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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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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周钦平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仿佛真的和前任见面,徒留无言的沉默和尴尬。

何况这里是学校,洛河身上还穿着整齐的校服,周钦平想到洛河的社会身份还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心中的罪恶感更甚。

洛河的长睫毛被沁出的眼泪打湿得根根分明,周钦平想到洛河的所作所为,狠下心用稍重的力道推开他:

“我跟你没关系了。”

洛河肩膀被推得一歪,人却还是笼在周钦平身前,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太过激动,雪白的脸颊上泛出不自然的浅红,他激动地抓住周钦平的手,周钦平被洛河冰凉的手给冻了一下,下意识要抽回去,却被洛河死死拉住,流露出符合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无理取闹:

“那是你单方面断绝关系,不算数。”

“本来就是你——”一厢情愿,周钦平临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如果自己还生洛河的气,证明他还是没走出去。周钦平拿出大人的气量,拍拍洛河的肩,用打发小孩的口吻说:

“你快回去,等下你家长找不到你。”

“我家长没有来。”

“……那我要回去了,”周钦平绕过洛河落荒而逃,“你没事也早点回去吧。”

洛河在周钦平身后说:

“结束后我等你,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跟你跟到家。”

以洛河的性格,他还真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周钦平实在无可奈何只得摊牌:

“我有对象了。”

洛河反应平静:

“我知道你不缺男人,只是普通的见面也不行么,还是你心虚?”

这话说的……不过周钦平也不觉得自己和秦知北是恋人,顶多就是固定的炮友。他们见面除了开房做爱,就是去秦知北家做爱,如果秦知北忙,他们就在车里解决,对比起其他两个逼崽子,秦知北好就好在记得做爱戴套。

“我没有心虚,我只是跟你无话可说。”

周钦平短暂的犹豫过后,还是把话说得难听点让洛河趁早死心,他怀疑洛河骨子里有受虐倾向,正常男人被指着鼻子骂技术差,但凡有点逼数肯定不好意思再出现,毕竟男人才知道怎么伤害男人。

既然洛河又腆着逼脸黏上来,周钦平干脆坏人当到底。

“就算你没对我做出过分的事情,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喜欢成熟的人,嗯……至少毛长齐了。”

洛河漂亮的柳眉折了下来:

“你谈个恋爱还要看人鸡巴毛长没长齐?”

周钦平都分不清洛河是抬杠他,还是真的对此表示困惑,反正已经伤过洛河的心了,他不介意再踩上几脚。

“我的意思是你太幼稚了,无论是年龄还是心理都是,我对照顾小孩没兴趣,知道吗?”

洛河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周钦平看不得漂亮脸蛋委屈,赶紧跑出厕所要去教室,却被洛河追上来大声质问:

“那你的新男友呢?他很成熟吗?鸡巴毛长齐了?技术比我好?他——”

“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周钦平吓得赶紧把洛河又拽回厕所里,在走廊上那么大声嚷嚷,是生怕路过的家长老师听不见吗?!周钦平又气又无奈,洛河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洛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这样吧你是所有人操过我的男人中鸡巴最大操得我最爽技术最好的,我高攀不上你,您,您的爱我这种粗人实在无福消受,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

洛河当场语塞,可能没反应过来周钦平的阴阳怪气,周钦平趁机跑了。

家长会结束,周钦平还要留下来等秦知北。今天周钦平没上班,所以他要和秦知北“约会”,说是约会,无非是酒店和家两点一线,周钦平从来不和秦知北过夜,做完就走,就算凌晨三四点他也坚持要回家。

秦知北也带周钦平真正的约会,从上个世纪的歌舞厅到只对私人开放的高级艺术馆,还给周钦平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但周钦平死活不收,第一他无法回赠秦知北等价的物品,第二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不爱的人的馈赠。

爱对于周钦平意味着平等的、理所当然的索取,如果他真的喜欢秦知北,他会收下这些礼物。

周钦平坐在周琳娜的位置上等秦知北,但他身边的家长迟迟不散,周钦平坐得困了,就去透气,然后就看到洛河就从楼梯口跑过来找他——这小子居然真他吗在等啊!从厕所回来就没看到洛河,还以为他滚蛋了……

这随时要下雪的天气,洛河的校服外面只套了件长风衣,鼻子和眼梢都冻红了,像擦了胭脂的小女孩,看着楚楚动人。周钦平从来没被人这么死缠烂打过,他看了眼教室里的秦知北,对冻得微微发抖的洛河说:

“你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吧。”

洛河用钥匙打开了备用教室,由于没开灯,窗帘又拉得严实,教室里漆黑一片,加上气温寒冷,氛围越发诡异阴森。周钦平脊背发凉,打算要去开灯,但被洛河拦住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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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解释道:

“我是偷用这间教室的。”

周钦平收回手,拉过两张椅子和洛河面对面坐下来,打开手机给秦知北发消息,告诉他自己有点事,等下再去找秦知北,洛河光明正大地盯着周钦平的手机屏幕看:

“你跟谁发消息?”

周钦平这才意识到洛河认识秦知北,赶紧把手机竖起来,继续手写消息内容,嘴上应和洛河:

“我对象。”

“周叔叔,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洛河小心翼翼地问。

“不接受。”

周钦平斩钉截铁地拒绝: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报警把你抓起来。”

洛河笃定地说:

“是男人也可以报警,但是你没有,所以你不会这么做。”

“那是因为我丢不起这人,不是因为我对你仁慈。”

“我知道,我只是太喜欢周叔叔了,所以才做出那种事情……”

明明是张漂亮精致得很赏心悦目的脸蛋,可周钦平看了就烦,干脆盯着洛河绞紧的手指看:

“照你这么说,我很喜欢你我也可以强奸你咯?你这根本不是爱,少他妈装孙子了,承认自己鸡巴痒了有这么难?”

洛河振振有词:

“那我完全可以去操别人,我就是喜欢你才操你,我说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周钦平都听笑了,他自认为不是个好男人,但洛河已经脱离“坏男人”应该被划入神经病的范畴了。

“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不成?感谢你高抬贵屌草了我是吧?”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是爱?”

洛河漆黑的眼珠在暗中如同玻璃珠般熠熠发亮,像是某种大型野兽的眼睛,牢牢摄住眼前的猎物:

“医生让我自己去理解爱,因此我看了很多书很多电影很多恋人,我觉得爱就是占有和欺骗,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希望这个人成为你的东西,如果你爱一个人,哪怕你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言,也想把对方留在身边,我的理解有错吗?”

周钦平觉得洛河的话对又不对,就事论事:

“你如果爱一个人,给他带来伤害和痛苦,那就不是爱。”

“我觉得不是,爱本来就伴随着痛苦和伤害,人往往不会在乎谁爱着自己,只会在乎谁伤害过自己,这样更深刻,不是吗?”

从以前周钦平就觉得洛河精神有点不正常,尤其是此刻他用坚信不疑的口吻,说出如此世界观扭曲的话语,更令周钦平无所适从。

“不是这样的……洛河,爱也有好的一面。”

“是啊我知道,你就很爱你女儿,我也想要这样的爱。”

洛河比石头还冷的手小心翼翼地牵起周钦平,像抓住一颗轻飘飘的、随时会飞走的氢气球,他的手真的太冷了,让周钦平稍微地心软,没有甩开他,于是洛河得寸进尺地将另一只手也握上周钦平,问:

“能稍微分给我一点吗?”

周钦平沉默半晌后,摇了摇头,洛河低下头去,还是拉着周钦平的手,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砸到周钦平的手背上,溅开,接二连三,碎开的眼泪像碎开的玻璃碴,扎进周钦平的手背里。

眼睛适应黑暗后的周钦平,可以清楚看到洛河的发旋,当地有种迷信的说法是,有一个发旋的人心地善良好相处,周钦平想到对方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还是话说太重,就哄他:

“好了别哭了,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没哭。”

洛河嘴硬地否认,周钦平摸了把洛河的脸,也是冰冷的,以至于眼泪烫得宛若沸腾。

“我不喜欢爱哭的人。”

“反正你不喜欢我,我哭管你什么事?”

是这个理没错……周钦平根本就不擅长哄小孩:

“那我要怎么样你才不哭?”

“亲我一口。”

“滚你妈的。”

“呜……”洛河低低地抽噎起来,“我只是想被爱,可是没人教我怎么样才能被爱,怎么样爱人才是正确的,我也想好好地去爱一个人,呜……”

周钦平被洛河怨妇式的哭诉给搞烦了,捧起洛河的脸往他湿漉漉的嘴蹭了一下,就当是亲一条小狗:

“行了行了,就这样唔——”

洛河立刻扣住周钦平的脑袋,把舌头伸了进来,如今周钦平已经很习惯接吻和性爱了,只要被舔过唇缝就会自动张开嘴,周钦平反应过来大事不妙,舌头就被洛河又吸又舔得快化在口腔里了。

“唔呃……”

洛河像只饿坏的狗,逮着周钦平的唇肉和舌头又啃又咬,周钦平很快就被亲得气息不稳双腿发软,交缠在一起的不仅有舌头,还有他和洛河灼热紊乱的呼吸,他的小穴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翕合,渴求着被鸡巴进入。

“少他妈得寸进尺!”

周钦平大力推开洛河,洛河拽住他的手腕不放,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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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地按到他的胯间,隔着面料宽松的校裤都能看到洛河形状可观的鸡巴,周钦平震惊了:

“你是狗吗?亲一下都能发情?”

周钦平仗着自己前面不行才肆无忌惮地辱骂洛河,其实他现在的屁眼随便搅两下就能痛快操进来乱插了。

“帮帮我,求你了周叔叔,我真的想你想得快疯掉了……”

洛河抓着周钦平的手在自己的鸡巴上一通乱搓,周钦平想跑,但洛河的劲简直变态大力,尤其是他的手指,不愧是弹钢琴的,那力道简直要扣进他骨头里,周钦平被捏得龇牙咧嘴:

“好好好我帮你,你放开我!手要被你拗断了!”

“我不要,放开你就跑了。”

“我不会跑……”

“你会。”

周钦平真想给洛河一耳刮子:

“那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洛河得意地说:

“你把裤子脱了就跑不了了。”

周钦平破口大骂

“你神经病啊?”

“你怎么知道。”

洛河说着,轻车熟路地去解周钦平的皮带,周钦平跟他来回拉扯了几下,洛河提醒他:

“会拽坏的。”

周钦平赶紧放手,于是就被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褪下,下体倏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冷得周钦平鸡皮疙瘩狂冒,旋即洛河冰冷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窄热后穴里,发出一声轻呼:

“啊,好软……”

“别弄我操——”

周钦平要去抓洛河的手,但洛河的手指异常灵活,跟鱼似的在他身体里到处钻:

“我记得好像是这里,嗯……这里?还是这……”

“别、别嗯呃……”

周钦平现在根本不用刺激前列腺,光是靠抽插刺激肠道就能让他勃起,洛河没捅几下,里面就已经软湿得像融化的奶油,随便插进去什么东西都能完美地陷入其中,洛河把周钦平面朝下压到课桌上,刚把手指抽出来就换上更粗大坚硬的龟头,在粉嫩狭小的骚洞处浅浅戳了两下,便挺腰猛插到底。

“啊啊——”

周钦平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明知道这是“出轨”,可淫贱的媚穴立刻欢欣谄媚地招待来客,肉褶从四面八方涌来,被肉屌粗暴地捅开成光滑的穴壁,形成契合鸡巴的形状。洛河抽插操干的速度极快,力道大得要把周钦平撞飞出去,半勃的阴茎一下下蹭着课桌的铁质抽屉,爽得周钦平直哆嗦。

“你、啊……呃——”

周钦平想骂洛河,可洛河实在干他干太凶了,周钦平严重怀疑洛河憋了三个月发泄,今天终于得以发泄到他身上,鸡巴硬得像铁棍在他屁眼里爆插乱搅,沉甸硕大的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他殷红光滑的穴沿,磨出细密的白沫,淫水糊得他的屁眼一圈全是湿的。

洛河掰着周钦平的屁股,上面还残留着秦知北的掌印,洛河对准了印上去,用极大的力道捏下去,肥厚的屁股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像不慎打翻的蜂蜜罐,琥珀色的蜜液流得满手都是。

“你、别、别不啊呜呃……”

周钦平被干得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他极力扭过腰去推洛河的腹部,让他放慢点速度,却被洛河从身后拉住双手,以连接的下体为支点,以更加凶狠暴虐的力道狂插周钦平的淫穴。每次洛河往前顶腰的同时,就拉周钦平的手臂将他整副身体向后撞,用脆弱敏感的肠肉去接待进攻的鸡巴,这么干了二三十下,周钦平就受不了地双腿颤抖,淫叫声愈发高亢甜腻。

“操到你骚点了?”

洛河问,周钦平没回答洛河,但他无自觉地摆动、迎合鸡巴顶操的屁股,俨然就是只发情时撅屁股找操的母猫,洛河更加卖力地深干进周钦平的体内,被操多了之后,周钦平的屁眼变得很能吸很能夹,像是有呼吸般,该软的时候软,该紧的时候紧,伺候得洛河也爽得直喘气。

“前面、痒、唔……”

周钦平的鸡巴光是靠蹭抽屉还是不够,只好求助洛河,洛河心情大好地握住周钦平的鸡巴,边帮他撸边操他的敏感点,浅浅地戳顶着,速度又快又急,干得周钦平惊呼连连,屁眼越夹越紧——

突然周钦平的手机铃响了,吓得他肠肉一阵绞紧,跟嘴似的死死咬住洛河的鸡巴,洛河低呼一声,啪啪地掴着周钦平淫波荡漾的肥臀:

“放松点。”

周钦平摸了半天才摸到被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人,他犹如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冷却在血管里无法动弹。

这是秦知北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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