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了。」父亲拿著印好的考卷跟椅子进来我房间。
「父父亲?今今天不是礼拜三阿!」我惊讶的看著父亲。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将考卷放在桌上坐在自己拿的椅子,我看了看笔记型电脑的时间今天的确是礼拜三真是太糟糕了!因为唐院长礼拜一来拜访之後我就被父亲弄晕到手术室去,没想到那段时间就已经过了两天!我还没有看完今天要考的范围,但是父亲的态度似乎不允许我解释,我只好硬著头皮写了父亲所印的考卷。
「考卷拿来。」父亲说完将我手中的考卷拿走,父亲看了考卷一眼反手就甩了我一个巴掌,我被父亲这巴掌打的倒退几步,父亲从旁边椅子後面拿了一根粗短铁棒狠狠的打在我身上,我忍著不叫出声音父亲却越打越用力。
「父亲!阿~唔阿!呜~」父亲拿的铁棒抽打到我还没愈合的伤口使我痛的叫出来。
「考的怎麽样?」母亲走进房间看到地上的考卷。
「哼!废物!」父亲看到母亲走了进来停下动作走了出去。
「这是什麽答案?你没看书吗?」母亲狠狠的抽了我几个耳刮子。
「母亲,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没有看…哇阿!不要!」我想要解释身体各处却传来疼痛,强烈的痛楚使我跪在地上颤抖著,父亲一手拿著人工痛楚传导器一手拿著绳子跟毛巾走进房间。
平常会控制我行动的父亲这次直接用人工痛楚传导器给予我痛楚,母亲趁著我无法动作的时候将我嘴巴绑著手也反绑了起来,父亲按下关闭之後痛楚渐渐消退,母亲拉著我往到地下室走,被限制的我只能乖乖跟著母亲走,之前曾经反抗过一次但是後续的下场就是被父亲拿皮鞭狠狠的抽打,那次抽到皮肉都被倒钩钩了下来。
「唔~呜~」我乞求的看著母亲,母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绝望的跟著母亲走到惩罚室,嗅到惩罚室的冰冷的铁味我开始颤抖起来,母亲将我带到惩罚箱把我拉了进去,把铁项圈装在金属项圈外再把我眼睛蒙上,我害怕的摇著头因为接下来的惩罚是未知的时间跟痛楚。
「空白这麽多…真是垃圾!」母亲从桌上拿起一个长盒子,从盒子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咕呜!唔~呜!」银针从我背部扎入转个方向再刺入之後抽了出去。
「你真是让我感到失望!」母亲又用银针扎入我胸口。
「阿咕!呼~呼…」虽然银针都扎的不深,但是母亲将银针扎到我身体之後还会转方向再扎入,那种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伤害的恐惧感让我十分害怕。
母亲停止了一小段时间没有继续用银针扎我,正当我以为结束的时候突然又两支银针分别扎入我小腹跟大腿转动著,我扭动著身体却没有太大的效果反而让银针扎的位置转变,我惨叫的声音也被毛巾吸收著,双手的手腕因为挣扎被绳子摩擦破皮流血,我绷紧肌肉不断的颤抖著。
「呼阿!呜!呜~」强烈的电流从铁项圈导入我体内使我不断抽蓄著,母亲拿著特殊的电击棒将电流导入铁鍊,看我抽蓄了几下之後又收了手,拿了一盆冷盐水泼在我身上随後又拿著电击棒导入电流,盐水碰到伤口使我不断哀嚎著,盐水也让电流更全面的导入我体内,直到我颤抖抽蓄著却没发出声音的时候母亲才停手,母亲开了门藤条狠狠抽在我背後让昏迷的我醒了过来,我整个人缩在惩罚箱的边缘不断发抖。
「噢!唔~」母亲的银针扎入我的小腿肚使我再次惨叫。
这样的惩罚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无力瘫在惩罚箱满是血水的地板上的时候母亲才把我松绑,我浑身上下也都是针眼跟血丝,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醒过来,这时候母亲已经不在惩罚室里,我拖著满身伤回到了二楼房间花了一些时间冲洗著身体。
「阿!嘶…」我咬牙忍著水冲过被扎的伤口所传来阵阵的刺痛。
冲洗完的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著,精神跟肉体从高度紧张到现在终於可以放松了,我很快的进入昏睡直到肚子饿的受不了才起身到一楼的厨房拿著微波食物放在微波炉等著吃,我知道必须要赶快进食之後要去读书,毕竟有两天没有把书读完而父亲根本不里会我的进度,时间到就是考试要是考的差了就是一顿毒打!
「我的父亲是爱我的…打我是因为我没有考满分,如果我一直都是考满分,我的父亲就会对我笑…就会摸著我的头,我的母亲是爱我的…因为这些疼痛是为了提醒我是他的孩子,她不要我在外人面前是被收养的,只要我的成绩好她就会说我是她的孩子。」我不断的对自己催眠。
吃完微波食物之後我回到了房间看著书本,把这两天的进度赶紧补回来,十五岁的我已经在做研究所的毕业研究,承接父亲的基因研究以及母亲的细胞研究专题,在这两个领域父亲跟母亲有绝对的权威,我现在的生活就是读书、考试、操作简单的实验、写报告跟论文,实验则是在地下一楼的细胞研究。
「呼~」看书看到累的我拿著书本走出了房间出了後门来到後院。
现在的我已经能离开房子但是不允许到街道上去,只能在前院跟後院活动,後院有一个我们家专属的健身房,住在白区高级住宅的人们,每一间房子都有很大的前院跟後院,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距离很远占地也十分宽广而且隔音极好,我看到父亲正在後院的健身房运动著,不敢去打扰父亲的我只好在树下坐著看书。
「等一下把论文拿来给我看。」父亲健身完从我身边走过说了一句。
「是的…父亲。」我起身跟著父亲走回家,我回到房间把已经写完的论文整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父亲来到我的房间我将论文拿给坐在椅子上的父亲。
「你写这是什麽东西?这麽肤浅连狗都不削写的东西你拿来给我看?给我拿回去重写!要往蜂巢细胞核内部结构去研究!」父亲将我写的论文丢在地上从椅子後面拿著带著倒钩的鞭子朝我狠狠抽了过来,才给了一句评语兼方向。
「唔…是的,父亲…」我捂住流血的位置。
「我知道你现在是发情期,在被我发现你抚摸那东西的话,哼!」父亲拿著人工痛楚传导器按下按钮。
「阿!父亲!不不要!疴阿!呜哇~」大量的人工痛楚讯息导入我神经里头。
这种被安置在体内的装置不会破坏神经跟细胞,只会不断给神经传导大量人造的痛楚讯息,我痛的在地上打滚著全身如同被火灼烧般剧痛,用力拉扯著毛皮希望能藉此减轻痛楚,父亲在一旁冷冷看著在地上打滚的我不为所动。
「呜!父亲!我知道错了!原谅我阿!呜阿!」我一边捶打地面一边对父亲说著,等我全身冒汗摊在地上无力的喘息著父亲才按下停止离开房间。
我大口喘息著从地上爬起之後去浴室冲水,水流过身体的伤口还是传来刺痛,不过已经不像早上那麽疼痛,奇怪的是母亲离开惩罚室之後今天都没有出现过,晚上读书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的甩门声从门外传来,就连隔音极好的房间都听的到,我赶紧打开房门只见父亲匆忙的下楼,而父亲出门後整夜都没有回来,当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晚上…父亲的神情憔悴表情怪异。
「父父亲,您还好吗?母亲呢?」我战战兢兢的问著父亲。
「你母亲已经不会回来了,她…离世了。」父亲的语气带有一些悲伤,我听到这个消息站在原地呆滞著,不知道应该要难过还是要悲伤。
父亲也不管我的反应独自回到了房间,回到房间的我整夜都没有睡觉,隔天父亲整理了母亲的房间,将母亲的一切研究资料放到我的房间里,父亲自从母亲离世之後行为举止渐渐变的怪异,就连看我的眼神都会让我更加恐惧,我能避著跟父亲见面就尽量避著,母亲的葬礼父亲也不允许我参加。
「过来!」有一天父亲突然进了我房间抓著我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父父亲?」正在读书的我被父亲拉著走,自从母亲离世之後母亲要做的事情由我开始接手,打扫煮饭洗衣等等的家事都是由我包办,父亲则是会到外面买食材回来让我料里,我在房子里只穿著单薄的衣物,父亲拉著我进了他的寝室。
「你不是正在发情期吗?」父亲看著我说。
「不父亲!我没有!」听到父亲的话我紧张的低下了头。
「让我教你一些知识吧。」父亲脱下衣物露出浑身结实的肌肉。
「唔…父亲?」我一边震惊的看著父亲一边慢慢将把上衣脱掉,我瘦弱的身材不能跟长时间健身的父亲比,我的身体除了浑身都是伤痕之外胸肌腹肌也只是稍微明显一点而已,说好听一点是明显说难听一点是十分瘦弱。
「废物!连脱个衣服像个废物似的!」父亲大手一抓把单薄的衣物全扒了下来,我的下身有个不让我抚摸肉棒所扣上的贞操带,父亲除了一个礼拜会让我清洗三次之外连厕所都要穿戴著只有在事後才能用水冲洗,父亲拿著钥匙打开了贞操带。
「去浴室全身上下洗乾净,允许你用浴室里面的东西,不过要是有一丁点味道…你就会知道下场。」父亲冷冷的说。
「是是的,父亲。」我走去浴室先用清水清洗过身体之後再用洗发精沐浴乳用力搓揉著身体,由於母亲离世之後暂时没有考试跟论文所以身上也没有惩罚过後的伤口。
「操!废物是要洗多久?」父亲突然开了浴室的门朝我走来。
「父父亲!」我惊讶的退了两步,父亲大手一把抓住我两只手让我靠著墙壁,在我身上嗅了嗅後放开了我的手,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看见父亲肉棒正在蠢蠢欲动,父亲的肉棒在水不断的冲刷之下更显的粗大。
「跪下!用你的舌头舔!」父亲命令我。
「父亲?我们都是雄…唔阿!」我说到一半父亲一巴掌赏了过来之後又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痛的弯下了腰,父亲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往下压使我瞬间跪了下去,父亲粗大的肉棒在我面前狰狞著,我按照父亲的说法用舌头舔了舔粗大的肉棒,或许是水的关系父亲的肉棒并没有味道。
「用你的嘴含住,要是用牙齿刮到的话我就揍你。」父亲对我说著,不敢反抗的我用嘴巴含住父亲饱满的龟头慢慢的往下含。
父亲独特的气味充斥在我的口腔,不管我怎麽把嘴撑开犬齿还是会稍微触碰到肉棒,父亲不等我适应抓著我的头发掐著嘴巴挺身把肉棒塞入我口中,粗长的肉棒直接深入喉咙让我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口腔被塞的满满的,就连呼吸都快做不到了!
「用嘴巴含住!这还要我教吗?废物!」父亲一边抽动一边说著。
粗大的肉棒不断在我口中抽动,我想要吐却不敢吐只好强忍著这种感觉,用嘴唇含住肉棒任由父亲抽动著,抽动了一会儿父亲将肉棒从我口中抽出,我坐在地板上不断喘著气,父亲冲洗一下之後用大浴巾把身体擦乾又把大浴巾丢给我。
「擦乾後赶快出来,不要给我浪费时间。」说完父亲走出了浴室。
我赶紧把身体擦乾以免父亲生气,出了浴室的我看到父亲指著床示意我躺在床上,我乖乖的照父亲说的躺在床上父亲也上了床,父亲带著充满兽欲的眼神看我,我非常畏惧父亲这样的眼神,我撇过头身体不断颤抖著,父亲粗糙的大手抚摸著我的胸膛拨弄著我的乳头。
「阿~唔!」受到刺激的我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这麽敏感?真是淫荡的家伙!」父亲加大了拨弄力道不断挑弄著我的乳头。
「唔嗯…呜~」这次我不敢叫出来,死死的咬住嘴唇肌肉紧绷著身体。
「过来给我好好的舔。」父亲将肉棒停在我面前,我按照父亲的意思舔著父亲粗大的肉棒跟饱满的龟头,不懂任何技巧的我只能不断用舌头舔著粗大的肉棒跟龟头直到将父亲整根肉棒上下都舔的湿淋淋的。
父亲似乎对我的表现不满意,直接压著我的头将大棒往我口中送,粗长的肉棒不断往喉咙深处顶,顶到我想吐又不断强忍到眼眶泛泪,父亲终於将沾满黏稠唾液的大棒抽了出去,粗大的肉棒抽出之後我大喘著气,父亲将我双腿分开坐在分开处,在父亲粗糙的大手抚摸下我的肉棒也硬了,父亲用手轻轻套弄著我的肉棒,吐了几口唾沫在我的後穴用拇指揉著,异样的刺激感使我叫了出来。
「阿!父父亲!」我惊恐的看著父亲。
「你要是让我舒服,我就摸你的头。」父亲看著我。
「是真的吗?父亲!」听到这话的我兴奋的说,被父亲摸头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舒服…你会知道下场。」父亲又冷冷的说。
「父亲!我会当个乖孩子!让父亲舒服!」我坚定的说。
父亲突然将手指插入我的後穴,异物的进入使我身子震了一下,我本能的紧缩了後穴,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父亲的手指,父亲马上将第二只手指插入抽动著,未经人事的後穴口被父亲的手指弄的发疼,父亲的大手继续抚摸著我的肉棒。
「唔!父亲…好疼!呜…」我皱著眉对父亲说。
「你想当个坏孩子吗?」父亲冷冷的道。
「我我会忍住!当个乖孩子…」我咬牙忍著後穴不适的感觉。
父亲用手指抚摸著我柔嫩的肉壁似乎在寻找什麽,受到刺激的我不断颤抖著紧缩後穴,父亲将手指抽了出来将自己沾满我唾液的粗大的肉棒顶著我後穴口来回摩蹭著,当大棒顶著後穴口的时候父亲猛然一顶,硕大的龟头突然塞了进来将尚未扩张过的後穴口撑到裂开,剧烈的撕裂感从後穴传来痛的我眼泪狂流疯狂挣扎著。
「哇阿!好痛!父亲父亲!求你快拿出来!好痛阿!不不要!疴阿!」我想往後退却被父亲抓住双手。
「决定要当坏孩子了?」父亲冷冷的说,父亲说完将肉棒抽了出去,抽出的途中鲜红的血液沾染了床单,我捂住被撑裂疼痛不已的後穴口缩到了床头柜。
我看到父亲冷冷的表情跟手上的绳子猛力摇著头颤抖,父亲拿著绳子将我的手反绑起来用口球封住嘴巴,让我面朝下并且将臀部抬高,尾巴被父亲咬著使我保持将臀部抬高的姿势,父亲将粗大的肉棒顶著我的後穴再次将硕大的龟头硬塞了进来,更强烈的撕裂感再一次袭来痛的我眼泪直流。
「呜!呜~唔~呜!咕呜!」我痛的扭动著身体用头撞著床,但是父亲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大力挺入。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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