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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洗完澡推开门就看见严峫只穿内裤坐在床上,目光炙热的看着他。
他把毛巾“啪”的甩到严?不害臊?峫脸上,取了吹风机,插上电使唤道:“帮我吹吹头发。”
严峫忙不哒的凑过来,健壮的身体有意无意的蹭着江停,眼巴巴的问:“媳妇儿今晚忙吗?”
“忙。”
“你这单位不厚道啊,怎么天天让员工加班!”
江停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一声:“你倒是厚道啊。”
严峫讪讪的笑两声,没搭话。
这已经是这一个礼拜里严峫第N次磨江停答应他玩飞行棋了,他第一次问江停时是在上周三晚上。
那天,严峫神秘兮兮的贴着江停耳朵问:“媳妇儿,玩不玩飞行棋?”
江停有些诧异的看他,因为严峫几乎从来不和江停玩这种益智类小游戏——他计算不过江停。
为了避免被高傲的江老师嘲笑,严峫连纯粹比拼运气类的游戏也很少喊江停玩。
在谨慎的询问下,江停看见了严峫所谓的“飞行棋”。
那是一张被打印成海报大小的彩印棋盘,标题用暧昧的粉红色写着“情侣飞行棋”,回字形的行走路径里印的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内容。
尺度大的江停看一眼就赶紧把这张堪比A片现场的棋盘扣过去,盯着严峫的眼睛冷冰冰的回答:“想都别想。”
严峫知道娇气的江老师不仅身体娇气,脸皮更是娇气,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他充分发扬了国家公务员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的精神,贯彻落实了人民警察不抛弃不放弃的方针原则。
他一天能问八百遍,时而是粗着嗓子命令式,时而是大狗狗撒娇式,时而是委屈巴巴请求式,最近甚至已经演变成不穿衣服色诱式了。
江停从严词拒绝到冷漠,如今已经变成了不耐烦。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玩是吗?”江停推开一边舔耳垂一边撒娇的严峫问。
严峫喜上眉梢,啵的一口亲在江停脸上,“要玩要玩!媳妇儿你真好!”
江停转过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玩可以,我要调整规则。”
在江停看来,所谓的情侣飞行棋简直是无聊的不能再无聊的人发明出来的,上面的各项任务要求看似激情四射,增进感情,实则全是漏洞。
如果真按照要求来,试问哪对情侣可以忍住不继续做下去?尤其那种做爱做一半的要求,这到底是追求刺激还是给自己找罪受?等走到终点,恐怕有些人都要憋坏了。
江停早觉得严峫想问题不周全,正好趁此机会教训他一下。
“我要改的规则很简单,首先如果玩家觉得要求做不到,可以选择喝一杯酒代替。”
“等等,媳妇儿你不会打算全程喝酒吧!”
江停瞪了一眼严峫,严峫立刻作投降状,“好好好,听你的。”
“其次,必须严格遵守棋盘格子里的要求。”
严峫眼睛冒光的点点头。
江停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继续道,“最后,我要加一个预防机制,”他从衣柜里找出一条之前绑行李箱用的绳子,手指灵活的打几个结,在严峫错愕的目光里,一头用活扣绑住严峫的双手,一头穿过床头上方挂的小铁环——这是上次严峫用领带捆了江停后特地亲自焊上去的,美其名曰“挂衣服”(这个play见我上一个车嘿嘿)
“这是干什么?”严峫活动手腕发现活扣十分灵活,可以随意调整松紧。
“捆你。”
话音刚落,江停猛的拽手里的绳子,严峫原本自由活动的双手瞬间被绳子禁锢住,并抬到铁环附近。
“嘶,”严峫试着拽动几下,发现原本的活扣被勒死,几乎无法挣脱,“媳妇儿你居然拿捆犯人的方式捆我!”
“不行吗?”江停拿出江队长平时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反问
严峫只感觉像被猫对着心窝子挠了一下,还是那种又野又辣的猫,他哑着嗓子回答,“媳妇儿做什么我都喜欢。”
江停放松绳子,给严峫恢复自由,拍拍飞行棋棋盘示意可以开始了。
严峫早一边听规则一边在床上准备好相关材料:棋子、骰子、酒、酸奶、避孕套、润滑剂和手机。
严峫像模像样的放了一黑一白两个棋子在起点位置,念到:“洗完澡刷完牙只穿内裤。”
看到江停还穿着睡衣,严峫催促,“媳妇儿,这儿要求只穿内裤开始游戏。”
江停不慌不忙的脱掉衣服,看着躁动的严峫,仿佛看到一条大尾巴在他身后晃呀晃。
卧室的灯光偏暖色调,严峫看着江队长瘦而不柴的身体——小腹上覆着薄薄的腹肌,臀部饱满而圆润,忍不住吞咽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这段时间的汤没白喂,媳妇儿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我先开始吧。”,江停撇一眼严峫内裤里已然半硬的分身,随意的扔了下骰子。
数字2。
', ' ')('他拿着白色棋子走两格——把对方弄硬。
开局就这么刺激。
比起明确而具体的规定,未知才是最令人激动的,光是在脑里思索江停可能采取的举动,就已经让严峫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他靠在床头,胸膛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
江停会吻我吗?还是抚摸我?
可江停哪个也没做,他俯身伸出一根手指停留在严峫的唇上,严峫不自觉的微微张口,江停顺势而入,搅弄起他的舌头。
这其实是严峫爱对江停做的事情,用手指模拟性交在江停嘴里进出,有种控制的意味。温热的舌头,紧致的喉咙,手指仿佛成为第二个分身,代替严峫去挑弄、去占有、去碰撞,直到把江老师的舌头驯服成柔软听话,把喉咙挑逗的收缩,把口水碰撞的肆意横流——这是自上而下的占有。
可江停的手指全然不同,他是漫不经心的,仿佛一个误入森林深处的好奇孩童,不急着回家倒是要把森林里探寻明白。
他毫无章法的拨弄严峫的舌头,学着严峫往常对自己做的样子,一会轻轻抚摸上颚,一会扫过牙根,甚至有样学样的在严峫嘴里进出。
晶莹的液体在空气中拉结成丝,葱白的手指几乎被这晶莹沾了满根,严峫抽空轻吻这手指。
严峫被江停的动作弄的心头发痒,主动的江停,青涩的江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江停……
很快,严峫就硬了,内裤被顶出暧昧的凸起,江停见状,毫不留情的把手抽出来。
严峫喘着粗气,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犹如要喷发的火山,热得他神经都跟着颤抖。
这个飞行棋真不错,他想着,用目光直白的盯着江停的胯间,看到江停也有反应后,只感觉胯间又硬了几分。
“该我了。”他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坐姿,扔骰子。
数字3。
后退两步并脱光。
黑子按照要求前进又后退,最终停住——和对方舌吻十秒。
严峫倒吸一口凉气,急不可耐的把内裤扯掉,猛的扑上去把江停压倒在床上。
这是一个充满狠劲儿的吻,舌头在江停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许是刚刚江停青涩的手指极大的取悦了他,这个吻急切、深刻,满是爱意。手也不停着,不老实的揉着江停的臀瓣,恨不得也扒掉他的内裤。
严峫正亲的起劲,突然一阵闹铃。
江停猛的推开他,严峫一脸蒙圈,他朝严峫晃了晃手机,页面上是倒计时结束的提示。
江停竟然弄了个十秒钟倒计时!
“不是,这,你,”严峫傻了,“媳妇儿你干嘛啊?”
“规则的第二条,严格遵守要求。”
严峫犹如被雷劈中,这也太严格了吧!
江停好笑的看着呆愣的严峫,当着他的面伸出粉红的舌头缓缓舔掉唇角的湿润,严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没了内裤的遮挡,下身硬的发红,连血管的跳动都清晰可见。
江停拿过骰子继续游戏,掷出六来。
吸咬对方的乳头20秒。
江停在床上不是主动的一方,他迟疑了一下,趴在严峫胸前,含住一边的乳头。
严峫只感觉有电流窜过,几乎立刻他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江停用舌头轻轻的舔,按照字面意思又吸又咬,江停控制不好力度,弄的严峫又疼又麻又爽,他难耐的喘气,汗水从额头流下,下意识用分身狠狠的顶撞趴在身上的江停。
这是很艰难的20秒,铃声响起时江停身子都有些发软,迟了一会才爬起来。
严峫拿着骰子的手迟疑了,因为他现在忍得难受,短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仿佛在坐过山车,可江停到现在连内裤都没脱。
“媳妇儿……”
察觉到他的想法,江停冷酷的拒绝,“你要玩的游戏,快扔。”
严峫硬的恨不得压着江停在他腿间干一发,他憋屈的扔骰子。
数字3。
舔对方的脖子至胸口30秒。
严峫看着设置好倒计时的江停,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
倒计时开始,严峫吻上江停的喉结。
江停闷哼一声,严峫更加得寸进尺,从吻到舔甚至轻咬。
专挑着江停的敏感部位种草莓,江停被弄的紧抿住嘴才没漏出呻吟。
严峫见状,直接吻上江停的乳头,用手紧紧按住另一边的粉红,缓缓揉搓,嘴里做示范一样,轻轻的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像是在吃冰淇凌,江停“唔”的一声,忍不住仰起脖子。
严峫恶劣的又用舌头快速左右摆动,每动一下舌尖就重重的擦过,室内想起暧昧的声响,江停忍不住屈起双腿,白色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
严峫顺势用手隔着内裤摸上小穴,刚碰到,铃声响起。
爷他妈都要被吓萎了!!!
老子不玩了!!!
江停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勉强反应过来,伸手推严峫,严峫已经
', '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响个不停的手机狠狠扔下床,手机啪的一声熄灭。
二话不说扒了江停的内裤,就要干。
江停哪里肯,用大力气一推,伸手拽子绳子,严峫就被双手束缚着拽回床上。
两个人都很狼狈,江停觉得今天失策了,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拽着绳子的手都在颤抖,忍耐的痛苦令他不住喘息。
“媳妇儿,咱,咱不玩了好不好。”
江停只把骰子递过去,用眼神瞥了眼旁边的酒。
接下来的游戏突然变得沉默,不论掷到几,两人都默契的喝酒,夜色的沉默中,热度不断攀升。
终于,白子走到了终点,游戏结束,一瓶红酒也见了底。
几乎立刻严峫就把江停压在身下,只来得及抹点润滑剂,就冲进他的体内。
江停感觉这一下仿佛捅到胃,疼的皱起眉头。
没有扩张的小穴紧的要命,严峫不敢大动,把头埋在江停颈间,小幅度的轻撞。
终于被满足,可严峫异常委屈,平时总喜欢抱着江停说个不停,现在只沉默的咬江停的脖子。
像在发泄。
江停拍拍他的头,问,“下次还敢不敢瞎玩游戏?”
严峫声音闷闷的,“不玩了。”
江停嘴角勾起,挑着严峫的下巴吻上去,江停的吻一贯温柔,他碾着严峫的唇瓣,呵气,“真乖。”
严峫很好哄,江停亲一会,严峫就满意的哼哼。
再亲一会,严峫就彻底不计较了。
“媳妇儿,我好爱你。”他把江停的腿抬到肩膀上,狠狠的撞着他的敏感点,撞的江停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巨大的快感像龙卷风一般来袭,严峫更加迅速的顶撞着,撞的江停的小穴张大了小嘴,连褶皱仿佛都被撑平。
江停受不住这种又快又深的撞法,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忍不住求饶,“慢,呃,呃,慢一,啊,点。”
可严峫偏不,他托着后背把江停抱起来下床,江停没有着力点仓促间只能用脚夹住严峫的腰,严峫一边走一边从下往上狠狠的顶,这个姿势深的几乎令人震惊,江停连用腿夹着腰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就要往下滑,偏偏下身还连着,严峫不断动作,江停只感觉剧烈的刺激传遍到每一处神经末梢,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整个人被推到了浪花的顶端,江停叫了一声,后穴开始猛的收缩,湿润的肠液混着润滑剂顺着大腿根流下。
直到严峫把他靠在墙上,江停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
严峫却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新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开始,江停忍不住闭上眼睛。
他想,真的,再也不要玩飞行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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