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挤眉弄眼拉着凌威继续靠前,凌威不肯,他心里也明白些这是要发生点什么。
凌远硬拉着凌威往前挪了五六步,正巧这个角度窗户纸有一点点漏。
从细微的洞里瞧出姑娘搂着烛月的脖子,俩人正忘情地亲着,紧接着烛月似乎是抱起了姑娘往里屋走。
他喝多了一般摇摇晃晃走的非常慢,每一步姑娘都会发出一声惊呼。
凌威气得皱眉小声说:“上师而今抱姑娘都抱不动了吗?”
凌远一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回了房说:“污得没眼看,这俩人真会玩儿。”
这哥俩许久睡不着,那间屋子传出洗漱声的时候都是半夜了,然后也没见谁出来倒水。
第二天一早凌威和凌远准备了早膳,见承岚出来练剑,彼此打了个招呼。
这小子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满脸不高兴。
凌远相对脸皮厚,凑上来打趣道:“吃醋了?老家伙背着人的时候挺狂野。”
凌威立刻捅捅凌远:“不得对上师不敬。”
承岚去安顿马车,准备回燕回山的事宜,见凌远跟着忙活,感激笑笑。
凌远不知该如何劝他,而今他可以坦然接受雪姝的选择,可承岚做不到。
随着烛月房门一开,所有人心照不宣地装作忙手里的事,顺便瞄着他出来倒水,然后打了干净的水回房,这次连凌威都懒得服侍他们。
等雪姝出来的时候,已经收拾的干净清爽,大伙儿用罢了早膳,依次上次赶回燕回山。
烛月的架子端的依旧很足,到地儿在弟子搀扶下下了马车。
恐怕雪姝对甄长老下毒手,烛月亲自审问了是否还有隐情,最后交给占星让他带回稷山水牢囚禁十年。
许校尉过来辞行,军中来了指令,要他们准备攻城。
承岚一脸不情愿,这个节骨眼也得跟着他的前锋营拔营下山。
瞧他恋恋不舍往外走,烛月拍拍雪姝:“心里惦记他,就送送去,打仗不是闹着玩儿。”
雪姝并没有提着法杖,随手拿了初遇烛月时为她做的那个琵琶,同承岚走到山口叮嘱了句:“你素来不肯装护心镜,这个毛病可不好。还有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要留心。”
承岚拍拍雪姝肩膀:“照看好咱娘,大嫂汉语说得没你溜,人又粗犷,娘心里更多的是拿你当亲闺女看呢。”
雪姝想想又说:“提防你姨母,还有你那个表妹,你姨母有反骨,别又着了她的道儿。”
承岚红了脸低头笑说:“我就这事儿对不起你,难为你还记了两辈子,好歹还是大祭司呢,这点子度量可不应该。”
承岚一手牵了马,一手搬着马蹬要上,有些欲言又止地说:“等我回来,把我也带走行吗?规矩是四个,你就领我俩不过分吧?”
雪姝问他:“上辈子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有些拥挤吗?”
承岚想想笑说:“整日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倒觉得人多热闹,上师不是小气的人,再说了我娘都不介意我给你做男宠去,你没必要非撵我走吧?”
雪姝一把抢过承岚手里的鞭子照着马屁股就是一下,然后把鞭子丢给他爽朗地笑说:“赶紧走!”
哪怕是枝繁叶茂的时节,也难遮掩树丛里那一抹粉色的衣角。
雪姝歪着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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