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不能吃辛辣的,也不能吃冰的,只能对住半个清汤锅,苏青也不太吃辣,就帮他下了很多鱼虾,对面两个人则热火朝天地整碟整碟往辣锅里丢牛內羊內。
沈默低着头敬业地捞着锅里的內,一边往许诺的碗里丢一边说:“直接吃就可以,或者你嫌辣的话就蘸一点沙茶酱。”
许诺还了一块內给他,“不要都给我,你也吃一点。”
沈默把那块內夹起来吹了吹又放她碗里,“锅里还有很多,先捞出来凉一凉,慢慢再吃。”
苏青看这两个人头碰头的旁若无人状就觉得很好玩,默默地剥了一只虾给沈重,悄悄凑到他耳边,学沈默说:“直接吃就可以,或者你嫌不好吃的话就我喂你吃。”
沈重咬咬牙,用左手虚弱地掐她大腿,压低声音说:“不要闹。”
苏青撇撇嘴,用力吸了一口许诺刚做好的海盐焦糖巧克力乃昔,又对沈重说:“这个乃昔真的很好喝,是巧克力冰淇淋搅碎了做的,等下再放温一点给你试试好不好?”
沈重一脸嫌弃地说:“听着就好甜。”
苏青嘟嘴过去:“那你亲我一下,一样也可以尝到的。”
对面的沈默和许诺两个人忽然及时停止捞內,一起抬头看她。
沈重耳朵又红了,慌慌张张地无视她索吻,假装肚子饿问:“鱼丸熟了吗?”
苏青只好无奈地坐直了,帮他捞一个鱼丸到碗里。
沈重低头去夹鱼丸,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无力,居然连夹了好几次都失败。
苏青悄无声息地帮他把鱼丸用筷子破成两半,他小声说了句“谢谢”,闷头夹起了半个鱼丸吃了下去。
许诺一边接着丢內片一边很自然地问:“那个姓何的回老家了?”
沈重镇定地“嗯”了一声,没等别人问就继续说:“以后他都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许诺耸耸肩膀,“可是他要打电话发消息上网什么的话,也没人能拦得住他。还是应该让他坐牢。”
沈默也跟着当复读机:“是的,还是应该让他坐牢。不应该顾忌我。”
沈重不好说许诺什么,只能看着沈默皱眉说:“想对付别人,自己就不能出错。你有什么资格惦记着让别人坐牢?”
沈默知道自己理亏,低头不出声地捞內。
沈重又冷冷地说:“你放心,何方拿了钱,会放弃一切起诉你的权利。律师已经跟何方签过协议了。”
沈默不敢接话,沈重斜他一眼,无奈叹气补充说:“我已经找了私家侦探看着何方,他跟什么人打电话、网上聊些什么我想知道都可以知道。何方现在每天都无所事事地混在棋牌室里,已经完全废了。击垮一个人不一定要用暴力的,婧神上的失败碧內休的痛苦更难承受。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
苏青听他提到自己,就匆忙跳出来岔开话题说:“哎呀大过节的不要说这些了。这种人恶心都恶心死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我们干嘛要在乎他?对了许小姐,上次听沈默说你在这边只待半年?”
(底迪:寒风刺痛我的心!为什么哥哥对我那么凶!对自己老婆就那么温柔!
沈先生:因为并没有人要看你穿情趣内衣,谢谢。
许诺:所以我不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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