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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回家吗?”朱牧屿拨着自己的刘海,问他。
林嘉铭笑着看他,然后抓过他的手往自己那根坚硬如铁的部位放。朱牧屿手像是被突然烫到了一般,立马缩了回去,道:“你折腾我一晚上了,现在就放过我,让我休息休息吧。”
“那好吧。”林抱着他,亲了亲脸,然后又指了指他背后的一个车载小冰箱,问他,“这里有点吃的,你要吃吗?”
“吃的?”朱牧屿摸了摸肚子,他就只吃了中午饭,到现在还没吃上东西呢,眼下真的是饿了,于是他说,“要吃的。”
林嘉铭又笑着问他:“哪里要吃?”
“这里啊。”朱牧屿又摸了一圈肚子,指了指,“肚子要吃,饿啦。”
“哦,那好吧,那你去把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吧。”林嘉铭说完,就放开了双手,让朱牧屿扭过身体,打开那个小冰箱。他从那个小冰箱里拿出了一个四格蛋型模具,他拿在手上,有些重量,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这个,是蛋吗?”他问林嘉铭,正想说,是蛋的话他就不想吃了,林就先一步说话了:“是啊,有四个,你都要吃完。”
“哦。好吧。”朱牧屿不爱吃鸡蛋,不过眼下就当哄一哄这个刚发完疯的伤心小狗了。他把模具小心地打开,里面是四颗明黄黄的,鸡蛋大小的软胶球,不是鸡蛋,“这个,是什么?怎么吃啊?”
“宝贝,你真可爱。”林嘉铭把其中一颗小球取了出来,轻啄着朱牧屿果冻般口感的厚嘴唇,道:“哥哥教你,怎么吃。”
朱牧屿还在仔细研究着手里这三个冒着凉气的小圆球,林嘉铭就伸手拿过了一旁的润滑油,挤了好多在那个球体上,剥开了朱牧屿内裤的一边,把浑圆的球状物往那个被震动棒扩开的松软后穴里送。
“啊凉。”朱牧屿感受到了后穴突然闯入的冰凉异物,他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缩紧了肠肉,把那颗小球挤了出去。“林嘉铭你真的好变态,你怎么这么喜欢往别人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啊。”
林嘉铭的手早就摊开,在他穴底下放好了,小球被挤了出去,瞬间落回了在他的手上,他吻了吻朱牧屿的小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宝贝,你真的好棒。”
“什么啊”一股热浪从他的耳廓发散,朱牧屿红了红脸,低声地说。然后把手上的模具塞到了林嘉铭的手里,自己则爬了下去,坐在了软垫上。林嘉铭把那个带着朱牧屿体温的小球也放回了模具里,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块医用护理垫,垫在了座垫上。“乖宝贝,你答应我的,要把这四个都吃完的。”林把手上的四个小球举起来给他看,“而且,你之前还答应我,会给我下小猪蛋的。”
“什么小猪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朱牧屿眯了眯眼睛,陷入了回忆里,他一下就想起来林嘉铭喝醉的时候说的那些[养猪致富]的言论了,他的脸又涨红了一个色号,现在已经快要冒烟了。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那”林嘉铭上前,去脱朱牧屿藏在裙子底下的内裤,他涨红着脸,乖乖的,没有反抗,内裤一下就被除去了,然后林放下了模具,抓过了他的双脚,把人往自己这里带了带,臀部就刚好落在那快白净的护理垫上。
“宝贝,自己抱着腿。”林一边吩咐着,一边把朱牧屿的双腿折着,让他抱住。他直接把那张涨红着,冒着热气的脸埋在了腿缝里。
这样的体位让那张软和的小嘴充分地暴露了,林拿过刚才那颗小球,慢慢地塞了进去,塞地很深,“先不要挤出来,等我放完四颗一起挤。”
“不行,不行,我控制不住。”那小球一进去,朱牧屿的肠肉就自动开始了排异反应,止不住的收缩,准备把里面那个小东西给挤出来,“唔好难受”
“宝贝,你可以的。”说话间,林嘉铭又塞了一个小球进去,这颗小球一进去,就被挤了出来,落在了护理垫上。他捡了起来,又重新塞回那个正不断收缩的小眼里,“还有两颗呢,都要吃进去。”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朱牧屿晃着脑袋抗拒着,很快,第三个小球又被塞了进去,林嘉铭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了一根细长的塑料小棍,抵着小穴眼里的小球,不让它们出来,还往里顶了顶,把它们往更深处塞去。
“啊好难受不要顶我了”朱牧屿清晰地感受到最里面的小球触到了最顶端,顶到了另一个部位的软肉,他酸胀地一下流出了眼泪,于是把其中一只手放了下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带着细细哭腔说:“要坏了,已经顶到最里面了不要了”
“不会坏的,别怕,会舒服的。”林嘉铭说着,慢慢塞入了最后一颗小球,那小球显然已经进不去更深了,一部分明黄色的球体裸露在穴眼的外面,而穴周的肌肉正在止不住的收缩。
“真的难受呜不能再顶了真的不能了”朱牧屿的眼泪失了控般不停地流,过于酸胀的顶触,疯狂收缩的肠肉,还有四颗在互相摩擦、挤压着的球状物在撑开他的穴道,都让他难受地抓狂,“林嘉铭呜我好难受”
“好了好了,宝贝,可以开始了。”林嘉铭说完,
', ' ')('就把抵着最外颗小球的手指拿走了。其中两颗小球瞬间就从甬道口吐了出来,落在了护理垫上,还有两颗,比较深,仍在里面。“林嘉铭还有没出来的,还在里面呜出不来了。”肠肉仍然在不停蠕动,他也稍稍收紧了核心,试图把小球挤出来,可那小球太深了,挤出来了一些,又被蠕动的肠肉给带了回去,现在仍是顶触在了最里面的软肉里,他有些绝望地哭了出来,“出不来林嘉铭怎么办呜坏掉了都怪你”
“用点力,拉出来就好了”林嘉铭轻声哄道,“就像排便一样”
“你真的好变态”
朱牧屿骂完,捂着脸爬了起来,然后蹲在了护理垫上,一只胳膊捂着眼睛,一手扶着靠背,一边哭,一边用力排着那两个小球,由于体位的改变,外面那颗小球顺利地被排了出来,他感受到又一颗圆圆的球体撑开他的穴眼,然后从那个狭窄的孔洞里被挤了出去,最后带着他的体温滚到了他的脚边,他说不出的屈辱,“呜呜我真的要杀了你林嘉铭你真的不是人!!!!”
“最后一颗了,宝贝”林嘉铭语气都激动起来了,听起来真的是很像在等妻子生孩子的丈夫。
朱牧屿听着他这个兴奋的不行的语气,哭叫的更凶了:“啊你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狗畜牲!!!!”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去挤那颗小球,那小球被朱牧屿的体温慢慢软化,体积已经不大了,化开的胶状粘液顺着蠕动地内壁慢慢地流下,没能直接流到护理垫上,反而是悬挂在了穴口,再一滴一滴地滴下。“不行啊这个东西变小了出不来了”
“宝贝再用点力。”
“狗畜牲!再用力,别的东西就要出来了!”林嘉铭当然直到他指的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拿过了一早就准备好的脉动瓶子,塞到他手上,道,“自己接着。”
朱牧屿捏过瓶子,绝望的把它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用了全力,把最后一颗已经变得很小的小球给挤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前端明黄的尿液,温热的液体顺着瓶子流下,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隔着瓶子传来的温度,他此刻真的有砍死林嘉铭的冲动,可林好像是真非常激动非常兴奋,一直一直亲吻着他带着泪痕的脸庞,说:“宝贝,你真的好棒。”
朱牧屿直接摊在林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肿了,视物都模糊了。他被车内明黄的光线刺的睁不太开眼睛了。
光线?哪里来的光线?车里开着灯?!
他一下强睁开了眼睛,睁着那双红肿的眼怒视着林嘉明,问:“狗畜牲,你什么时候开的灯?你疯了吗?你不怕有人来吗?!!!”
“这里是爷爷的老宅后园,荒废很久了,不会有人来的。”听到他这句话,朱牧屿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林嘉铭一脸坏笑地说:“不开灯怎么拍的清楚呢?”
“拍?什么东西?”朱牧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道。
“呐,你看。”林嘉铭把自己手机相册翻开了,把最新的视频带着声音放了出来。
[吃不下了不要再顶我了要坏了林嘉铭呜呜]
林嘉铭手机里传出来他自己的喘息,呻吟,哭叫,他转着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到手机屏幕的方向。眼前的画面让他呼吸一窒,一个黄色的鸡蛋大小的小球正从他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洞穴里出来。
“看到了吗,宝贝,那是你的小穴,是不是很好看?”林嘉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大家伙拿出来撸动了,正在朱牧屿的耳边低低的喘着气,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你妈啊删掉!”朱牧屿羞愤欲死,去抢夺手机,可林嘉铭把它护地死死的,他夺不过,便绝望般的威胁道:“你不删,我回去就把你鸡鸡切了!!!狗畜牲!”
“不删,我要存一辈子,以后老了我还要放出来看的。”林嘉铭做贼般地把手机按黑了,藏了起来,狠狠亲了亲朱牧屿通红滚烫的小脸,问道:“你把我鸡鸡切了我老婆怎么办?他下半身和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谁管你老婆怎么办,你要是把手机掉了,视频流出去了,我怎么办!!!”朱牧屿使劲怼他脸,试图把那张乱亲的狗嘴从脸上挪开,“林嘉铭要是这东西被我在网上看到,你死定了我告诉你。”
“才不会,我不舍得给别人看的。”林嘉铭的狗嘴得了空,就开始说下流话了,“以后要是我老婆不在身边,我要靠着这个视频解决的。”
“疯子,你真的没底线!”朱牧屿无语道。
“对你就是没底线。”林嘉铭的手从他衣服里伸进去,开始乱摸了,“猪肉老板,这个猪肉为什么这么滑这么嫩这么白?这个猪肉怎么卖?!”
“卖个锤子!”
“老板,我没有锤子。”林嘉铭把朱牧屿往上带了带,把自己的搏动的性器前端对准了他后穴的孔洞,说,“用狼牙棒买行不行?!”
“不行!啊!!!”还没等朱牧屿拒绝,林嘉铭就按着身上的人,直接往自己的坚硬的“狼牙棒”上坐了进去,开始急急动了起来。林嘉铭微微挺翘的性器前端,在疯狂地撞那块最深处的软肉,
', ' ')('朱牧与难受地快要发疯,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被过度的刺激,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好像变得十分敏感,开始不停地痉挛,他又一次被吓地求饶:“林嘉铭你这么玩我,我会坏掉的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啊!!”
“不会坏的,信我。”林嘉铭身下放缓了动作,一边慢慢地往最深处顶,一边在那个小软肉上碾磨,一边亲吻着他红肿眼角新溢出的眼泪。朱牧屿难受的开始害怕了,他真心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玩废了,于是他紧紧地抱着林嘉铭,把脑袋埋在他颈间绝望地嚎哭:“不要我不要好怕你把我玩废了你还能找别人我怎么办我没你好看没你有钱没人要我的我不想一个人”
“胡说什么呢。”林嘉铭心抽疼了一下,动作停住了,浅吻他的头发,哄着:“怎么会有人不要你”
朱牧屿没回应他,只是轻轻咬住他肩膀上的一块肉,尽力平复着,可心情过于糟了,眼泪也过于凶了,他把齿间的肉松开了,转而紧紧咬住肩膀上那边薄薄布料,狠抬起臀部,往下一坐,他难受地紧吞了好几口唾液,放肆地哭了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不听话的眼泪收回去,于是他松开了嘴里的紧咬住的布料,对林嘉铭说:“林嘉铭用力顶我好不好。”
“好。”林嘉铭开始慢慢地耸动,轻抚他的脊背,“难受就哭出来,我一直都会在。”
“不是不是这样的。”朱牧屿抬起胳膊胡乱抹了抹脸,然后又坐到了底,在那个难受到窒息的点位上前后磨蹭,“是这样的是这里要”
林嘉铭把怀里的人拥地更紧了,哽着声,说:“那你别怕,你信我。”朱牧屿又重新咬紧了那块满是眼泪唾液的布料,把刚刚留下的齿痕又覆盖住了,轻轻地点头。接下来的每一次深顶,他都难受地想要咬碎自己的牙齿。车厢里久久回荡着他嘶哑凄厉的嚎哭,又苦涩,又痛苦。
等林嘉铭释放的时候,朱牧屿已经精疲力竭,马上合上眼睡去了。他把人放在座位上,清理完了,才发现自己腹部和胸前的衣料上,沾满了浓浓的精液,甚至还有一大块都已经发干变硬。他轻抚着被他被眼泪弄花妆容的小脸,喃喃着:“你一定是舒服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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