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那天要不是肖坤上了那车,那天要不是时越去帮于末办这事儿:说到这叶遇白感慨万千的摇了摇头,“现在和肖坤熟了,想说一句挺对不起他的,于末还债的机会是没了,就让时越替他好好还吧,给肖坤多上几次什么都有了。
叶遇白是干公关公司的,娱乐圈的情况他比谁都了解,水深不可见底,为了名利什么样的事情那些艺人都能做。
甚至有人愿意为了一条新闻爬他这狗仔老板的床,不计报酬随便玩的。
叶遇白怎么也算个年轻有为的老板,那些脑满肠肥的制片导演呢?该陪人睡不照样陪。
艺人对他们来说,和那些花钱服务的人没多大区别。
郎川是,肖坤也是,娱乐圈里的人,哪怕是什么天王巨星,在过去叶遇白他们的眼里,和那些特殊职业也是对等的。
于末没把他们当回事儿,所以他什么都敢做,也都能做。
但……
就叶遇白来说,公关公司是他的乐趣,只要有钱,他不介意颠倒是非黑白,他更不介意牺牲一个或是很多人,现在,和郎川和肖坤接触的多了,叶遇白在这个行业中感觉到了点人情味儿,也把艺人这个职业重新认识了遍。
所以再提起这事儿时,对肖坤,不能说是愧疚,因为事情不是他做的,他只是很感慨。
陶振杰张着嘴巴看过来,没有来得及吐出去的烟从嘴巴里缓缓冒出,叶遇白说了那么多,他只记住了最后一句,因为太过震惊,“你……什么?”
“时越自己说的,”叶遇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绷着脸,学时越的语气和表情道,“是肖坤把我给睡了。
陶振杰……
叶遇白哈哈大笑。
陶振杰的脑子有点乱。
时越……让肖坤给睡了?
他的这些个兄弟,玩别人成,都是不让碰的主儿,时越在下边了?
所以说,其实他那点事儿也不算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陶振杰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哎,贞洁兄,你信命么?“叶遇白突然问。
“什么命?”
“命中注定因果轮回那套?”
“啊……这个啊:没想过。”
“以前我不怎么信,但我觉得,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像:
“啊?”
“你俩干嘛呢?还玩不了?!“项正直在客厅里喊了一嗓子。
“玩啊!来了!“陶振杰把烟一掐,没功夫细究突然深沉的叶遇白,撸着袖子就进屋了,“看我不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的!”
叶遇白看了陶振杰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兄弟,又疯一个。
他,于末,陶振杰,还有时越,每个人遇到的人都不一样,走的路也不同,个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你不在这儿住?”
“你家就俩屋,你们一对一对的我住哪儿。”陶振杰把鞋一蹬,跺跺脚站直了,“我可不在这儿看你们秀恩爱了,这一晚上都快瞎了。”
“贞洁兄。”叶遇白皱着眉跟到门口,“别钻牛角尖,凡事想开点,就你和那高中老师的事儿,我不想打击你积极性,但是从一开始我就说,你俩不太合适。无论是从生活方式还是人生阅历,你也别太固执了,到头来糟心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闹腾了一晚上,在走出叶遇白家的瞬间,压抑就像乌云一样,慢慢的笼罩头顶了,陶振杰笑了下,“我都努力到这步了,我是不得要个结果,怎么着。”
最后也得明明白白的啊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