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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二人一同回到青霄派。为报答之前的款待,和光尽起地主之谊,带着续星遥在龙吟山上四处游走。
这日,两人来到后山一片人烟稀少的园林,此处葱茏一片,构石为山,亭台轩榭,浑然天成间尽显自然,尽可仰视山,俯听泉,旁睨竹数云石,正是文人雅士安度悠闲岁月之处。
才走出几步,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初时零星,不多时,便越来越密,越来越急。和光瞧见不远处的石壁可避雨,便拉着续星遥向前跑去。
二人钻进了石壁下的洞里,这石洞不过一丈宽,塞下两人已有些拥挤。
和光喘着气,身体因跑动微微发热,髪给雨水浸得湿,续星遥也是同样,两人对视一笑,肩头碰在了一起。
太近了。
面前是淅沥的雨,两人的心跳在这逼仄的洞里显得暧昧得响,空气变得粘稠,和光觉得闷热,把眼垂下,竟忽然不敢看对方的脸。
一截湿润的墨发粘在续星遥洁白的脖颈,蜿蜒着向下伸进领口。
和光的心异样地悸动了一下,他舔了舔发干的唇。
“阿燕…”
和光不由颤了颤,抬头撞上对方的视线,以及对方眼眸里自己紧张的模样。
实在太近了。
忽然,续星遥的唇在他的嘴角轻碰了一下,还未等他会过意,随即又离开。
和光脑中嗡地一响,耳根发烫,呼吸更是急促。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急迫地盼望对方说些什么。
对方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愈发专注地凝视他的脸。
隔了几瞬,续星遥的唇又覆了过来,这一次更为大胆,俯身轻吮他的嘴唇,又用舌尖舔他柔软的唇肉。
温热的触感从嘴上传来,和光一张脸烧得通红,竟是僵硬得一动不动。
续星遥却捉住了他的双手,指尖在掌心轻轻地挠,和光身子一颤,牙关泄力,便被那舌轻易撬开,钻进他的嘴里。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续星遥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攫过和光的舌粗暴地翻搅,用力吮吸他口中的津液。激烈的亲吻让和光难以招架,下意识向后挨,发出一声低吟。
“唔呜…。”
手被用力握了一下,似是安抚,又似在警告。
与上面的激烈不同,那手在他手背摩挲了一下,又游移到腕处,探进袖口里,顺着小臂一寸寸向上滑。
那手很烫,温度炽热地贴着肌肤,沿着手臂慢慢来回抚摸,一阵不知名的浓烈悸动随着抚弄从身体深处升起,他几乎颤抖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快要站立不住。
续星遥把他压在背后的岩壁上,两唇分开,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垂首看着此刻的和光,黑发因剧烈的亲吻变得蓬乱,双颊透着酡红,眼中波光潋滟,带着一丝迷茫和窘迫。
“阿燕…”
续星遥把头抵在他额前,发出一声低叹,紊乱的吐息扶过彼此面庞,温度高得吓人。
他的手从袖子里撤出,又来到和光后颈像逗玩猫儿一样揉弄,提起膝盖抵上他腿间令人羞耻的那处。
和光双耳轰然作响,再也站不住,向前倒去。
续星遥随即再度发起攻势,张口咬上他的唇。和光挣扎了一下,随即感觉那处涌来可怕的欢愉,浑身酥麻无力,便任由那湿润的舌侵入,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寸。
他的眼神渐渐迷离,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两舌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彼此的气息在两人口齿间交流着,越是激吻越是令人迷醉。
就在二人忘情拥吻之时,忽闻嗒的一声脆响,两人猝然分开。
和光猛地想起此处是青霄派后山,会有弟子经过,连忙抢出石洞,警视四周。却见洞外骤雨早已停歇,一片寂静中只隐隐听得几声蝉鸣。
他掩住面上的窘迫,不看身后那人,道了声时候不早,该回去了,也不待对方跟上,便逃似的转身离开。
魏听澜来到后山,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自那日被放出祠堂,听洗心说和光同那续公子离开了龙吟山,魏听澜便觉得不妙,怕是自己一时疏忽,心爱的师兄给别人拐跑了!
按耐不住心中的百般忧虑,却又无法离开去寻。他整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每晚一闭上眼,脑中全是那心思歹毒的续公子如何诱骗自己的单纯师兄,如何把他欺负了去,越想越是心惶,越想越是郁卒,生怕师兄再也不回来,不由得怨他爹,怨洗心,可最怨的还是他自己。
在苦苦煎熬了半月后,他才盼到归来的师兄,可那恼人的续公子竟也一同回来了,整日苍蝇似的围着师兄打转,竟还唤他“阿燕”!阿燕?就连他自己也不敢叫得这般亲密,只有在深夜抒发苦闷单相思时偷偷唤上两声。师兄也似变了个人,不但在追问去向时支支吾吾,回了青霄派竟也整日同那人厮混。
自己心爱的师兄只怕真是给别人拐跑了!
魏听澜来到后山散心,便见到师兄被那人按着接吻,师兄竟也没反抗,任那淫贼轻薄。
他
', ' ')('只觉得一刹那天旋地转,世界似要塌了,那谪仙般的师兄对外向来清冷高傲,何时准许他人这般放肆,他的眼里何时又容下了除他之外的第三人?
他嫉妒得快要发疯,清秀美好的五官扭得狰狞,竟将手中竹伞的捏得粉碎。
当日傍晚,魏听澜来到和光房间,见房内只有他一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师兄。”他笑得甜蜜:“今日厨房做了你最爱的莲子羹了,我看你不在,便给你捎了一碗。”
和光满脑都是之前的缠绵,并未察觉他脸上的异色,挤出一个微笑,道了谢。
听澜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他看着和光喝了半碗莲子羹,静了半晌,突然把一只手放在和光腿上,发问道:
“师兄今日在哪儿用的晚膳,都没看见你。”
“在…山下的小酒馆。”和续星遥一起。
续星遥。和光眼前又浮过那人的身影,那人儒雅的眉眼总带着一丝浅笑看着他,仿佛能看透他的心事。他的唇很薄,却很软,在品花楼的房间里是,在方才的石洞里也是。
和光又不由想起那人在石洞里对他做的事,他觉得屋内有些许烦闷。
“师兄与续公子似乎很要好,你们每日在聊什么听澜都不知道。”话中透着克制不住的酸,手里用了力。
在旁人看来很要好吗?和光是怎么看待续星遥的,连他自己也不知。
“续公子和我…”和光沉吟着,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腿被捏住的那处,他眼前闪现阵阵黑点,没发现听澜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逐渐趴倒在桌上的自己。
“…师兄?”
见得不到回应,魏听澜起身阖上了房门。
“是师兄逼我的,我…忍受不住了。”
魏听澜低声说给自己听,漆黑的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念。
莲子羹里被他放了春药,可他到底还是害怕,于是又掺了些让人发软昏迷的东西。他把和光抱上床,又谨慎地,拿出一条黑布蒙在了他眼前。此刻药效已然起效,热气蔓延至和光全身,烫得他浑身瘫软。
“师兄…”
他轻轻地亲和光的脸,又来亲他的嘴,嗅着和光嘴间莲子的甜味,他松开他的嘴,隐约看见抵着上颚的湿润的小舌。
那里,被续公子碰过了吗?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暴戾,猛地低头咬上那两瓣唇,把那红舌勾进自己嘴里粗暴地裹绕吮吸,像是要弄掉别人留下的痕迹,不一会就将嘴唇吸得红肿。
他放开了和光的唇瓣,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到锁骨。随后剥开他的衣服,像无数个春梦里的场景一样,将手送上去,绕着他的乳晕打转,一点一点靠近淡粉的乳首。
这里也被碰过了吗?这里?这里呢?
指腹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划过,最后一把掐住臀瓣,他不愿再想了,抑制住快要烧出眼眶的黑色火焰,埋头舔上和光的乳尖,腰侧,腿根,以及每一寸他朝思暮想肌肤,像动物一样用湿哒哒的涎液圈着领地,同时又极克制的,不敢留下印迹。
和光在沉睡中发出猫儿般湿润的嘤咛,被药物烧得滚烫的身体扭动着渴望更多慰藉。腹部薄薄的肌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玉茎因为药物微微勃起。
魏听澜抬起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使其并拢,挺胯在和光的腿缝里蹭,大腿根的肉软绵细腻,轻轻裹着他的阴茎像人亲密的抚摸,这触感叫他欲罢不能。
他硬的要爆炸,前列腺液把两人下体都弄湿了,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狠狠肏进身下的人,他紧紧捏着和光的大腿,腰部越发快速律动,狂肏和光滑腻的腿间,最后一阵哆嗦,一股浓液喷射而出,射满了和光下体。
他伏在和光身上气喘吁吁,和师兄亲昵地肌肤相亲叫他心情无比舒畅。
魏听澜一晌贪了欢,也不知节制,只要想到这份欢愉是师兄带给他的,又再度激起他满腔汹涌的情绪,身下的阳具再次红肿不堪。
他把硬挺的阳具往湿软的大腿根里挤,勃发的性器卡在穴口,只堪堪进了一点,便疼痛不已。和光好似也感觉到剧烈疼痛,两腿不住发抖,发出被噩梦缠绕般的难耐呜咽。
魏听澜不得不先出去,用手指在后庭开拓。和光的后穴紧致而干涩,像是从未有人造访。
这里的初次,还是属于他的!
魏听澜心情大好,拿出润滑的药物,耐心地一根根增加着手指,待后穴被药膏浸得湿软,再度把自己埋进去。
“唔呃!”
身下发出一声抽泣般的轻哼,魏听澜悚然一惊,但和光的双眼被黑布遮住,瞧不出什么。魏听澜心里暗暗计划,若是师兄醒来,自己就佯装是续公子,继续强要他,但转念一想,这不是让续公子占了天大便宜?自己为何怎样做都要输他一截?
他眼底闪过一片郁色,继续挺进,缓慢又凶狠地抽动肉刃,青涩的后穴在撑动中发出咕叽声,吞吐间带出大片淫靡的水丝。
所幸和光并未苏醒,他的头颅垂着,颊上带着一
', ' ')('抹绯红,像是一夜春梦的酣睡者特有的情态。被春药撩起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情不自禁扭动臀部,后穴也蠕动着主动吞咽起魏听澜的性器。
他终于碰到师兄了。
魏听澜激动不已,奋力在和光身上寻找快感,晃动得整张床榻嘎吱作响。和光无力的身子随着魏听澜的顶弄在他怀里飘荡,仿佛他们融为了一体,魏听澜一边套弄和光的玉茎,一边深深吻着他湿润的唇舌,口舌翻搅间流下细细的涎液,隐没在汗湿的黑色发梢里。
在重重的摩擦下,和光的阴茎首先迎来了高潮,射出的精液喷到魏听澜的小腹,把那里打得全是湿黏。在少年的臆想中,这浊液仿佛成了此刻的见证者,象征着师兄对这场淫行的默许与纵容。
看见身下的师兄面色潮红,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溢满他的心,他开始最后的冲刺,这具身体反应青涩又诱人,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令他痴迷。
他低吼一声,再也绷不住,就在濒临高潮之际,他把炽热的阳具快速拔出,对着和光的下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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