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托盘里是一个男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他仰面朝上,双手交叉于腹部,双腿从腋下穿过,别到脑后,整个人因此被叠得成了一小团。
他双眼微阖,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闪着铁蓝色晕光,一头乌发散在身下,肌肤白得几乎发光,胸前两只鲜嫩红点儿上放了两片黄瓜,蜜色的阴囊、莹白的男根从双腿间露出,还用红色丝带在那男根上系了一个蝴蝶节,后面的菊门则插了一朵血色杜鹃,在她揭开绸布带起的微风中轻轻晃动着。
“嘿,于飞,你这是跟朕耍流氓吗?!”女皇红着脸照他脑门儿拍了一巴掌。
男人慢慢张开双眼,月芽儿般的红唇轻轻上翘,“陛下,于飞只是想取悦陛下,好得到陛下更多的宠爱呀。”
“……”秦钰无奈地扶额,“所以你这是铁了心的要以色侍君了?”
“陛下圣明。陛下喜欢这道菜吗?”男人一脸的讨好,热切的眼神望着她。
“……还行吧。”她无奈道,“你这样呆了多久了?难不难受?”
“有一会儿了。幸亏陛下饿了,不然,于飞也许得蒙着绸子呆一个晚上。”男人笑弯了眼,“陛下,请用餐。”
秦钰白了他一眼,到底凑上前,用筷子夹起一片黄瓜放进嘴里,又将另一片取下来放进慕容吉人嘴里,小手儿轻轻将那蝴蝶结解开,飞速在他的那根上猛亲了一口,红着脸别过头道,“好了,你起来吧。这么躺着也太偷懒了,最好给朕来点儿别的节目。”
男人胸腔里发出一阵低笑,将黄瓜片儿不紧不慢地嚼了咽下去,轻轻将身子一晃,便将腿收回,双手撑住桌面倒立起来,“陛下,这样呢?”
“不好。这个朕也会。”她抬头,看着他菊门里尚在颤动的花儿,别扭道,“你将那花拿下来。”
“于飞的下面洗得很干净了。里面可以给陛下装酒。陛下要不要试试?”男人眨了眨眼。
“不要。你别这么变态行吗?好些日子不见了,你正经一点儿行不行?”女孩耳朵都红了,果断拒绝。
“既然这样,请陛下收下于飞的花朵。”男人说着,双腿叉开,又将那花儿暴露在女孩鼻子底下,柔声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