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指,轻触了一下,那受伤的菊门微微一缩。
“陛下要于飞表演吗?于飞已经洗过了,里面很干净。您要看什么?”趴着的脑袋上雪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着银光,那人闷闷的声音传来。
“如果朕还想看你吞凳子呢。”她漠声问。
“那于飞现在就可以表演。”他直起身,便要去拎凳子。
“趴好。”她恼了,在他后腰拍了一巴掌。
男人立刻又顺从地跪趴好。
秦钰从药盒里挖出一块药膏,轻轻抹上他的伤处。那身子在指下微微一颤。
“多谢陛下。于飞自己来吧。”他道。
“好好等着。”秦钰呵斥着,继续将药膏揉开。
“这两天吃了什么?”她问。
“没有吃什么。后面的伤没好,于飞便没敢吃。”他轻声回答。
“没敢吃?所以你饿了两天?”她忍不住微微提高了音调。
“陛下,于飞不饿。”他轻笑,“陛下,以前于飞行军打仗,经常几天都顾不上吃一口东西,习惯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仔细将药涂好,才道,“起来吧。”
男人转过身子跪着,眸光温柔地望着她。
她避开他的凝视,看向他的分身。那上面仍旧可以看到丑陋的勒痕。
她猛地转过身去,泪水倾泻而下,捂着嘴哭得双肩颤抖。
“陛下,不要这样。您若是不高兴,怎么惩罚于飞都可以。不要让自己难过。”那个灼热的身子,从后面轻轻拥住了她,温柔的吻,如露珠,如微风,落在她如玉的肩颈。
“陛下,都是于飞不好。本来只是我与那个家伙之间的恩怨,却总是牵扯上陛下。若有来生,请陛下不要再爱于飞。”他将她抱到床上,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
“陛下,中秋快乐。”他吮吸她的乳尖儿,舔舐她的下身,从肥厚的蚌肉内侧,挺立起来的花蒂,更深入到蜜液潺潺的甬道。本文由群6叁伍48.09.40
她在他的爱抚下暂时忘记了仇恨、委屈和烦恼,心头隐隐有千树花开,香风徐徐,不禁翘起唇角,沉沉睡去。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揽在怀中,熄灭了灯烛。
他伸过头来舔舐她哭肿的眼睑,又吻了吻她微簇的蛾眉,清澈的眼眸变得幽邃。
慕容吉人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贵儿拎到了主卧的脚榻上,这才悄然离开。
他乘着月色来到后面一间小院,里面有猪圈和马棚,不过很明显猪圈是新垒好的,并没有真的养猪。倒是有两匹战马,在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