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严戈肩膀被拍的一偏,陶振杰歪了歪脑袋。
严戈不是光顾着和项斌说话,把陶振杰忘一边去了,相反的,他一直关注着陶振杰的情况,项斌这一拍把陶振杰拍不乐意了,那表情就差喊一嗓子,你能不能轻点了。严戈不着痕迹的勾了下嘴角,等五官归位后他对项斌道,“这就是我那个倒霉的朋友。”陶振杰一听严老师介绍他了,赶紧就上前一步,“你好我是陶振杰。”
“我叫项斌,严戈的同学。”项斌和他握了握手,和面对严戈时候不一样,项斌和陶振杰说话,人民警察的感觉就出来了,“什么人打你你有个大概没?”
陶振杰一愣,他诧异的往严戈那看,他们今天来这里,是因为他被打的事儿。
这位,是严戈的同学。
陶振杰登时心里一暖,严戈一直惦记他呢。
“不太确定,不过我分析着,可能是和我的店有关,“陶振杰道,“我在市一中附近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挺好,所……
项斌点了点头,对办公桌前的警察说,“帮他们调一下。”
那警察点了点头,把视频点开了。
三个人一顺水的站到了那警察身后。
“你挨打的那地方没监控,那个时间段我分别调取了那附近不同路段的监控,找到了点有用的线索。“项斌指着其中一个分屏幕说。
屏幕上,一个带着头盔的人贴着墙边慢吞吞的往前蹭着,过了会儿,他停在了路灯下边,他在身上摸了一会儿,然后把头盔一甩,点了根烟。
“暂停一下。”项斌说。
警察把视频暂停了,画面停在那人点烟的镜头上。
“这是唯一能找到的视频了,你俩认认,看这人是打你的那个么?”
陶振杰伸过头,仔细的盯着屏幕。
“是其中一个。”在他得出结论前,严戈先道,“我认识那个头盔。
“头盔?”
“嗯,这几个人戴着一样的头盔,上面有一个挺抽象的白鸟,那鸟是反光的,和他们打架的时候一直在晃眼睛。”严戈笃定的说。
“打架?”这倒是引起项斌的好奇心了,“你和人动手了?”
“我路过。”严戈说。
项斌啧了声,然后对着视频摇了摇头,“我怎么感觉,该报案的是他们呢。
严戈没说话。
陶振杰问项斌,“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陶振杰迷茫的摇头。
项斌嘿嘿一乐,偏头对陶振杰说,“这是所里,宣扬封建迷信不好,咱俩小点声说啊……
“项斌你吃撑了是吧?“严戈不乐意的瞪了项斌一眼。
但项斌根本没接受到严老师这眼神,“咱严老师,是葫芦娃转世。”
陶振杰……
“葫芦娃里的老大,穿粉衣服的那个。”
陶振杰彻底懵逼了。
他看了看严戈,又仔细的回忆了下粉红色的葫芦娃……
陶振杰……
这俩人也没办法联系到一起啊!
“我……有点理解不了。’
项斌嫌弃的看了陶振杰一眼,一副孺子不可的眼神,“葫芦娃的老大,力大无穷,天生神力,咱严老师和他一模一样,就是不能变……当然,个别地方也是可以的。
以陶振杰那丰富的经验,他瞬间就明白了项斌那个能变大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他咳了声。
严老师这么严肃个人,他身边的人不应该都和他一样么,这位不是铁面无私的警察叔叔么,刚才不是挺威严挺吓人的么,这突然又是葫芦娃又是变大的什么情况啊。
项斌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但那严肃的形象是维持不了了,他摆了摆手道,“一看到老同学嘴就没个把门的,上学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