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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燕宁第一次进霍思远的调教室,房间的大部分地面都是木质的,只有一些沙发和椅子周围有些毯子,环顾整个房间的装饰都是枣红的木头加黑色的皮革,一套沙发群组中央的茶几十分惹眼,玻璃台面下,是一个木雕的男人形象,四肢肌肉隆起,反向着地,整个上半身形成一个平面托着玻璃,胯下的阴茎雕刻的十分精细,并没有随着重力低垂,反而跟身体一样保持着平面,想来是有别的用途。
靠门的一面墙上,垂挂着各式的鞭子和藤条,有些藤条还泛着白色看起来像是新的,再往里是一个巨大的立柜,一直顶到屋顶,最上面一排是红色的大天狗面具,鼻子都做成了阴茎的形状,下一层是些兔子模样的皮革面具和一些眼罩,再往下就是些不同形状的肛塞和阴茎,燕宁爬到柜子旁边,起身拉开了几个抽屉,上面几个全是些润滑和消毒用具,还有一些不同型号的针和环,燕宁虽然算是个调教师,单大部分都是以掌控为主,极少触及刑和穿刺这些,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咣”的一声,燕宁屁股上挨了一脚,整个人贴在了柜子上,霍思远两手插兜低头注视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傻逼:“让你拿个跳蛋,你跟做贼似的翻什么?”说着瞄了一眼柜子,挑了挑眉:“想用?”
燕宁皱了皱眉,转身趴在地上:“我找不到跳蛋···”话没说完又挨了一脚被踢飞了出去。
“你?”霍思远挑了挑眉,悠悠的踱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燕宁:“我以为在银河呆了这么久,有些东西可以不用教了”
燕宁听出了危险,有些惊惧的爬起身,刚看了一眼霍思远的脸,又被一脚踩翻在地上,实木的地板搁得他从皮肉到骨头都疼,挣扎了一下要推开霍思远:“霍叔,霍叔,我不玩了,我受不了,我出国···”
眼前一点金光闪过,伴随着耳鸣和脸上针扎一样的刺痛,燕宁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打了一个耳光,另一边脸也热辣辣的肿胀起来,眨眨眼都撑得脸皮发疼。
霍思远蹲下并起两指在燕宁的嘴里搅动,语气低沉缓慢:“进了这间调教室,我再听见你说错一次,就在你舌头上穿一个环。”说完起身拉开抽屉,捡了个直径3cm的跳蛋和一个尾部有坠子的小棍出来,把跳蛋塞进了燕宁嘴里转了一圈,轻轻捏了捏燕宁肿胀的看不出五官的脸:“我不太喜欢润滑液,很多时候,你上面嘴水的多少,决定了你下面这张嘴好不好受。”
霍思远从燕宁嘴里抽出跳蛋,用力踩了一脚燕宁的屁股,从兜里拿出一柄极薄的小刀,轻轻一划,隐在缝隙深处的穴口漏了出来,收了小刀探出食指按压了几下,像是在查看一个物件,没有受过外物压力的入口本能的紧绷,霍思远也不以为意,轻笑一声,直接猛地将跳蛋推了进去。
“啊”的一声,燕宁的惨叫听起来格外凄厉,像是要把肺从嘴里吐出来似得,霍思远仿佛没听见似得,刮了刮颤抖紧绷的穴口,殷红的血丝丝缕缕的透出来沾上了修剪圆润的指尖,霍思远将手指缓缓压进因为疼痛和不适应越缩越紧的甬道,不以为意的轻轻抽动,一下比一下更深,直到跳弹深入到最里面,才抽出手指,嫌弃的将血抹在了燕宁雪白的屁股上。
骨节分明手顺着股缝摸到一坨软肉,手指灵活的在顶端大圈摩挲了几下,因为疼痛皮软瑟缩的东西,渐渐有了硬度,燕宁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顶端的小孔也渐渐的有了点水光,紧窄的胯部不自主的在霍思远的手上蹭了蹭。
霍思远握着燕宁阴茎的手指绕着勃起的龟头转了个圈,另一手捏着圆棍的顶端戳了进去,平日柔嫩紧绷的地方,被异物插入,剧烈的刺痛沿着尾椎像全身扩散,燕宁痛的四肢抽搐起来。
霍思远悠闲地拨了拨隐没在燕宁尿道口小棍尾部的流苏,长出一口气才起身,站在原地看着燕宁因为忍耐剧痛在地上抽搐蠕动的身体,打了个哈欠:“出来吧,等会儿你要上台表演呢”
燕宁浑身疼的要命瘫软在地上,一阵恐惧感袭来,他淫浸在银河这么多年,不管是所见还是所做,甚至连那个什么A级调教师的名头,怕都是假的,银河经理每日的曲意奉承,其他调教师的应和赞扬,眼角的余光瞥到墙角鸟笼形状小茶几,忍不住发笑,什么燕少爷,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霍思远笼子里的鸟儿,只有他这只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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