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末伸手。
陶振杰不假思索的喊服务员,“再来一坛。‘
“就直接喝你的那个呗。”于末看着那酒坛说。
“我要送人的,自己点,别惦记我这个。”
于末乐了,“送谁啊?”
陶振杰眯了下眼,他总感觉于末话里有话,“于老板你……
“你俩破事儿真多,喝不喝啊?不喝我让他拿回去了。”钱新宇没注意俩人之间的互动,他抱着酒坛子问。
“喝啊,来都来了,能浪费么。”于末说完问陶振杰,“你说是不贞洁兄?”
陶振杰不太想喝,他想留着肚子跟严老师一起,但就一坛,他们三个人来分绝对不可能出现昨儿的躺尸情况,“那就喝吧。”
说是一坛,后来又加了,没昨天多,喝完也有点飘了。
于未自己有车,陶振杰还坐钱新宇的,他小心的抱着那酒坛子,坐进车里的时候他还在规划晚上,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陶振杰也发现了,自从严老师重新来找他后,麻烦一解决,他就跟睡不醒似的。
这觉沉到连个梦都不做,但这回不一样了……
他做梦了。
他梦到了他过去养的一个情儿。
那情儿坐在一张大桌子上,他穿了件浴袍,浴袍一半已经掉了,露出半个膀子。
他看着陶振杰,当着他的面儿摸着自己的胸口。
捏着那里,或提起,或揉捻。
然后,他舔了舔嘴唇,踩住了椅背,浴袍下是真空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中间的东西。
他撩开浴袍,让那块布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向上,阴暗中的一切即将展示到陶振杰面前。
陶振杰咽了口唾沫。
那人握住了自己。
陶振杰听到了呻吟。
他猛地闭上眼睛,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有反应了,但是陶振杰没扑上去。
他睁开眼,看着在他面前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的人,分秒之后,陶振杰转身了。
陶振杰再次睁眼。
这次看到的是钱新宇车的车顶。
他知道他做梦了,在看到那情儿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梦里。
挺美好也挺真实个梦。
陶振杰往胯间看去,他家的小陶振杰已经站起来了。
这段时间都是,精神上能对严戈无限的等待,但身体不行,他愈发有种憋不住的感觉。
特别是每天早上,那感觉他都不忍回忆。
陶振杰叹了口气。
可怜他一世英名,竟然沦落到做春梦的地步,做就做了,还特么的做出反应了。
这要是让钱新宇知道,他这老脸真没处搁了。
陶振杰又看了看那坛酒,哥们,今晚上全靠你了。
陶振杰到严戈家楼下时,已经快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