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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时不出意料地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已不在客栈中。
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十分难受。他想,这里恐怕是渔龙馆的地窖。无风,四周是化不开的烈酒与血腥味,一片昏暗中他只能分辨出右侧门外的火把,以及两丈高的头顶处,窄小窗口外透进晨明的微光。这地窖看来不小。
他试着往右侧挪去。靠近门口时,后背靠上什么黑黝黝的东西,借着火光凑近一看,竟是先前那三个镖人的尸体。三人在这地窖中堆成一座小山。铁塔男的头被捡了回来,怒目圆睁着,在漆黑中反着凶光。剩下二人身上都可找到入骨的鞭痕,这鞭痕颇为诡谲,招招都打在最致命的部位,伤口边缘是诡异肿胀,在这昏暗里瞧不真切。
镖人的旁边是盲人琴师,仰卧着,喉咙被割开一个大口,显然早断了气。看来这老人家不是山贼,恐怕也不是火麟卫的人。正当他心里惋惜着,却听见“嘶嘶”的风声从老人裂开的喉咙中传出,像是烧开的水壶。一阵骨头咔嚓咔嚓挤压声乍起,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系住老人胸口将他向上提,本应死去的老人竟猝然睁开那双浊白眸子,死死瞪着他。
他一惊,却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又见诈尸的老人诡异地扭曲着自己的四肢,似蜘蛛又似猿猴一般,以迅雷之势攀上两丈高的墙,在叫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中,将自己的骨头碾碎致猫儿一般大小,从那窗口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这一切只发生在顷刻间。他惊魂未定地靠在地上,耳边回荡着方才的咔嚓声。刚才老人躺的地方只余一滩血迹,证明这不是头疼所致的幻觉。抑制不住的急喘和心跳声,在这骤然安静下来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人到底……
可容不得他放松多想片刻,又有一阵急促的脚步从门外传来,随即地窖门被打开,光亮涌入地窖。
来人正是山贼曹黑虎。
“小公子你可算醒了。”
曹掌柜恢复了之前谄媚的表情,配上不再掩饰的露骨的眼神,猥琐地搓着手仿佛准备开餐的苍蝇,从喉咙里扯出蜜里调油的话。
公子心道不妙,欲要向后躲去,但那茶水中的迷药委实厉害,任他拼命挣扎,手脚也提不起几分劲。
“我的玉面小郎君呀,”曹掌柜把公子堵在墙角,用他蒲扇似的手摩挲对方的脸。突然,表情一转,狠戾地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做生意?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说着,捏开他的下颌,粗暴地将手指伸进嘴里,去捉他的舌。
“像你这般姿色的小美人怎敢不带护卫,独自来这荒郊野岭,你怕不是那狗官派来的奸细?”两根手指一边色情地搅弄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面又装腔作势地讯问。另一只探进衣襟的手也不安分,衣下紧实的肌肉上覆着细腻白皙的皮肤,摸着如凝脂白玉,叫人上瘾。
公子恨的牙都打颤,曹黑虎身上血腥与汗味叫他作呕,身上像是有蜈蚣毒虫爬走,胃里一阵翻腾,却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未尽的迷药,以及这酒血混杂的空气,呛得他仿佛真醉了一般。想用牙咬断那作祟的手指,却使不上力气。
这幼兽般的轻含,反倒取悦了曹掌柜。他瞧小公子剧烈地喘息着,隐隐的汗渗在白皙的肤上,因情绪激动而泛红的面孔和眼角,玉一般的公子透出几分雌雄模辩的魅,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一口吞了去。
于是,曹掌柜跨坐在他身上,扒开他的衣服,解开系在脚踝的绳索,像打量刚入网的猎物一样把他看了个遍。公子没有开口求饶,他不愿摇尾乞怜,也不相信示弱会起作用。“滚…畜生!”他慌乱地踢蹬着双腿,却被对方轻易地捉住纤细的脚脖子,曹掌柜一口咬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同时在修长光滑的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我的小心肝~脾气真烈。我知道了,你不是什么奸细,你是做腻了家里的小少爷,想来做我的压寨夫人!”说罢将两条腿掰成左右大张的姿势,将他的下体完全呈现在光线中。
窒息一样的沉寂持续了十数秒,公子料想到之后的事,紧张地紧闭双眼,不想看这发情的畜生。曹掌柜死死盯着公子粉嫩玉茎下漂亮的肉缝,舔了舔嘴唇,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小公子,原来你真是个宝贝。”他的嗓音不再刻意尖锐,眼睛里泛着黑光:“大老远地赶来孤雁山,不就是让我好好满足你这两口穴?为夫定不会辜负你的美意!”
曹掌柜饿虎扑食地把公子压在身下,手指娴熟地覆住他的下体,时而搓揉,时而摁压,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过电般的战栗,嘴里太美了叫个不停。他按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加大了手指搅动的力度,那羞涩的小嘴不堪欺辱,怯怯地吐出一些水来。
曹掌柜大喜,毒蛇吐信一样轻舔他的下巴,低声道:“小公子,你湿了。”沾着水光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公子羞愤地移开视线。曹掌柜哪会放过他,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像品尝什么神仙佳酿一样吃得啧啧作响。接着捏着他的下巴,把那淫水混着唾沫喂给他。
“哈…啊……”二人嘴分开时,公子的脸倏
', ' ')('地烧了起来,眼前一片水雾,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又觉得胸前一阵刺疼,曹掌柜技巧十足地舔舐着他胸前两粒乳珠。滚烫的舌头拨弄着娇嫩的乳尖,牙齿轻轻带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咂弄,时不时又用力一吮。粗糙的手指按住另一边柔软的乳蒂,指缝一夹,夹得那艳丽的乳蒂变了形。
“呀——”公子紧紧绷着胸膛,刺痛之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像电流一样在他胸前裂开。粉嘟嘟的乳珠涨大了一圈,饱满得像挂着盈盈晨露的茱萸,恬不知耻地挺立着。曹掌柜满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同时也不忘继续在底下开拓,一根,两根,紧致的小穴只堪堪容下两根手指就不能再进,恐惧地淌着淫水。
“放松一些。为夫带你尝尝鲜。”说着前后夹击,后边大手将他挺翘的臀肉揉得变形,前边三指齐发,一深一浅在花穴里进攻。公子被细细密密的快感吞噬着,两腿间湿滑一片。若有若无的痒意使他感到空虚,花穴像是被驯服了一样,讨好地吮吸着入侵者,还不忘在手指抽出时挽留。
看着时机成熟,曹掌柜扶着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驴屌,掰开公子大腿,“小心肝~我这就来喂饱你!”猛然挺身而入!
“啊啊——!”身体被撕裂的剧痛让公子秀气的脸庞皱在一起,曹掌柜的屌显然比三指粗,一缕血顺着裂开的穴口淌下,像一条蛇缠绕着公子瓷白的腿。这香艳的画面刺激了曹掌柜,他将公子双手解开,仰躺在自己身下,双手紧握着对方腰肢,一寸一寸破开花径。
公子疼得目眦尽裂,眼眶蓄满了泪,但除了开头第一声,他紧紧咬住自己下唇,不愿再发出一点声响。但无论他再如何抗拒,身体已经由于情热,变得淫糜十足,滑腻的花穴炙热而紧致,夹得曹掌柜又爽又疼。而身下美人屈辱又带着恨意的表情,叫他气血上涌,再也无法自制地,狠狠操入。
“呜——!出去…”强烈的刺激让他瞪大了双眼,身下残暴的肆虐让他眼前发黑,头昏目眩,阴茎摩擦带来的疼痛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令他不住地颤抖,喘息。他只能把手咬在嘴里,阻止自己发出呻吟。像条被热水炙烤的鱼,浑身滚烫,无法逃离,但那暴戾的水浪,竟让人除了恐惧,又生出一种眷念的情绪。公子眼里的愤恨被欲色取代,透着几分失了神智的空。浑身浸满的汗珠,在火光映照下闪着晶莹。
这时公子花穴里的水多到泛滥,曹掌柜的每一次插入就会带出些许水渍,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喘息与呜咽声。每一次挺入之后的,公子都不自觉地收缩迎接。他觉得自己仿佛沉在一池温热春水中,即使药效已散尽,也无法抗拒,反倒是配合着对方的顶弄抬高臀部,等待着下一次的操弄。
曹掌柜快速耸动着腰身,时而看着二人汁液横飞的交合处,时而望向美人被情欲浸染的绝美面庞,像一头发了疯的恶虎,冲撞地愈发凶狠,真要把对方捅穿了去,在美人的逐渐拔高的哀泣声中,红着眼睛大吼:“操死你这骚货!”
抽送了百来下,忽然一个深挺,阴茎狠狠撞进了花心。公子猛然睁大双眼,剧烈快感形成的电流刺激着他体内的每个细胞,花径在冲击下痉挛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粗大凶器,滚烫浓精喷洒在他穴里,“啊!!…”他哭叫着,绷紧身体仰起脖颈,同体内的性器一同达到了高潮。
他的瞳孔失了焦,再也无力咬紧的牙关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整个人同他的花穴一样,瘫软地像一滩烂泥,脑中想起的是被内射的耻辱,以及一丝,不原承认的满足感。
太爽了。曹掌柜发泄完一次,趴在他身上恨不得再也不要出来,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痴迷地轻舔着软玉似的身躯,好似刚才的猛虎骤然变成了猫。他心软成了一滩水,喃喃:“小公子,小郎君,刚才撞疼你了?还有劲儿没,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容不得公子回应,曹掌柜欲将他打横抱起,这时却听门口有人幽幽传来一句:
“我当大哥在磨蹭什么,原来是偷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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