了?周钦平被洛河的厚脸皮给震撼了: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好了你别闹了,我要谈正事。”

“好,我等你。”

“你别等我了,”每次洛河等他还能因为什么事,周钦平早就看穿洛河的套路,“不就他吗鸡巴痒想操屁眼吗?”

“不是,”洛河正色,“我不想跟你只是这样的关系。”

周钦平心想你鸡巴谁啊,嘴上还是可劲地敷衍洛河:

“好的好的,有事等下说。”

周钦平惴惴不安地回到原位,蓝丽婷与周钦平四目相对,轻声问: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周钦平暗暗松了口气,幸好蓝丽婷没有质疑洛河和自己的关系,可能她不在乎,当务之急是从自己这里借到钱。周钦平已经为难好几天了,这笔钱一旦借出去,就要做好很久才能讨回来、甚至再也讨不回来的准备,蓝丽婷的经济情况周钦平再熟悉不过,毕竟离婚时在法庭上分过家产的。

二十万对于周钦平而言,不是一笔小数字,况且大概率打水漂,就是纯赔本买卖,周钦平沉思良久,竟然和蓝丽婷“砍价”:

“十万,我给你十万,还不还随你。”

“你想得可真远,”蓝丽婷拉下脸,“我有说不还你吗?”

周钦平心平气和地解释:

“我还要给娜娜交学费,而且娜娜对绘画很感兴趣,也许以后会读美术生,那也要一大笔钱,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也都需要花钱,我必须有足够的钱保障娜娜的生活和学业,才能考虑其他的。”

蓝丽婷听了冷笑不止: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会精打细算?”

“孩子长大,自然要考虑到以后。”

周钦平说这话或多或少有些违心,他这也算是拉女儿出来当挡箭牌了。蓝丽婷闷声不响,周钦平心想不好,果然蓝丽婷哭了,周钦平生平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赶紧用纸巾去为蓝丽婷擦眼泪,却被蓝丽婷躲开,她眼眶和鼻头都哭得通红,令人我见犹怜,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颤抖着,咬出几个深浅不一的齿印:

“周钦平,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自我感动的虚伪,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你关心过我们母女俩几次?娜娜从小到大的家长会都是我去参加,她每次生病是我送她去医院,你只不过是偶尔回来时和她玩玩,娜娜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狗!”

周钦平不敢吭声,蓝丽婷气得哽咽:

“你现在总算知道要疼她了?你辞了工作回到她身边每天照顾她,当一个好父亲,真是好笑啊周钦平,如果我没跟你离婚,你还会这样对娜娜吗?你现在倒是扮演起好父亲的角色了,那之前十几年你早干什么去了?!”

“我……抱歉。”

周钦平无言以对,蓝丽婷说的都是实话,他可以欺骗所有人,但唯独骗不过自己。蓝丽婷提着包起身离开,周钦平拦住她:

“钱的事……”

“不要了,就当今天我没见过你。”

蓝丽婷态度坚决,周钦平按住她肩膀,小声道:

“你别这样,我借你就是了。”

“哈,你觉得我是借不到钱才跟你闹?”

“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娜娜。”

这是周钦平第一次对蓝丽婷道歉,之前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发现自己被绿了,还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的,周钦平把手机递给蓝丽婷:

“钱我会给你的,你给我个账号,我到时候打给你。”

蓝丽婷瞪着周钦平,接过手机输了一串数字,周钦平还想说什么,又怕说多错多越描越黑,最后只能放开蓝丽婷:

“那你路上小心。”

周钦平结完账走出餐厅,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一个激灵,他缩缩脖子,扯住风衣外套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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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紧。周钦平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没看到洛河,正打算离开,突然有人从背后压上来,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要去哪里呢,老——婆——”

能把娇撒得如此欠揍,也就梁慕有这个能耐了。随后洛河也冷不防地冒出来,把周钦平夹在中间,周钦平的脸比苦瓜还绿:

“你怎么也在?”

“是啊,还是我先看到你的呢,夸我夸我!”梁慕竟然还洋洋得意地向周钦平邀起功来,“刚好我和阿河要去喝酒,一起来嘛。”

周钦平乍一听有点诧异,俩未成年喝个屁酒,转念一想他上次还和梁慕在酒吧里相遇过,是他少见多怪。

“不了,不打扰你们甜蜜的二人世界。”

周钦平搓搓冻得快没有知觉的鼻尖,嗅到指间若有似无的烟草味,他眯起眼,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洛河与梁慕,突然嘿嘿地笑了两声,梁慕莫名其妙:

“干嘛突然傻乐?”

周钦平啪啪地鼓掌,自我陶醉地说:

“我觉得你俩挺配的,你这么帅,洛河这么好看,两个字,登对。”

梁慕哈哈大笑起来,洛河面无表情地揪住周钦平的衣领,张开被风吹得毫无血色的薄唇,呵出一团白色雾气,很快就被寒风撕裂得无影无踪:

“我看你是欠干。”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SUV开到他们面前停下,梁慕和洛河羁押犯人似的把周钦平推上车,周钦平很清楚要是他上了车,今晚绝对要没了半条命,就死死扒拉着车门不愿意上车:

“放手!不然我喊救命了!”

周钦平撅着个屁股在那边威胁人,梁慕眼疾手快地朝周钦平的肥臀上一推,周钦平重心不稳一头栽进车里,梁慕和洛河立刻迅速上车,周钦平本来就满肚子火,直接往梁慕脸上来了一拳,梁慕捂着脸嘤嘤叫:

“为什么你每次都打我脸?!你从来没打过阿河!”

周钦平被点醒了,巴掌扬起来要往洛河脸上刮,但这么好看的脸实在下不去手,干脆又落到梁慕脸上:

“打的就是你,打你还他妈要理由?”

梁慕直接把周钦平撂倒在大腿上,扬起大手往周钦平的圆屁股上啪啪就是一通狂扇,周钦平气得快喷火:

“你今晚别想操我了!你个小土狗!”

洛河不动神色地对梁慕比了个“耶”的手势。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周钦平这一年来高级酒店的次数,比他活了四十年去高级酒店的次数加起来都多。

周钦平为了气梁慕,就对洛河异常主动,一进房间就捏住洛河的下巴,拽到跟前来与自己接吻。由于周钦平用力过猛,嘴唇直接撞在一起,磕得两人双双发出一声轻呼,梁慕毫不留情地嘲笑:

“什么鬼,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第一次接吻。”

周钦平没理会梁慕,舔开洛河冰凉的、柔软的嘴唇,将舌头钻进他湿热的口腔里翻搅舔弄,暧昧地缠绕着洛河的舌头,故意发出很响亮的水声,表示他们亲得很激烈。

随后周钦平的脑袋就被洛河扣住,洛河反客为主,把舌头插进周钦平的嘴里,粗暴地侵略他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周钦平的嘴里还残留着极淡的烟味,被洛河舔得一干二净。

洛河的吻充满攻击性,周钦平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洛河给吸断了,他渐渐喘不上气来,赶紧推着洛河的胸口:

“唔唔……”

洛河没有像之前那样为难周钦平,而是真的乖乖听话放开他,尔后就把周钦平的衣服给脱了。脱去衣服时,周钦平发达丰满的蜜色胸肌弹动了一下,旋即洛河冰凉的贴到周钦平色泽健康的肌肤上,惹得周钦平打了个激灵。

旋即洛河抓住这对弹性十足的奶子,小猫踩奶般的一通蹂躏,揉得周钦平吚吚呜呜地叫起来,双腿也主动地环上洛河的腰,不停地拿下体去蹭洛河勒在裤子里的鸡巴,即使隔着厚厚的布料,周钦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柄肉刃滚烫得骇人的热度,简直能把他给操化了。

坐在一旁的梁慕看不下去了,跪倒周钦平身边,把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抵到周钦平的嘴唇边,拿龟头蹭着周钦平沾着唾液的肉唇,委屈又无辜地说:

“老婆,我鸡巴快炸了,帮我含含。”

周钦平计较得很,把头撇到一边:

“想得美。”

梁慕眼神骤暗,揭开乖巧小狗的伪装露出大尾巴狼的真面目,大力掰过周钦平的脑袋,捏开周钦平的嘴把鸡巴整根捅进他窄紧湿热的喉咙里,周钦平他的裤子不知何时被洛河脱了,洛河难得戴了一次避孕套,握住硬邦邦的鸡巴掰开周钦平的鲜红小穴,龟头对准穴口狠插进逼仄紧致的骚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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