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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钦平简直被洛河可爱得有点想笑了,脑子没点病也问不出这种话,不过这恰好证明洛河没有发现自己知道他是强奸犯,周钦平对洛河低眉顺眼地说:
“我只是很想要这份工作,希望洛总给我个机会。”
“哦。”
洛河的眼神冷了下来,开口道:
“你跟我吧。”
周钦平装傻:
“什么意思?”
洛河石膏般冷白的脸竟然泛出了些许羞赧的绯红,声音细细小小的:
“谈恋爱。”
周钦平竟一时语塞:人的性格真的可以割裂到这种程度吗?一边强奸轮奸他,一边说要和他谈恋爱,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周钦平内心涌起小小的得意,果然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最懂男人永远是男人,尤其是洛河这种少不更事的小处男,更是酷爱救风尘,周钦平佯装为难,抓了抓刺剌剌的短发:
“我这把年纪的大叔,女儿都跟你一样大了,长得不好又没钱,我都不知道你……您看中我的什么?”
洛河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后,答道:
“成熟男人的魅力。”
说完洛河抱住周钦平,把脑袋埋到周钦平结实的胸膛里,跟小奶猫踩奶似的按了两下:
“还有种……妈妈的感觉。”
周钦平西装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洛河是在认真回答他的,正因如此,才令他感到毛骨悚然。周钦平尽力压抑自己厌恶抵触的情绪,把挂在脚踝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提起来,洛河露骨的目光望向他泥泞的下身:
“不擦擦吗?”
“呃……”
洛河惦记着这事,周钦平突然有点心情复杂,其实洛河是这三人里对他态度最好的了,不会打他骂他,还会偶尔地表露出关心,如果洛河不是用这么卑劣下作的手段强迫他,而是像现在好好说话,说不定周钦平还能给这小屁孩点好脸色。
“我帮你擦擦吧。”
洛河拿了一抽纸巾过来,把周钦平又推倒在办公桌上,将他的裤子再次扒掉,周钦平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被洛河不容抗拒地拨开,包着纸巾的手指再次捅入周钦平松软的肠道里翻搅,周钦平抻长脖颈,把难耐的呻吟极力压抑在喉咙里。
“不要,我自己、唔呃、我能行……”
“你忍忍,很快就好。”
洛河真的只是帮周钦平擦完精液,没有再弄他,又体贴地帮周钦平穿好裤子,周钦平咬住布满齿痕的下唇,一声不吭地观察洛河。他们离得很近,周钦平可以看到洛河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他的额头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孔,漂亮精致得像个假人。周钦平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洛河这种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优越出众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去当强奸犯呢。
然而比起被纯粹的强奸轮奸,身为直男的周钦平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从这种暴行中获得了性快感,和洛河的性交也是,周钦平认为这是不正常的、变态的、淫贱恶心的行为,他根本不想这么做,他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周钦平这么想着,得到了些许的心理安慰。
“周叔叔,你还没给我答案。”
这小逼崽子还挺执着,周钦平有点哭笑不得,如果他答应了洛河,那是不是这种卑劣的行径就会停止?总不能洛河喜欢被戴绿帽吧……周钦平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他抬起眼,目光诚恳地凝视着洛河,轻声说:
“我只跟你一个人。”
“这是什么话?”洛河嘴角浅浅地扬了扬,笑容稍纵即逝,“难道周叔叔还有别的男人?”
“不是,但是……我遇到了点麻烦,我不能保证我跟你谈恋爱时,会不会和别的男人……决定权不在我身上。”
“周叔叔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洛河握住周钦平粗糙但有力的手,严肃地说:
“我帮你。”
周钦平是真的又好气又好笑,想狠狠给洛河一嘴巴又不敢,真他吗会演啊,搞得他都要信以为真洛河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孩子了,周钦平摇摇头:
“总之我答应你,好吧?”
“你是在哄我?”洛河语气骤冷,“还是你为了这份工作?”
小屁孩还挺难伺候,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自己干了点什么事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指望自己真心实意地爱他?不过上来就说爱洛河爱得死去活来才有鬼了,毕竟他和洛河只是几面之缘、以及未来上下属的关系。
“你人挺好的,”周钦平违心地说,“跟你谈恋爱是我这个臭大叔赚到了。”
“你不臭。”
洛河抱住周钦平的腰,亲昵地吻了吻周钦平的嘴角,眼睛亮得能掉出星星来:
“以后我们就是恋人了。”
“……呃、嗯。”
洛河伸出粉红的舌尖,沿着周钦平的唇缝,像猫咪舔猫条试图把周钦平抿紧的唇舔软舔化,但周钦平死活不愿意张嘴,洛河很轻地哼了一声:
“那琳娜同
', ' ')('学是不是要叫我妈妈啊?”
“什么唔唔——”
周钦平怎么可能忍受如此荒谬的事情,一开口就被洛河的舌头钻了空,跟鱼一样游了进来,色情地舔他的口腔内壁和上颚,尤其是被舌尖搔刮着上颚时,周钦平会产生短暂的颅内高潮。
洛河亲了一会才放开气喘吁吁、嘴角流涎的周钦平,他每次只有在情动时显得有些人气,态度也相较平时和缓:
“我送你回去。”
“我开车来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你也早点回去吧,虽然是男孩子,但也别太晚回家,父母会担心的。”
“他们才不会。”
洛河抓起周钦平的手,恋恋不舍地把脸颊埋在他覆着薄茧的掌心里蹭,仿佛一匹丝绸拂过周钦平的手心。
“只有你会在乎我。”
……某种意义上洛河也没说错,周钦平确实在乎洛河,周钦平临走时,就当是施舍,揉了揉洛河的脑袋。
周钦平一进门,目光瞬间被玄关处一双尺寸巨大的球鞋吸引住了,这明显是男人的鞋,周钦平的心脏立刻高高悬起,加快脚步冲进客厅,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周琳娜和一个男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个男生周钦平认识,是梁慕,他的脸、手臂都有伤,正伸着手臂让周琳娜给他包扎。
“这是怎么了?这么严重怎么不去看医生?是不是跟人打架了?搞得这样也太吓人了,小梁,我帮你联系你家长吧……”
周琳娜带男生回家这点让周钦平有些不舒服,即使这个男生看上去和周琳娜只是关系要好的朋友,但周钦平身为男人再清楚不过,男人对女人哪有纯粹的友谊,情感变质只是时间问题。
“你闭嘴,烦死了。”
周琳娜遗传了周钦平的暴脾气,虽然她只对周钦平一个人暴,被周琳娜一吼,周钦平立刻像只受委屈的老猫,灰溜溜地耷拉着尾巴缩到一边的沙发上,不敢吭声。还是梁慕语带抱歉地解释:
“周叔叔,别联系我爸妈,他们知道肯定要打死我。”
“真打架啦?”
“人家是见义勇为,内心阴暗的人,才总把其他人想得跟自己一样坏。”
周琳娜没好气地说,搞得周钦平很惭愧,他对梁慕多少是带有偏见和敌意的,毕竟和自己女儿走得这么近,为人父母的多少要有些警惕感。
“见义勇为为什么还要打你,你爸妈不讲理啊。”
“他们会觉得我多管闲事,还受了伤,活该。”梁慕无奈地说。
从梁慕的球鞋和他的穿着打扮,以及和秦知北的关系,不难看出梁慕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周钦平搞不懂有钱人的育儿手段,比如让十六岁的小屁孩管理公司,又或者是见义勇为却要挨打……周钦平都有点心疼梁慕了。
“谢谢琳娜,谢谢周叔叔,打扰到你们了,我包扎完就走。”
“回去挨打?”
周钦平欠揍地问了一嘴,周琳娜嗔怒:
“爸,不会说话可以不要说。”
“哈哈,当然不是,外面随便找个酒店住咯。”
梁慕不以为意地笑笑。
“别住酒店了,住我家吧。”
周琳娜很慷慨大方:
“我家还有间客房,你将就一晚吧。”
周钦平还在状况外:什么鬼?就这样让一个男生住进家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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