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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公子是被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弄醒的。他缓缓睁开眼,像被阳光刺到一样又闭上,感官逐渐恢复,四肢像被暴力拆卸又组装一样,发出钝钝的疼。他费力地从火烧般的喉咙里发出声响:
“你在做什么?”
那人一惊,赶紧从他腿间站起来,像是怕极了他一样,语无伦次地哆嗦:“小,小的,给想您上药。”
和光公子没看他。只是打量四周,发现这里不再是地窖,是一处更宽敞干净的牢房。莫非是被弄到贼窝里了?他正想站起来,就听见扣住脚踝的锁链发出咔咔的脆响,这一动,股间两处的红肉被摩擦,激得他全身一震。他低下头,看清了先前遭凌辱的痕迹:自己浑身赤裸,胸前与腰间青紫一片,股间殷红的穴肉微张,泛着水光,虽有些许不适但十分清凉。这是涂了药罢。
他盯着脚下,估算着锁链的长短,随意问道:“这里是山贼的老巢吗?你同他们一伙的?”
对方反倒惊惶极了:“冤枉呀!此处是孤雁山寨的后院,小的本是那渔龙馆的掌柜,姓贺名中寻,叫那群贼霸了店去,人也被掳上山,小的怕死,只好在寨子里替他们当牛做马。小的可什么坏事也没干过呀!”说着语气愈发委屈。
和光公子这才仔细望向他。这人一直弯着腰缩成一团,低着头愁眉苦脸,以为会是什么贼眉鼠眼的相貌,却见他长了一张文弱读书人的干净白脸,细长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着,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双手局促地拧着衣角,手腕处有一道不显眼的晒痕,显得手掌比小臂还要白上几分。
和光公子眼神一沉,厉声问道:“客栈里的盲人琴师是什么人?”
“啊?什么…没,不知道。我已经很多天没下山了。”他缩着头不再吭声。
和光也不再追问,沉默了片刻,像没问过先前的问题一样,柔声道:“中寻兄…既然你不是坏人,请你帮我个忙吧。”
贺中寻一听猛然抬起头,只见和光正倚着身子,浅笑着望着他,声音亲昵,笑中带媚,眼神却是高高在上的疏远。贺中寻满脸通红,脑袋未动口中先答,“您,您吩咐!”说完才惊觉,若是对方让自己将他放走可怎么办,只好紧张不安地等着对面发号司令。
和光却道:“我有一把朱红色的伞落在客栈里了,它可是我的宝贝,不见了我会心疼的。还请中寻兄替我找回。”
贺中寻松了一口气,嘴里“好,好”答着,像是怕对方反悔似,踉跄退到门外,转身跑去。
和光公子靠在墙边,不知考虑了些什么。这后院并不宁静,时不时能听见屋外的交谈。他抬头去望那石墙上的小窗,试图把那嘀嘀咕咕声听得更真切。
“……”
“什么,那老头尸体又怎么会不见!还能漏了不成?”
“…被人救走?”
“你怎么办的事?……若是官府的人还好,若是…”
“……”
“曹黑虎那厮不守规矩…”
“商队最迟明日就要路过孤雁山…让曹黑虎去…将功赎罪”
最后这声音有些耳熟,尖声尖气,不就是白花蛇吗?和光君躺在席上,正午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屋内,烤地他身子暖洋洋,在这危机四伏的牢里,竟也止不住生出困意。他阖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下恢复体力。
半梦半醒间,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随即传来一阵粗野男子的调笑声,他警觉地清醒,又闭上眼佯装睡去,察觉五、六人挤进这不大的牢房,围住他,心里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
“呵!在这儿呢。”只听一男人的声音道。
“瞧这身皮肤,啧啧,什么公子,怕不是从象姑馆里抓来的?”另一人道。
男人们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曹黑虎也忒不地道了,偷吃了还想独占!”
“听说还是个双儿,今天不把他一试我就死在这儿!”
“小兔子,起床了!”那人说着,手急不可耐抓向和光的肩头。和光猛然睁眼,狠狠咬过去。
“哎哟!操——”那人惨叫着,抽回自己有些见血的手腕,旁人大惊,冲上前把和光压在地上。
和光抬起头,面上毫无畏惧,眼中射出冰冷的光。“你们这畜生,我可是知县的人,休要碰我!”
“哈哈,这兔儿爷瞧不起人,以为我们怕知县呢!蝎哥,咱得教教他,这山上到底谁管事。”
被叫做蝎哥的男人站在最前,使了个眼色,一旁长着鹰鼻的男人就用力拉扯和光的发髻,逼他仰起头。蝎哥钳住和光的下颌,用嘴堵住他的嘴,带着烟酒臭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在他嘴里翻搅着,把他的舌卷到自己嘴里啧啧吮吸。
蝎哥正陶醉着,突然猛地把和光推开,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嘶——这臭婊子喜欢咬人,定是没吃饱肉,哥哥我拿肉棒喂你!”说着掏出自己粗黑的性器抵在他唇上。和光挨了打,两眼发昏,可近在眼前的距离和透亮的光线,还是让他看清这阴茎上黑紫的肌理,龟头处明显的沟壑,以及扑面而来的腥臭。他拼命扭
', ' ')('开脸想躲避这令人作呕的淫器,稍动脖子却被强硬地掰开嘴,粗黑的阴茎不容抗拒地推了进去。
性器一点一点地破开喉咙,嘴角被撑地涨裂,和光清瘦的两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双眸水光湿润,让人想把胀得更大的性器肏到喉咙更深处,而蝎哥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掐住和光的脖子,虎口卡在下颌与脖颈之间,猛地向下压去,同时腰狠狠一挺——
“呜呜!呜咳咳咳……”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微弱如嘤咛,白皙修长的脖子突兀地鼓起,从外部也能看见这喉咙被暴奸的惨状。这一下,像要奸去他半条命。脆弱的喉管像阴茎套子一样紧紧箍着狰狞的性器,口中的肆虐的凶器却未停止,青筋暴起的阴茎还在向前,铁拳一样贯穿喉管,囊袋啪啪地把他脸拍得通红。和光艰难地咳着,涎水随着抽插被带出,顺着形状姣好的下巴滴落。
“快看,他的鸡巴居然硬了!哈哈,居然是个越疼越爽的骚货!”
下颌的酸涩和口中的蹂躏带来恐怕不止是疼痛,否则下身的玉茎又怎会半勃。和光心中一惊,拼命地把双手从身后的压制里抽出,勉强去推开身前的人,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淫行。却被身后的人把手抓去,塞进两根滚烫的硬物,同时,下体的玉茎叫人捉住抽动,几个男人将手指插进花穴戳弄,另几个把手指钻进菊穴,几根手指从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节奏胡乱抽插着,两穴被这混乱的指奸刺激,汁水和未完全吸收的药,浠沥沥的淌出。
“操!流水了,太骚了”“这屄真嫩”……
蝎哥瞧着和光被人亵玩屈辱的模样,心情大好,在一阵大力抽插后,额间青筋一跳,终于在两眼翻白的和光口中射出。
“呜呜!呜咕咕、呼呼…”一股接一股的浊液灌进和光的喉咙与口腔,这腥臊刺激得他反胃欲要呕吐,却被阴茎堵着,只能在一痛苦的咳嗽中将肮脏的浊物吞进大半,狰狞的性器从艳红的嘴里撤出,无法合拢的嘴半张着,嘴角被磨破发红,逸出黏浊的白液。和光这副模样,俨然是被刚刚的激烈口交肏傻了,那双乌黑的双眸涣散,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这淫糜的画面看呆了众人,有人好一会儿才转醒,像是要找回面子似的怒骂:“这骚货分明喜欢得很,就是上山来找肏的!”
和光的眼神重新凝起,忍着喉咙的疼痛,咬牙切齿地冷嘲:“你们就这点儿本事,比那曹黑虎还不如,不如齐上吧!”
众人被这挑衅激得怒火中烧,这几人在寨中总是被曹黑虎压过一头,早就心生不快,这会儿本就是趁着支开曹黑虎和白花蛇的当儿来偷食,却被连着那活儿一块嘲弄,这可怎么忍得?
众人上前狠狠扯开他的四肢,蝎哥踹开他用力闭合的双腿,俯下身来,单膝压在他肚子上。和光刚要挣扎,就被钳住下巴,蝎哥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道:
“好,老子们今天就把你肏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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