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一边熟练地上下撸着他越发肿大的前庭,一边将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菊门,在外面轻柔打着圈儿,低头啃咬着吴王的耳朵,又舔吮他的双唇,将舌头探进他嘴里,颇有技巧地与他纠缠。
唇分,两人之间扯出暧昧的银丝。男人轻笑道,“父亲,你还怕造孽?我在娼寮卖肉的时候,就不知造了多少孽了。你说,我会介意多你这一桩吗?”
他说着,一根修长食指缓缓插入吴王的后庭,在里面灵活地搅动了两下,找准一个凸起的点轻轻一按。
吴王发出“啊”的一声叫,前面怒张的分身猛地喷出了大股的精液。
“看看,父亲这存货还不少呢。是不是这两日没有人供你玩乐,已经憋得不行了?今日中秋节,儿子干脆好好尽一尽孝心,让父亲你爽个够!”男人说着,又缓缓探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起来。
一股阳精,随着叶子熟练的抽插,又从那硕大喷出。
“父亲,你看你,才两根手指,你就兴奋成这样了。如果我再加一根呢?”男人说着,又往里探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吴王的后穴按压抽插,又猝不及防地准确按在那个凸起上。
“嗯,……啊……不要……”又一股阳精从吴王青筋暴起的分身顶端喷出。
“父亲,舒服吧?儿子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听说你还跟济州王一起玩了好久的屁股了,不知道他的技术有没有儿子的好?”耳边的男声轻柔又残忍,后穴的手指突然屈起来,将肠道撑得更大,撕裂般的痛楚夹杂着快感,让吴王颤栗。他半软下的分身又迅速充血。
吴王努力压抑着几欲出口的呻吟,浑身渐渐在他的肏弄下虚软了下去。
臭气熏人的阴暗牢房,逼仄空间里压抑的呻吟,褪到膝盖以下被染了大量白浊的囚服,衣冠楚楚,用手指肏弄着他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年轻男人……
慕容垂脑子里出现空白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只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这副不断高潮的身子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他只是眼前这个禽兽的玩偶。
他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一次次被后穴那几根手指送上欲望的巅峰。没顶的快感让他羞耻,又难以抵挡,耳边的男人不断用浪语刺激着他,甚至逼他将羞耻的话说出来,仿佛他是一个正被脱光了肏干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