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笑。
肖坤无语的推了时越一把，“你特么的是真喝多了啊……
屋里笑声一波一波的，谁也没发现他俩什么时候不见的。
严戈家有好几道门，大门进来是院子，院子再往里走才是进小楼的门，这俩人这会儿就站在那门前面。
于末掀开挡着门的厚帘子，但掀不掀开没什么用，门上那玻璃上满了霜，已经看不到院子了，“我有个事儿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儿，至于还单拎出来说啊。”陶振杰靠着墙，递了根烟给于末，自己也点了一根。他们几个这关系，还能有说悄悄话的时候，陶振杰也觉着新鲜。
“我听说，你的那个俱乐部，不是你自己做的。
“啊……你说这个啊。”陶振杰抽了口烟，“是不是自己的，和人一起干的。”
“你缺钱？”
陶振杰乐了，“你觉着一个俱乐部我养不起？”
“那为什么和人合作？”
“这话问的……陶振杰说，“我要弄这东西的时候，他就听着了，觉着有意思，就非得参一脚，说心里话，我这就跟玩似的，试水，也没指着它赚钱，所以人要参合，我也就没拦着，那俱乐部，我俩一人一半吧。”
“那现在呢，你觉着有前景么。
“有啊，”陶振杰一点头，“没前景我投资干嘛，我还没闲到那程度，就是这第一波，先试探着来，没狠砸。”
“这种俱乐部就靠养着，没多少资金在里面，对你来说凤毛麟角，我建议你，要么你就把俱乐部收回来，要么你就撤出来把现在这个给你合作伙伴，自己重新再来一个，至于前期的投资和精力什么的，就像你说的，当试水了。”
“别介啊，我那边才上轨道啊，再说你还帮我……
“不差那点，资源什么的，你要我随时给你弄，但是这合作什么的，我不看好。”
“我就是……
于末晃了下食指，打断了陶振杰的话，手落下时，他把手指放到门玻璃上，很快，霜上出现个小圆点，于末依稀能看到院子里啤酒撒过的痕迹，“合作这东西很正常，但你这个项目不大，说真的贞洁兄，就算你和老钱合作你还得考虑下呢，这毕竟和利益有关，再好的感情，包括亲情在利益面前多少都会有影响，所以这是需要谨慎考虑的。做生意的头脑你比我强，用不着我教你，这道理你也比我懂。
“我知道。
“知道就好。”于末往后站了站，没了这帘子的遮挡，冷气顺着门就飘过来了，被这小风一吹，感觉他的酒都要醒了，于末把已经冻凉了的手放到裤兜里，他说，“更何况，是一个不怎么了解的合作伙伴，这里面牵扯的，就不止是利益了。”
“你指的……
“我虽然是听说了，但不太确定，我查不了你俱乐部的底，特别是在对方有意隐藏的情况下，所以就想当面问问你，“于末看过来，“和你合作的人，是谁？”
“那个俱乐部……于末的表情挺严肃的，陶振杰夹着烟说，“金珂，金森的二儿子，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
后面的话于末没听，他点点头，“那我的消息没错，是他了。
“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你是和他合作的，但是……于末耸了下肩，然后一拍陶振杰的肩膀，“贞洁兄，你要是把我当朋友的话，听我一句劝，俱乐部不要了，资金资源抽不出来就当送。
陶振杰皱了下眉。
*……
他们在严戈家闹腾了一天，知道老太太爱打麻将，这边酒桌一撤他们就把牌桌支起来了。
看着那热闹的场面，严戈心想终于不用他凑桌了。
“你不玩？“严戈问他边上的陶振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