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3.
周钦平立刻流露出抗拒的神情,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他看来屁眼和鸡巴都是身体排泄工具,鸡巴捅屁眼他可以接受,反正都脏,但鸡巴捅嘴周钦平就觉得恶心了,他可以舔女人的逼,但不想舔男人的鸡巴。
“……我喉咙痛。”
如今周钦平说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去勾秦知北的手指,问:
“你上次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周钦平严重怀疑秦知北有性虐倾向,和梁慕那种大卡车撞人的架势不同,秦知北的手段更淫邪残忍一点。
有时秦知北做多了导致周钦平下面夹不紧,秦知北就会突然掐周钦平的脖子,让他身体在窒息情况下肌肉紧绷抽搐,夹得秦知北狂喘着射精。因此周钦平还和秦知北大吵过一次,顺杆爬要分手,秦知北立刻保证他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不然就答应周钦平分手。
“好吧,那就都不要了。”
秦知北立刻妥协,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好说话的,周钦平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过一劫,旋即秦知北话锋一转:
“那你今晚陪我睡。”
“多大人了还要人陪睡,”周钦平忍不住嘴秦知北,“我要不要给你讲睡前故事?”
秦知北还真思考了一下:
“也可以。”
“少来。”
周钦平推了秦知北一把,被秦知北抓住手,小猫撒娇地用脸颊亲昵地蹭着周钦平的手背:
“我今天很累,不要再拒绝我了。”
秦知北的眼睛总是闪闪的,水盈盈的像发光的月亮,周钦平被他这么看着,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周钦平骗秦知北自己肚子疼,一进房间就赶紧躲进浴室里,反复确认门反锁后,费了好大劲才把完全湿透的纸巾从小穴里抠出来,做这个事情时,周钦平莫名有种挥之不去的愧疚,跟烦人的苍蝇似的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周钦平扶着墙站起身,从后穴里滴下来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他拧开花洒,温热的水兜头浇下,身体内涌起阵阵暖流,即便如此,周钦平依然感到忐忑不安。
由于心虚,周钦平根本不敢正眼看秦知北,出了浴室就拿手机给周琳娜发消息,以此逃避和秦知北交流,不过秦知北也没跟周钦平说什么,径直进浴室去了。
-娜娜,今晚有事,不回家了,对不起,明天早上回去,给你做早饭,晚安。爱你的爸爸。
发完后周钦平又挑了个猫猫睡觉表情包,发给周琳娜,周琳娜竟然秒回:
-好
然后周钦平就看到聊天框上方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周钦平赶紧再给周琳娜发消息:天气冷了,牛奶加热一下再喝,被子要盖好,不要踢被子……
但周钦平打字速度不快,眼巴巴看着“娜娜”和“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文字来回切换,娜娜是要说什么吗?以娜娜的打字速度,她应该是在打很长的一段话。
周钦平还在打字,那边周琳娜发来一句:
-你谈恋爱了?
没过三秒周琳娜又撤回这条消息,不再回复,周钦平倏地顿住:为什么娜娜会突然这么说?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周钦平突然想起梁慕,是不是这个杀千刀的狗逼崽子和娜娜乱说了什么……
“怎么了?”
微冷的水汽缠绕住周钦平的颈窝,接着他便落入冰凉的怀抱之中,秦知北发尾的水珠从周钦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滚落下去,周钦平打了个寒噤,退出和周琳娜的聊天界面:
“没什么。”
周钦平摸了把秦知北湿漉漉的头发,漆黑的刘海如同柔软的水草,缠绕在周钦平的指间,每次秦知北刘海塌下来贴在额头上时,就会显得他整个人很幼齿,大概是秦知北一直都在校园内的缘故,他整个人身上都有种很干净的气息,却又让周钦平捉摸不定。
“你怎么不吹头发?小心老了偏头痛。”
“你帮我吹。”
周钦平心想你自己没手吗,要换做平时他才懒得理会秦知北,而今对他秦知北于心有愧,就同意了。
可能秦知北想借此机会跟周钦平温存一番,可惜周钦平没那个心情,他思来想去,无可奈何还是得求助于秦知北:
“娜娜好像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秦知北的头发比较长,周钦平拨弄他头发,使得他的脑袋也跟着周钦平拨弄的幅度和方向摇晃,对此秦知北却不以为意:
“那就告诉她。”
“不行!”周钦平紧张兮兮地否决,“你疯了啊?”
秦知北扬了扬眉,反问周钦平:
“为什么不行?你离婚了,我是单身,又不是搞婚外情,你心虚什么?”
说来也有那么点“当婊子立牌坊”的意思,虽然周钦平的身体被操熟了,但他骨子里身为“正常男人”的倔强,让他还是接受不了同性恋——至少不能大摇大摆地拿到台面上招摇
', ' ')(',肯定会被人明里暗里议论指点。
“这……不正常,会被人说的,影响也不好——”
“为什么不正常?”秦知北语气严肃地打断周钦平的辩解,“喜欢一个人是不正常的吗?被人说,你都活到这个年纪了,还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你活得累不累啊?影响不好,你影响谁了?你别去外面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谁都不会被你影响到。”
这话说的……秦知北很少说这样冒犯的重话,看来是有点上头了,可秦知北毕竟是老师,还是要对学生负责的,周钦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秦知北听,秦知北一言不发地听完,冷眼睨着周钦平: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觉得同性恋会教坏小孩是吧?”
“也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周钦平心口不一,秦知北心知肚明,脸一拉,赌气钻进被窝里不再理会周钦平。
这还是周钦平第一次惹秦知北生气,他愈发后悔和秦知北争辩,对方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横竖怎么说都是秦知北占理。周钦平向来不解风情不懂讨好人,更何况是个男人。
周钦平向秦知北道歉,秦知北置若罔闻,只丢给周钦平一个绝情的背影,像个和老公赌气的小女人——好吧,这世界上也不存在肩宽五十厘米的小女人。周钦平使劲浑身解数哄秦知北:
“你别生气了,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老公……”
“不然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好不好啊老公?”
秦知北伸手“哒”地把床头的灯光总控给关了,黑暗与沉默接踵而至,周钦平只能无奈闭嘴。
果然还是得向秦知北道歉吧,周钦平无奈地想,他这人好像除了做饭,也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地方了,也许特别擅长让爱人伤心?可秦知北明明不算……周钦平脑子很乱,事到如今,局面似乎朝着周钦平不可控制的方向,来势汹汹地偏轨,他会因为和洛河“偷情”对秦知北心怀愧疚,会在秦知北生气时想方设法哄秦知北开心……
对啊,就当是哄秦知北开心吧……周钦平下定决心,窸窸窣窣地钻进被窝里,爬到秦知北的腿间,秦知北一动不动,看来是气得不轻懒得理睬周钦平。
接着周钦平把秦知北的睡袍撩开,里面什么都没穿,被窝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周钦平就用手去摸,结果手还没摸到,鼻尖先蹭到了。清洗过的鸡巴和阴毛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带着点男性生殖器官特有的淡淡膻味,让周钦平有点头昏脑涨,那里还是软的,周钦平摸索着握住了,张嘴把软趴趴的柱头含进嘴里。
周钦平的口活很差,一来他心怀抵触,二来秦知北的鸡巴实在太大,他还没吞到一半,嘴就被塞满了,唾液疯狂分泌堵在喉咙间,周钦平狠下心,又往前吞了一些,龟头插进柔软的喉管,将细缝撑开成粗大的圆洞,周钦平根本不习惯深喉,正打算把鸡巴吐出来,突然后脑勺被扣住,往下猛地按去。
“唔呣——”
喉管被倏然狠插到底,大得令人窒息的粗硬巨物在脆弱的喉壁里粗暴地摩擦顶弄,周钦平立刻被捅得干呕连连,喉肉比肠道还要脆弱得多,由于反胃而喉咙痉挛紧缩,俨然成了个性交用的接纳器官,别无选择地承受着鸡巴的顶操。
“呕……呃——嗯唔……”
周钦平拼了命张开酸胀的嘴,生怕牙齿不小心磕碰到秦知北的肉屌,秦知北完全是在他嘴里泄愤,连装都不装,直接坐起来让周钦平跪在他腿间,抱着周钦平的脑袋,迫使他前前后后晃动着身体吞吐秦知北的性器。
太大太粗了,浓密的耻毛搔刮过周钦平的鼻腔和脸颊,他的嗓子火辣辣的炸疼,耳畔嗡嗡作响,仿佛脑浆都被鸡巴给狠狠搅烂掉了,周钦平承受不住,痛苦地摇头试图躲避,却被捏住薄薄的颈部皮肤,刺激得周钦平颤抖不已,秦知北的手沿着周钦平的脖子描摹阴茎进出的路径,实在是太激烈了……喉咙会被操破的……周钦平涕泪直流,好不凄惨。
秦知北突然把鸡巴拔出来,周钦平立刻如获大赦地趴到床边又咳又吐,却没能吐出什么来,舌尖有股腥咸的气味,大概是前列腺液的味道……周钦平用泪蒙蒙的眼睛望向秦知北,秦知北敞着浴袍,垂着眸子审视周钦平,语带鄙夷: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周钦平知道秦知北想要什么,他咬着颊肉,躺平到床上,抱住自己的大腿朝秦知北大张开,露出粉嫩的骚穴,那里正微微地翕合着,湿了一圈水渍在肛口,周钦平用口水弄湿食指和中指,当着秦知北的面,插进紧致的肉道里抽插,很快就响起噗噗的细微水声,周钦平全身的皮肤都臊得发红,黝黑的皮肤透出可爱有人的潮红色来,他将手指抽出来,掰开自己流水的小穴,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声若细蚊:
“插我吧。”
秦知北嗤了声不屑的笑,掴了周钦平的大屁股一巴掌,打得周钦平臀波乱颤,差点抱不住自己的双腿。
“这么不情愿,搞得像我在强奸你。”
反正爱秦知北眼中,他早
', ' ')('已没有丝毫尊严和体面可言,周钦平深吸一口气,用正常的音量,语气有点发颤地说:
“对不起老公,请老公、把……大……鸡巴,插到,老婆的骚穴里,请老公狠狠惩罚……惩罚老婆的骚洞……”
秦知北这才满意,握住硬邦邦的肉棍,抵在周钦平的穴口处,前列腺液涂得肉口晶莹发亮,鸡蛋大的伞头抵入穴口,随后秦知北倾身,腰部往前一送将鸡巴直插到底,周钦平啊地淫叫出声,然后两边挺立的粉奶头就被秦知北用力掐了一把,疼得他的呻吟瞬间变调。
“你好像没搞明白啊。”
秦知北捏住周钦平的乳头,用指甲大力掐捏,夹在指间粗暴揉捻,疼得周钦平胸口直往上拱,被秦知北捏住沾满眼泪鼻涕的狼狈脸庞,秦知北眼睛熠熠发亮,像头即将失控的野兽,他无声地对周钦平张嘴,周钦平看懂了秦知北花瓣般柔软漂亮的嘴唇里,吐出三个毛骨悚然的字眼:干死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