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波没买多少东西,除了一套网络设备就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所以没多久就收拾完了,隔天陶振杰带他去了酒吧,把他交给了简宁。
简宁替陶振杰管酒吧,他经常去七部,但不代表他就扎根在那儿,一般是陶振杰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陶振杰不来他就换地儿着走。
酒吧晚上才开,白天并不是直接休息,有不少准备工作,点货,进货,还有晚上所需的物品食材等等。
陶振杰让杜若波来跑个腿,打个杂,但他说了,杜若波的手可得保护好了,粗活累活力气活儿都不让他干,洗碗刷杯什么的干脆和他就不沾边。
杜若波的手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钢琴大师一样,金贵着呢。
“陶哥。”
陶振杰一进去,就听到里面音乐隆隆的响,他问给他开门的人,“有新节目?”
“嗯,今天第一天排,刚开始练。”
舞台上,舞蹈演员穿着休闲装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跳着新排的舞蹈,下边儿一个人抱着胳膊在看,他时不时的伸下手,简单的提醒下。
灯光绚烂,音乐轰鸣,但台下却空无人……也。是没人,陶振杰在离舞台最远的地方,看到了个人。
那人拿着扫帚,雕像一样的对着舞台。
陶振杰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了。
在这里,不管多妖艳的舞蹈大伙儿也都司空见惯了,别说他们正常打扮,就算是只穿着条底裤其他人也该干嘛就干嘛,只有一个人,能停下来看他们练舞。
“好看么?“陶振杰问俩手握着扫帚杆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台的人。
杜若波点了下头,他又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他猛地转过头,待看清陶振杰后,他的脸瞬间涨红了,“陶,陶……
“没事儿,你看你的。”陶振杰点了根烟,“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挺喜欢看的,觉着新鲜还刺激,看得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不管扭的多浪,……
说到这儿,陶振杰也僵了下,他夹着烟勾着杜若波的脖子直接把他带走了。
杜若波猝不及防,一手拽着扫帚倒退着跟着陶振杰进了工作区。
音乐声音小了点,陶振杰皱着眉头看他,“你看那玩意儿干啥,那是你能看的么。
“我……”杜若波耷拉着脑袋说,“我送东西,路过,看他们跳的挺好的,我就看了……
陶振杰这里的节目经常换,所以时不时就会来店里排舞,陶振杰光想着白天没有客人,但他忘了他这是个什么样的地儿,把杜若波这种小孩放在这儿,还真不怎么合适。特别是,节目确定之后舞蹈演员带妆彩排时候……基本就跟没穿似的,而且,跳的还特别风骚特别勾人。那些总在店里混的人都受不了,别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
杜若波再直,看多了也难免不受影响,这甚至会改变他的一生,所以陶振杰才这么谨慎。
“行了,以后你就在工作区别出来了,前面就算天塌下来你也别去看,把你好奇心收一收,一小孩儿,别参合大人的事儿。”
“我不小了,我马上过十九的生日了。”杜若波小心的说了句。
“找抽是吧?”
杜若波闭嘴了。
“行了,那个谁,明儿给我看着他点,别让他跟着前台的瞎混,他就是来帮几天忙,别给我把人教坏了。”
被称为那个谁的人听到陶振杰这话噗的乐了,他勾住杜若波的脖子,看着陶振杰说,“陶哥你这话说的,到咱这地儿,我们不教他他就学不会了?这玩意儿,看几眼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人的本能,是不小杜?”
他说完,手指头从杜若波的脖子摸到他下巴,然后一挑。
杜若波的脸瞬间涨的都不是色了,他磕磕巴巴的说了一串意义不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