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顶着阿四脸的暗卫颤声回答。
“那就好。你将手好好洗一下,不会有问题。”沈铮淡淡道,“赶紧招呼人干正事。”
“家丁”立刻拉开门飞奔而出。
伪装成家丁的暗卫们很快在沈府附近的一处小巷里找到了呻吟着的采花贼。那人已将那张陈二蛋的脸换掉。但是小厮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于是一群人将他绑了来,交给沈铮验明正身。
沈铮只扫了一眼,便点头,“是他没错。本官这药别人仿制不来。”
他已经洗澡换了身常服,在书房里捧着盏茶坐着,一头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披在身后,清冷凤眸仔细打量着采花贼的俊脸。
却见那贼人眸光涣散,不停将手伸到裤裆里揉搓撸动,让好些个家丁神色古怪地别过了头去。
采花贼见到沈铮,却是更加兴奋得两眼放光,手上的动作越发有力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美人,美人……”
沈铮眉头一掀,对自己府上的管家淡淡吩咐,“春药的药效得七八天才下得去。你且联系一下隔壁的暗卫,且将他放到娼寮之中,让他好好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还一还债,待药效过了,再扭送官府。”
易容成管家的暗卫队长只觉裤裆里的蛋蛋一阵清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连声称是。
当晚,城里最大的桃花馆里,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男人被剥光了缚在进门一张春凳上,以一文钱一次的价格拍卖。
所有感兴趣的男女,都可以付钱玩上一次。
玉玑子次日回转的时候,听着暗卫的汇报,不禁以手杵着额角轻笑不止,良久才敛了神色,却沉吟片刻,吩咐道,“那男人,不像是没有丝毫背景的。今夜他服务完之后,你们抽几个人审问一下。别只顾着泄愤了。”
当晚,暗卫队长在桃花馆要了间房,将扭动不已,显然仍旧渴望着被操的采花贼拎到房间,铐到桌子腿上,冷冷问,“你是谁?”
“我……我是……”男人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明,话头顿住,不肯交待了。
“不说是吧?给我狠狠打。”暗卫队长才懒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