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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大厅里,还带着狂欢后的腥臊味儿,霍思远无聊的看着正贴着墙根爬行的几个零星的性奴,点了支烟叼在嘴里,给林晓递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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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接过烟,没有点着,只是在指尖不停的翻转着,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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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看着林晓的样子,吐了个眼圈,锃亮的鞋尖踢了踢林晓的脚踝:“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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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沉默了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我一直觉得你把燕宁当自己的孩子···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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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弹了弹烟灰,把烟又放在唇上吸了一口:“亲情,爱情,甚至包括友情,这些东西、没人教过我,我也理解不了。对我而言,燕宁很重要,我不希望他脱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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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微微抬起头端详着霍思远的眼睛,这个男人少年时代野狗一样的流浪长大,成年之后又像狼一样手段狠辣,燕宁是极少能让他透出人情味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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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怕什么”霍思远指着远处正不知羞耻的扒着屁股、摇着细腰给人展示自己洞口的性奴:“你不想燕宁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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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点了点头,霍思远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燕宁不会那样,我也不会让他那样”说罢起身回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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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宁的头耷拉在胸前,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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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有条不紊的按了按燕宁的人中,等人稍微意识清醒了,摘了燕宁的口塞,一大股口水涌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胸口,燕宁抖着嘴唇,有话想说却使不上劲儿,霍思远换了个圆环型的扩口器,重新堵了嘴,胀满的尿袋摘了换了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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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浑浑噩噩的任凭霍思远摆弄,这点碰触太让他渴望了,像是突然从虚空被拉回到现实,双腿已经疼的麻木了,所有的关节都叫嚣着难过,满脑子只剩下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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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没有过多的理会燕宁,关上门的一瞬间,听见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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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此刻只有绝望,开始他还后悔招惹霍思远,怨恨些什么,霍思远摘下他口塞的那一瞬间,他竟然心怀感激的想大哭,费力的操纵着下颌骨,想说谢谢,又被铁环堵回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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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燕宁觉得自己的大脑空成了一张白纸,所有的感官碰触到那张纸就融入那张纸变成了白色,他贪婪的感受着皮肤上鞭痕的疼痛,像是汲取什么甘露,但是那点甘露也随着时间渐渐开始褪色在那张白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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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小时的延伸像是四年那么漫长,仿佛连呼吸都被刻意放慢了动作,突然屁股里本能的一缩,巨大的快感延迟了两三秒才冲进大脑,放电带来的刺痛像是个烟花在肠道中绽放,然后散落在每一个战栗的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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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干涸的嗓子发出“嗬嗬”的哭声,他颤抖着全身去感受跳蛋带来的感觉,五感仿佛被唤回了,他察觉到自己的肌肉不适应的抖动,察觉到自己的发根都在坚硬的挺立,察觉到腿间的阴茎正涨痛着勃起,长期含着管子的尿道火热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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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的呜咽某一瞬间戛然而止,短暂的停顿之后,是崩溃一般的嘶吼,仿佛要将声带吼出血来,他的愤怒,他的绝望,他的不甘,还有他的感激。他突然一愣,不知道自己的感激什么,对于这种情绪他十分的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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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的挺着笔直的腰杆站在燕宁身后,低垂睫毛下的眼睛透着淡淡的悲悯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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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崩溃的喊声终于消失在嘶哑的喉咙深处,霍思远有条不紊的开始一件件解开燕宁身上的东西,整个活成燕宁异常的乖巧,像是个懵懂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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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给燕宁喂了点水,将人放进提前准备了热水的浴缸,整个过程燕宁的神志仿佛下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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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的燕宁保持着木然又清醒的状态,先前的种种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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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将人抱出银河回了别墅,一路上林晓通过后视镜看着蜷在霍思远怀里熟睡的燕宁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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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熟悉的地方,燕宁的惊惧才渐渐褪去,霍思远去厨房热了提前让人准备的粥,给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燕宁喂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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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香气起到了治愈的作用,燕宁的眼里有了点光泽,喂完饭,霍思远顺了顺燕宁的头发:“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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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的脸上全是茫然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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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钳着燕宁的下巴语气缓慢:“我们谈谈。”说罢捡了个大靠枕扔在地上,瞥了一眼:“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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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回神,有些不可思议:“我们现在是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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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的食指微弯点了点地上的抱枕“如果我没有给你下别的
', ' ')('指示,那么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只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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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有些愤怒:“银河没有这样的规矩”
霍思远有些不耐烦:“给你一分钟考虑,是现在去跪着,我们谈完你去睡觉,或者你现在去地下室睡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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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看了一眼霍思远的脸,从沙发上滑跪到地上,他确实需要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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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燕宁一言不发,粘稠的空气让人轻而易举的差觉到他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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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识相的把衣服全脱了,双腿分开,臀部翘起,手握成拳按在与腿垂直前方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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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依旧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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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抿着嘴唇咬了咬牙:“汪”了一声,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的胃拧做一团,这甚至比赤身裸体行走在大街上更让他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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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任何强加在身体上的羞辱,都可以当做是强迫,只有那声狗叫是从灵魂里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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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奖励的挠了挠燕宁的下巴:“你愿意留下来我其实很开心,对于不懂爱情这件事情,我也很抱歉,就我和你的关系而言,对你每一寸身体的掌控程度,就代表着我与你之间关系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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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垂着睫毛思忖着这段感情的代价,父亲死的那一刻,他就成了大海里的小树叶,到底是碎在海浪里还是碎在沙滩上本来也没有什么区别,毋庸置疑的,他贪恋霍思远指缝里偶然漏下的关怀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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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继续给燕宁洗脑:“做我的私奴没什么不好,我也并不放心让你去外面经历磕碰,与其让你从别处受伤,我更希望你的伤都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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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抬头看着霍思远:“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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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远盯着燕宁的脸看了会儿突然笑了:“你知道S和M的区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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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抬着下巴看着霍思远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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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就是,当S和M两者相对,M总在想,会发生什么”霍思远的语气意外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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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S却很少想这些,只有无法真正掌控M的S才会不停的思考要做什么,一个真正有信心掌控M的S,往往是随心所欲的。”说完霍思远抽了燕宁一个响亮的耳光,语气依旧轻柔:“谁允许你直视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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