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句话是什么意思?”
陶振杰用手指头转着手机,冲着叶遇白暧昧的飞了个眼,“我看这人挺好的……”
叶遇白皱了皱眉,“所以呢?”
“叶老板,您这是真傻还是装傻啊?”陶振杰也不和他卖关子了,他把手一停,冲着叶遇白又飞了个眼,“我对这人,挺有想法的。”
“你的那个想法不会是……”叶遇白往自家那位那看,“这种想法吧?”
“是的呗。”陶振杰大方的一点头,就是那种想法,他和边上坐着那位一样的想法,“所以我才把你单独约出来没找老钱他们,于老板一个感情受挫的单身狗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老钱指望不上,这方面有经验的就剩你了,我这不就立刻找你出来商量么。”
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憋得太难受,以陶振杰的性格,他不说出来他就能憋死。
他可不是能藏得住事儿的人。
“真的贞洁兄,我有点消化不了,你慢点说,你让我理解理解,你和这位……什么情况?”叶遇白揉揉脑袋。
“有什么消化不了的啊,”陶振杰嫌弃的看了叶遇白一眼,都说叶老板脑子转的快,也这有不好使的时候啊,“就这人,我看上了,我打算把他弄到手。”
“你把那照片再给我看看!”叶遇白一把把他的手机抢了过去“这哥们三头六臂还是会七十二变,他有什么本事能把你这种千年老妖怪降服了啊?!”
“真有意思,”陶振杰哼了声,“叶老板,您都能从良呢,我怎么就不行了,我承认我是玩的大发了点,不过咱俩……要不咱把过去的事儿一件件的摆在桌面上数一数?正好你媳妇儿在这儿让他给评判评判,看你比我好多少了。”
叶遇白的脸霍地沉了下来。
陶振杰俩手一摊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
反正过去同坐一条船,反正都是有媳妇儿的人了,趁着严戈还没认识他这帮兄弟,他先把预防针给打好了,谁还没个黑历史,谁还没个过去,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要死就一起死呗。
当然这些经验都是他在叶遇白身上总结出来的。
叶遇白当初把东坡领到他们面前那一出……
前车之鉴,必须杜绝了!
“这人是干什么的啊?”
“高中老师。”
“高中老师?!”好容易平静的叶遇白的音量又高了几度,因为严戈这身份,“你怎么会和高中老师搅合到一起?”
“说搅合多难听,我们是缘分到了,自然相见。”陶振杰掏了根烟,大大方方的放到了嘴里,他侧棱个膀子就像小流氓似的,即便坐在茶室里也没一点高雅的感觉。
叶遇白一伸手就把他的烟抢下来了,继而将烟往桌上一扔,“这不是你的酒吧,这里不能抽烟。”
陶振杰搓搓手,贱兮兮的一笑,“这事儿我给忘了,这不很少来这种文雅场合么,从现在开始我得适应我得习惯,我要走高大上的路线了,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什么的瞎混了,对了叶老板,我合计着也开个茶室或者插画工作室,再不济也来个高中生补习班,我要让我的文学素养和他挂上钩,我们得有共同语言共同事业维系我们的桥梁啊……”
说到这里陶振杰顿了下,虽然是信口胡诌的,但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啊!
就是啊,不能总和严老师一起吃饭,总找借口找他出来,他得找他们的共同语言共同嗜好啊!
市一中附近都有什么来着?
“你继续说,”见陶振杰说一半没动静了,叶遇白敲敲桌子,“别弄那肉麻兮兮不着边际的话,直接说正题。”
陶振杰收回飘远的思绪,“正题就是他到我酒吧去了,那天我正好看上……”
陶振杰的脑子再度被雷劈了下,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
是的,他知道了。
为什么他会对严戈动心,因为他在见到严戈的第一眼时,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