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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扳住和光的肩膀让他侧过来,对此和光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反应,像被抽去了魂魄,毫无生气地任由他摆弄。白浊糊了满脸,沾染了红润的嘴唇,长长的睫毛也被粘成一簇一簇,在垂眸颤抖间分外楚楚可怜。
这模样,真是赏心悦目。
王爷将依旧半硬着的阴茎重新杵进和光嘴里,抵着咽喉慢慢放松。一股咸腥的热液灌进和光嘴中,和光呆愣在原地,这股热流来得又快又急,直直涌入喉咙深处,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疯狂地推攘眼前的人,咬拢牙关欲把口中的腌臜之物咬断。王爷迅猛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狼狈不堪地张开嘴,喉头不断滑动,在被呛死之前被迫咽下了这些恶心的液体。
这屈辱实在太过了。
和光跪倒在地上,没再吭一声,像死了一样寂静。
王爷厌倦了之前的游戏,他挥手令五名火麟卫退下,想要把和光抱起,和光借着那一提之力仰头,他的脸擦过王爷的蹆,腰。王爷的身体突然一顿,他将双手松开,退后两步。
和光艰难地撑起身,只见他双目赤红,口中衔着一块匕首状的碎瓷片,尖锐的边缘染得深红,挂着几颗血珠。
王爷怔怔地看着他,大腿处渐渐渗出一团血晕。
四周静了一瞬,随即乱作一团,侍从们纷纷高喊着“快救驾”向他们拥来。
和光也没想着能成功,只可惜自己双腿虚乏,没法再往上刺一些。他吐掉瓷片,静静地跪立着,闭上双眼等着惩罚降下。
然而什么也没有。他听见旁人被呵退,唇上突然传来拇指的触感,那手指在唇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像在揉一朵花,又流连至他被割破的嘴角轻轻摩挲。和光睁开眼,撞上王爷灼热的目光。
两人的身子挨得十分的近,几乎脸贴着脸,王爷滚烫的吐息拂在他面上。那双说是燃烧着烈烈黑炎也不为过的眼睛底,汹涌的层层欲念在里面不住翻涌,仿佛漆黑的无底洞,还有什么浓郁的东西混在里头,满得快要溢出来,和光脑中突然蹦出“深情”二字,随即恶心得欲呕。他被王爷盯得犯怵,身子忍不住往后缩。
“和光君又比昨日更恨孤了,甚好,甚好。”王爷语气有些激动,竟像是苦闷难言的单相思终于得到了回应,“下次可要再刺得准一点。”
和光的腿被他猛地掰开,勃发的巨物一下捅进他身体,没有一息停顿,就大开大合地动起来,像犯了毒瘾般如饥似渴地要肌肤相亲。王爷犹嫌不够,贴着和光的耳廓,再给他岌岌可危的精神最后一击:“和光君恐怕还不知道,你体内的蛊虫就算不醒来,每月也仍是要馋,得用不同人的阳精喂它,十人,二十人,你猜,到时候要多少人才能满足你?”
这话犹如千足的毒虫钻进和光耳中,直教他心惊肉跳。原来王爷不止要他做他脔奴,还要他做天下人的妓,踩断他的傲骨犹不够,还要他千人压万人骑,永世不得翻身!
他无法接受,他不明白段廉贞究竟要将他毁到何种地步。
和光对王爷的绵绵爱语报以滔天的恨意,他带着嗜血的表情,仰首咬上王爷的咽喉,如饿极了的野狼般拼命撕咬。
王爷对和光给予的疼痛甘之如饴,仿佛得到极大鼓舞一般,下身打桩似的疯狂耸动,嘴里发出嗬嗬的笑如同在嘶吼。腿上的伤口随着动作崩裂,汩汩地淌出鲜血,王爷却浑然不觉,面上是俱是病态的喜悦。
他对和光的身体了如指掌,碰何处能令他疼,何能令他爽,全部知之甚详,但此刻他只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他的灵魂从血肉之中撞飞出去。
没入肉中的牙齿渐渐力量耗竭,从脖颈松落,王爷立刻掰住和光的下巴咬了上去,激烈地亲吮黏着血液的嘴,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腹,铁锈一样的甜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
“嗯唔呜呜…”
每一丝呼吸都被掠夺,和光惧怕地挣扎,呜咽全被堵在喉咙。这声音撩拨得王爷下体硬到要爆炸,浑身都在充血,他内心似有什么在翻滚,挟卷着炙热的破坏欲,像黝黑的熔岩冒着泡往外涌动,终要喷发。
再也无法收拢心中嗜血的野兽,王爷掐住修长的双腿举到肩上,抬起和光的腰肢,疯了一样抽动起下体,用着几乎把精囊塞进去的力道在和光紧得要命的花穴内干了百来下。
“呃啊啊啊——!”
狰狞的龟头犹如刑锤般对着花心一次次重击,每次狠厉戳刺,整个下体便如电流滤过一般,媚肉缩成一团,无处可逃地颤抖着尖叫,拼命分泌出汁水欲减缓磨擦的灼热。
太过激烈了。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中,和光头皮发麻,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成倍叠加的快感盖过了痛楚,他浑身通红,痛苦地扭动着同快感对抗。
“不,太,太快了,不啊啊啊啊!”
即使狠狠咬紧牙关也阻止不了疼呼呻吟,被电流狠狠地鞭打的娇嫩器官,抽搐着喷出股股滚烫的热液,把龟头浇个透。
被仇人肏也会爽到高潮,这具淫乱的身体,当真是无可救药。
', ' ')('绝望缠紧了和光疲惫不堪的灵魂,自我厌恶就如一块巨石砸在心上,令他喘不过气,无法呼吸,无法逃离,只有痛苦地窒息着往下坠落。
狂暴的性爱令两人都热汗淋漓,一滴晶莹的汗珠在王爷耸动的喉结摇摇晃晃,落在和光胸前。他入魔地想,如果现在手中有刀,如此紧密的距离,他是不是可以一下割开王爷的喉咙,了结诸般恩怨,把一切都结束。
欲潮不断攀登,和光放弃了挣扎,像乖顺的俘虏般随着王爷的撞击上下起舞,自暴自弃地放声呻吟。
方才咽下的血液流至四肢百骸,让牵动五脏六腑的疼痛再次反卷上来,蛊虫在体内翻搅,欲火又开始摧残他的神志。
瑰艳的虞美人在腰背绽开,汗珠打落在花瓣上,像露水般散发出诱人的异香,和光发疯一样扭动着腰臀迎合肏弄,动作放荡得令人咋舌,表情却是悲痛欲绝,宛如在上刑。
王爷的瞳孔闪着凶狠的光芒,动作比方才更加狠戾,把和光肏得白眼直翻,脑袋里仿佛堆积的万千云团,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鞭笞。
太舒服了,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性爱的快感令人上瘾,像是在吸食鸦片,只怕哪天王爷不肏他了,自己没准真得撅着屁股求他临幸。欲望像溃堤般迅速侵占所有神经,然而快感越是强烈,和光哭泣得越是大声难过。
王爷快要射精了,他咬牙切齿地一个用力挺身,阴茎迅速涨大,几乎要把花径撑爆。和光哭喊着推拒,可还是被王爷狠狠摁在阴茎上,下一秒,滚烫火热的阳精抵着脆弱的内壁喷射。
“唔呜呜呜——!”
腹腔深处清晰传来几乎要把人烫伤的高温,花径一阵抽搐,大量滚烫的淫液从花芯涌出,却因倒斜的姿势被迫回流,腹部传来鼓胀的闷疼,被精液淫水灌腔的感觉既恶心又满足。
和光眼睁睁看着自己肚子被浇灌得一点点变大,像是在受孕一样。空气中都是熟悉的精液味,那是王爷的精液,他悲哀地想,这味道已经像烙印在自己灵魂里一样熟悉,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高潮过后,和光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仿佛从头到脚化成一滩柔软的水,眼前绯红一片,像是发了一场烧光所有力气的高烧。
王爷爱极了他此刻的模样。
于是性器抖了抖,又重新硬起来。他一把将和光捞起,搂住他的背脊,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精壮结实的腰上,这一个多月来和光清减了不少,王爷只用一只手就掌握了他的整个身体。
“和光怎么这般轻了,看来孤得好好喂喂你。”
说着,捉住和光的腰重重地往阳具上坐,借着重力的作用肉刃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像要把心脏从嗓子眼顶出去。
和光发出高声惊叫,双腿疯狂地乱踹。
“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出去!”
被顶到了要害,一腔嫩肉绞得死紧,王爷闷哼一声,把性器稍稍退出,那些精液被一股股带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在交合处搅出乳白的泡沫。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交合处哗啦啦地淌下,和满地殷红汇在一起,红白相间,淫靡又煽情。
和光腿软得攀不住,不得不楼住王爷的肩膀,把那些柔媚的呻吟全数吐在王爷耳边。一时间,鼓噪的心跳声,肉体的拍打声,滴答的流水的声,全挤在脑袋中,搅得和光晕乎乎的。
肏得太狠,花穴都要坏掉了,微弱的抗议却因沙哑无力宛如亲昵的撒娇。王爷的脸被和光长长的睫毛搔得发痒,他侧了侧头,腹肌紧收,性器快速顶弄数十下,一个挺身,狠狠地凿在最柔嫩的花芯。
伴随着一声尖叫,饱受凌虐的花径抽泣到近乎痉挛,玉茎射出一大股白浊飞溅在红漆宫墙上。
和光眼前一片白光,死里逃生一般大口喘着气。
“还想要吗?”稍歇了片刻,王爷未软的阳具又埋在湿淋淋的股缝间磨蹭,声音里满是靥足。
和光早被干得神情恍惚,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见他满面潮红,全身青紫,嘴里不明所以地哼唧,唇角挂着一丝津液还未干,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倍受冷落的菊穴却讨好地嘬着柱头,王爷低低地笑出声,轻轻地吻掉和光眼睫上的泪珠,他把和光抵在墙上,捏着被拍得通红的臀肉,把自己埋进后穴。
响亮的交媾声重新响起,和光泪眼婆娑,咿咿唔唔地哀叫,泪水汗水早已粘满了全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极富技巧地在敏感点集中碾磨,戳到某一处时,和光整个人忽然又挣扎起来,原本乖乖吞咽阳具的小穴疯狂地紧缩。
王爷眼底一沉,对着那处就是一通猛干,酸软的快感又冲了上来,和光四肢抽搐着射出一道道稀薄的精液。
他发出几声脆弱的呻吟,神志像漂在湖上,随着水波起起伏伏,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陌生,好像曾经的和光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对淫荡交缠的肉虫,而被性器填满似乎才是这具新身体的全部意义,连灵魂也只因欲望而存在,为了满足他人,满足自己。
', ' ')('灼人的浇灌将他的意识拉回,王爷终于在他的菊穴里交了精,前边的花穴也被激得一阵乱颤,红肿的穴口险些含不住,精液淅淅沥沥像失禁了一样落下,少许溅在王爷腿上。和光木然地看着脚下一片狼藉,连羞耻都很淡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终于走向尾声,王爷亲昵地用额头同和光相互抵着,像是激战一场的猛兽般喘着粗气。他们感受到灵魂同频的震颤,相互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这对视中难得没有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只是静静地望穿彼此的心灵,高潮的余韵让王爷的目光变得柔软,和光从中感受到了什么,但他沉默不言,逃似的低下头。
“和光君知道的,即便你再如何憎恨,你的身体却喜欢这样。”王爷的声音十分低哑,薄削的嘴唇因失血泛着白。
和光仰了仰头,酸涩涌上双眼,可眼眶早已干涸。
锁春阁的日子恢复如常,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那一日起,金笼里的烈鹰变成了一只无声的鸟,他能抗下一切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却拒绝开口,好像忘了如何歌唱,如何哭泣,如何求饶,如何诅骂,冷眼无言,即是他最后的沉默的反抗。
玉质本坚,陷落在泥中并不会有损它的晶莹,可人毕竟不同,即使一颗心再怎么高傲自尊,灵魂再怎么冰清玉洁,也终究裹在一具骚浪躯壳中,肉身的淫毒浸进心脉,是否终有一日,会将一身傲骨腐蚀殆尽?
在一次残酷的鞭打中,和光疼到近乎失智,通红的眼眶却始终干涩,仿佛眶中的泪与心头的血早已流尽,除了最初的一声痛呼,最后直至晕死竟都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王爷抚弄着他鞭痕如织的脊背,喃喃自语:
“阿燕从前最爱哭的,现在怎么都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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