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扶云的小手,只觉得扶云的手软软的,恨不得带在身上,随时把玩。
两人在喜娘的伺候下,喝了交杯酒,喜娘就笑着出去了。
为了消除新婚夫妻之间的尴尬,他们会在交杯酒里放一点用紫花做成的催-情-药。
扶云当然不知道,可裴楚君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盯着扶云的脸看,忽的起了逗弄心思,也不告诉扶云这件事,只等着药效发作。
扶云坐了会儿,嫌衣服重,又热,想要脱掉衣服,可偏偏这新婚夜却让她早忘记的害羞又回来了,低着头盯着桌上的杯子,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果,她身体本来就不好,穿着这身厚衣服,竟有些摇摇晃晃的,裴楚君连忙扶住她瘦弱的腰肢,云儿快把衣服脱了。
扶云呆了呆,这到底是关心她,还是她见裴楚君心无旁骛地帮她把衣服除下,然后让她躺床上休息,看上去真是一点那什么的意思都没有。
她心里纳闷,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不然这显得她好像很想要一样。
躺了没一会儿,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起来,身体里还有股燥热,她蓦地回想起,修□□她跟爱人去过一个有些特别的城,那里有一种很奇特的话,爱人还把那花做成的药用在了她身上
她眼尾绯红,眸子里像带着水漾,湿漉漉,像无辜不设防的小鹿,裴楚君几乎恨不得马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却又强行忍住,她不急,她还可以等。
扶云瞧裴楚君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将身上的里衣也给脱掉,微微撑起上身,凑近裴楚君,裴楚君僵坐在床边,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她甚至闻到云儿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有胭脂香味。
刚刚还算清醒的大脑,又变的昏昏沉沉,像喝了最甜美的酒。
阿君,我想要。扶云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挑开裴楚君的衣襟。裴楚君任由扶云将她衣服脱下。
当两人赤-裸相对,裴楚君的呼吸都加重了,她盯着扶云,就像狼盯着羊一样,看的扶云都快动弹不了。
很快,她就被裴楚君一把给推倒在床上,呻-吟声还没有发出,就被裴楚君给堵住了。
外面的喜娘停留在门口,听了一阵,这才笑眯眯的离开。
翌日,扶云的发饰就换成了妇人髻,这是作为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梳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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