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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alpha伴侣最初也不那么被人接受。毕竟A和O在基因上彼此吸引,寻找不可标记的同性听上去实在有悖自然。
一开始也尝试干涉,后来干脆不管,大自然也没降下「真正的惩罚」。AO爱人作为「自然状态」依然占据主流,但是双A或者双O伴侣同其他人一样生活在世界上,也不妨碍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你两位母亲就都是omega,生育你的叫妈妈,提供体外转换alpha细胞的叫姐姐。至于为什么是姐姐——多年后你才意识到,妈咪白天是你的,晚上则是她的。
不过当时肯定不是这么解释的。要你叫姐姐的母亲身体太差,按照传统要女儿叫成远亲,可以求得一点吉利的意头。她们爱你胜于一切,但抚养的方式确实有些……独具匠心。
冼江烟的原生家庭则与你截然不同。
两位父亲是典型的AO结合,两位alpha姐姐也选择了omega伴侣走进婚姻殿堂。你和冼江烟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家人并没有隐藏自己的顾虑。
担心倒不是因为双A「不正常」,他们只是害怕你们把感官刺激扩大成了爱情。毕竟你之前只交往过omega,而冼江烟在感情上完全是白纸一张,他们当然有理由怀疑,你们两个是因为年轻才睡到一起去的。
他们认真地和小儿子长谈一晚,希望他能尝试爱上另外一个alpha,以此确定现在的感觉不是一时兴起或是被人诱骗。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就算以后发现我们不是真爱,」他这么和父亲们回答,「从那时回想这段感情,我也绝不会后悔。如果因为自私的原因结束和漫云的关系,就算是现在也不绝会开心。」
走一步算一步,哪有二十几岁就把一辈子想得明明白白的呢?
当陈医生询问你对冼江烟决定的看法时,你想到的就是冼江烟回答父母的那段话。他的决定当然会改变自己的生活,但自己不能因为这点就阻碍他的人生。
「没什么特别的意见。」
这是你的最后回答。
陈医生对此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意见,点点头表示知情,就递给你一本黑色封面的小册子。
「alpha伴侣要是乐意协助,这个过程可以稍微容易一点。」陈医生指了指那个册子,「咳、之前你问过该怎么和现在的冼先生相处,这里说的会明白一些。」
你随手翻了一下,一闪而过的插图让你稍微张大了嘴巴。
「回去再翻吧。」陈医生说,「和家属谈话是医生的例行公事,但是夫妻生活方面的安排……这些得由你们自己做好觉悟。」
告别医生回家,你在自己的书房里摊开了那本黑色的册子。
冼江烟依然处于两种性别之间,情事上很大程度由alpha的那一半发起,所以需要你的激素进行压制,唤起身体中omega的部分。他的发情期并不稳定,爆发之后不能使用抑制剂,如果他长时间处于低潮期,你也应当想办法让他兴奋起来。
快速阅览完一遍,除去介绍冼江烟生理变化的部分,其他东西都可以浓缩成一句话:
做个会被天然alpha嫌弃太alpha的alpha。
但是,你依然不希望他因你受伤。使用模拟性质的玩具是可行的替代,然而他并不乐于被你那样服侍,严肃地说过他不愿意。
还得找别的办法。
书房的门忽然敲响三下,吓了你一跳。把册子收回书架,藏好笔记,你才敢让江烟进来。
他却站在门口,脸色还不是很好。
「怎么了?」你问。
「不是说好了吗?」你听得出来,他显然不是开心的语气,「我们不做那种事。」
什么事?
他把门推开。木门敲上墙壁,发出碰撞声,为他手中拎的两件物品打响了登场的铜锣。
那是之前在店里随便拿的假阳,还有被人塞到购物车的腰带。
你只能向他解释:原本的玩具已经被扔掉了,自然要买一件新的。当时在店里遇见了熟人,是那位好心地硬塞了那条腰带,「而且那时在你说之前带回家的,我可没有拆开过。」
可他还是挑起了眉毛。
「叶漫云,这东西可不是『为』女性用的,这是『让』女性用的。」
不同于一般假阳的硬挺模样,这只玩具软啪啪的,是阳物未勃起的样子。假囊的尺寸不大,但有一个向内的锥形突起,连着一些彩色的引线。
他走到你身边,把两件玩具扔到了书桌上。双手压着你的手背,居高临下地盯着你看,把日光灯都遮挡了一半。
「真的只是拿错了。」你说。
你以为他会说些威胁的狠话——这一瞬间,他确实像极了曾经的那个alpha——但是他没有。他也没有就此善罢甘休,把书房还给你一个人清净。
他掀开了你的裙子,双手探进腰上的细带,熟练地把你的内裤拉下。不等你做出反应,他又制住了你的
', ' ')('双手,膝盖分开你的大腿,电光火石间把那只假阳的入锥送进了你的身体。
似乎有一道道酥麻的电流从你身体穿过。
冼江烟跪在你面前,低头含住了假阳的龟头,好像那是名贵的糖果一样,伸着舌头舔舐。他放开了你的手——你拉着他的头发,想让他起来,却不敢太用力——转而摆弄起了那些引线。
你看不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但随着引线连接上你的身体,你逐渐感受到了他嘴里的动作。不是真的能感到他舌头的触感,但是随着他的每一次吞吐,腿间都有一道相应的刺激,像石子投入水中的涟漪一样散布你的全身。这显然是那个玩具的特殊功效。
「怎么硬不起来呢?」他自言自语。
不知为何,明明不是你的问题,你却莫名为这句话感到恼火。然后你才想起来,自己该问的问题明明是:「你想干嘛——唔——」
他的舌头带来了熟悉的暖香,连着津液的交换送来了令人安心的味道。忽然的猛扑让带轮子的座椅往后飞去,撞到墙上时回弹,你的手也借力按在了江烟的胸口。
底下是……与你的手掌完全贴合的形状,突起的乳尖刚好在你手心,蹭得你发痒。
挑逗不止在舌尖。耳背、脖子、锁骨,然后是胸口、乳尖、小腹,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你身体的各个敏感处游走,像退休的海盗一样,在七年来探索到的宝藏之地一一打卡。
你在他胸前的手也被他挪到了后背,顺着脊椎划过肌肉,浅浅搭在腰和臀交接的地方。腰窝自然留不住你贪婪的双手,自然而然地覆盖上了你爱不释手的圆……
干脆在这里做了得了。
然而在你即将沉溺于情欲的边缘,他却一下把你推开,顺手拉起了你的卫衣,套住了你的脑袋。
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
「嘘——」他让你闭嘴。
简单的神经连接做不到百分百的还原,冼江烟舌头上的功夫,基本上都打了水漂。但是他是个聪明人,也最为熟悉你的身体,一只手放在你的大腿内侧,靠你身体的颤抖就摸索到了实用的技巧。
深吞、狠吐,用柱身拍打脸颊,让淫液从头部甩到他身上——另外一个位置也很关键,当他按摩囊袋时,用力的刺激会绕个弯子,像是被安了微调器的琴弦,往你脑袋里灌了更微妙的天外乐曲。
第一次。
你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你腿间来回,很难忍住不顺手吃些豆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完全没有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你单纯是靠这样的刺激在他面前失态呻吟的。
……第二次。
他还没有停下。像是故意赌气一样,每次让你进入一只小波浪,就要用力地再压来一阵大波浪。若你真是只小船,绝不可能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生存下来——或许你还真是只小船。
接连不断的高潮下,你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花穴内不停分泌出的晶莹蜜水已经让座位深了一个色调,另一部分随着假阳落到冼江烟口中,竟然也让他半张脸狼狈不堪。
现在,他的自言自语则变成了:「怎么软不下来呢?」
你隐约知道答案,但是他没有给你完整说话的机会。撞击是刺激玩具最好的方式,他使劲往你身上冲来,粗大的龟头直接勾进了他的喉管,给予你目前为止最难忍的刺激。
更糟糕的是,中转信号的假囊狠狠打在了他的下巴上,让这刺激又吊成了波浪一样,一潮一潮地反复向你涌来。
「啊——」
于是你干脆不忍了,直接按住冼江烟的脑袋,逼着他多提供些这样的极乐。直到剧烈的快感控制了大脑,你的四肢都无法用力,你才颤抖着放过了冼江烟的喉咙。
汹涌的蜜潮冲掉了引线,没有腰带支撑,锥形的入体器便撑不了多久,缓慢地从穴口滑了出来,啪嗒一声从椅子掉到了冼江烟的大腿上。柱身却还是硬挺过刚分化的男性alpha,直到你恢复力气开始说话,它才慢慢恢复原样。
「它大概是和阴蒂交换的刺激,」你气喘吁吁地说,「女性有多重高潮,相应地假阳也会一直保持全勃状态……除非真的做麻了。」
至于腰带,大概就是为了更好地固定,防止刚才那样的意外脱离吧。
「那感情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鬼玩意儿再配上腰带,我怕是得被你肏死。」
用这个……肏他么?
「想都别想!」他忽然看了你一眼。
眼神带着凶狠,可是他毕竟还跪在你身下。恍惚之间,你看到的依然是他埋头吮吸那只假阳,把一阵又一阵的欢乐送入你身体的色气模样。
他一脸嫌弃地把用过的假阳丢到一边,起身抽了两张纸巾简单擦拭干净。你发誓,他回头看你的时候,眼神绝对从你双腿之间飞到假阳去了一秒。然后在你脸上亲了一下。
「这样你也不好受吧?」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待会记得把它扔掉。」
你点点头,知道「它」指的是
', ' ')('那只假阳。
唯一的问题是,你真舍得扔了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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