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很明显。
法国男人明显愣了下,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挂了,我去上课了。你也早点睡。”池烟将包准备好,随手挂了视频。
另一边的林燃翻来覆去的煎熬。
这才几个月,先是同学,教授,现在又冒出一个邻居。
躺在床上的林燃翻来覆去,心力发堵,彻夜难眠。
第二天,翘班去了法国。
在公寓楼下截住了刚下课的池烟,将人抗在肩上刚进房间便抵上了墙面。
林燃如同疯狗,热烈,来势汹汹。
池烟五指陷入他黑色短发里,有些无力承受。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半个月前。
林燃显然不知道节制是什么,沙发,浴室,床,一.夜荒唐。
池烟倦怠的闭着眼。
林燃一个吻一个吻往下落,哄着池烟:“林太太,我也过来好不好?”
“嗯?”
池烟睁开眼,秋眸里漆黑点着光,伸手捏着林燃的耳朵,“好好工作,等我回来。”
“乖。”
林燃心软到一塌糊涂。
来之前的炸毛大型犬科动物被顺了毛。
……
池烟离开快两年。
林盛几乎都习惯了某人将加班当饭吃,将工作当饭吃。
从此,林家的传闻又多了一条疯狗。
林燃比林盛下手要更狠。
且不像林盛走正道,林燃剑走偏锋,各种歪门偏门,玩的比谁都溜。
今日倒是破天荒的准时下了班,唯一能解释的是今天去法国的日子。
池烟的画展,在法国图卢兹举行。
为了这次的画展,两个人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
林燃飞往图卢兹时,在那边已经到了中午。
进了画廊,来的人不少,他依旧准确的看见了池烟的身影。
比之前更瘦了。
杏色毛衣里露出的手腕,细不可握。
池烟与她老师一起,向另一位解释着作品。
从那男人的来看,是眼前一亮,是有惊艳的。
池烟浅浅笑着,整个人如同在夜里也依旧熠熠发光的小太阳。
闪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的。
林燃并不着急走过去,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等到池烟感觉到视线,转过身,目光正好撞上了林燃的目光。
下一秒,池烟转过身走到了一块没拉下布的画前。
池烟伸手扯开。
比起上一次在画室里的画作,这一次的显然要大了两倍,足足有一人高的位置。
是那副画的继续跟延伸。
画里的光几乎没入了肌骨,偏笔墨极浓刻画出清俊无关,与光相融的毫无违和感,表现强烈,像是要带着刺目光束从画里走出来。
池烟手搭着画,唇边一点一点翘起。
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从开始准备画展时,她就很清楚。
林燃大步走过来,长臂一伸,几乎要将眼前的人揉入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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