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烟很快一阵一阵的发红,细嫩的脖颈绷成一条弧,仿佛是天鹅湖里美丽的天鹅。“哥。”这种时候,她说话的声音会带小钩,如大海中歌唱的海妖。
哥。
她总是这么叫他。
高兴的时候,语调上扬。
生气的时候,语气下压。
那温柔的尾音带了点撒娇的鼻音,不是娇滴滴的撒娇,而是满心满眼都是你。
“哥……”魏烟又叫了起来,一声声如泣如诉。
在这时,这样的叫法又加上了另外一种色彩。混合着热.情和不道德。赵彦丞的反应异常激.动,挺进的力度强.硬而迅.猛,覆有一层健壮肌肉的精瘦的月要,每一次摆动都像铁凿一般有力。
他们的关系本就比情侣更加深。
非用血溶于水的亲情来概括也不为大错。
因为情侣可以分开。
但他们绝对不能。
魏烟失控地哭了起来。
她时常分不清受害者和施暴者。明明自己现在所有的感觉都是由他赋予的,快乐的痛苦的,愉悦的痛疼的。但她在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却也不知道逃跑。反而像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笨拙地向他倚靠过来。
他紧紧拥抱着她,帮她擦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哄道:“又一次了。宝贝今晚真棒,这么快就到了。难不难受?不难受?不难受就再来一次好不好?嗯?”
洗澡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们进房间的时候天还没黑透,现在落地窗外灯河如流。
魏烟浸在浴缸里,四肢懒散无力。
茉莉花海盐香的沐浴露搓成了泡沫,漂浮在水面上。
赵彦丞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将没涂匀的泡沫抹匀。
她在他怀里坐着,抬起手来,想碰一碰他的眉尾,但手上一直没劲儿,刚一触碰,就柳条般的垂了下去。
“要是我高考奖励是这个,说不定我就考上状元了。”魏烟开玩笑的说。
“啪。”赵彦丞却不觉得这是能开玩笑的话。他在水下,不轻不重地在她tun上拍了一巴掌,沉声道:“别胡说。你那会儿才多大?”
“我那会儿不就比现在小两岁么?”魏烟被打了不高兴,回头冲赵彦丞的脸颊咬了一口。
赵彦丞沉着脸,继续给她弄着泡泡。
魏烟觉得很满足,但又有些患得患失。
“哥,你喜不喜欢我呀?”她问。
赵彦丞觉得,都这种时候,居然还问他这种问题,叫他答都不知道如何答。况且他今晚已经用至少四个方式告诉她,他有多喜欢了。还要怎样?
他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淡声说:“想再来一次?想再来一次我倒也不介意。但你的腿,真不想要了?”
“别……”魏烟忙改口,说:“留得青山……是吧。”
赵彦丞手掌上搓出丰富的白色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