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晚饭过后,两人在新开的商场漫无目的逛着。
他们两并排走着,挨得很近,除了手臂和手臂相互碰撞之外,没有其他的身体接触了。
一群勾肩搭背的少年们迎着他们,走了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掐掐,还有个不文明的拍起了另一个的屁股,啪啪啪的。这群人看到他们两个,就自觉地分散开来,绕过了他们。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几句污言秽语的下流话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朱牧屿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
林嘉铭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这一回眸,脑子一盏小灯泡瞬间亮了,正布灵布灵的闪着光。他嘴角勾起,张开手臂,轻轻地把他揽了过来,紧挨着自己。
林嘉铭对这一眼的理解是:我也想要这样。
而朱牧屿是觉得世风日下,九百年义务教育都未必管的住现在的学生。
他是没料到在前一刻批判别人,后一刻这道德枷锁就锁死了自己。
这样的举动让朱牧屿的耳朵尖尖瞬间红了。他不安地用余光瞟着来往的行人,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有两个举止亲密,心猿意马的男人。
算了,算了。
比起刚才那群人,我们应该还算正常吧。
是吧?
他侧仰着脑袋,想问问林嘉铭,又突然抽了什么疯。
此时,路过他们身边的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拉着另一个的胳膊,使劲使眼色,语气里都是按耐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快看快看!!快看啊!!!这是一对吧,这一定是一对吧!!!”
“肯定是!!!!”
“嘘,小点声,他听见了啊他脸红了脸红了!!!!”
“天呐!!!我快被萌鼠了,怎么会这么可爱!!!!”
“啊啊啊,他在拍他老公的胳膊,靠,这是什么娇羞的小动作!!!啊!杀了我给他们助助兴!!!”
“小声点,你太激动了一会他该跑哎哎哎真跑了啊。”
“啊啊啊只见落跑小娇妻的霸道总裁老公把他拽了回去,啊紧紧地拥住,啊不对,抓着小娇妻的胳膊,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
林嘉铭:“朱牧屿,你下流!!!那是女士内衣店!!!”
“然后,小娇妻潸然泪下啊不对,面红耳赤道”
朱牧屿:“啊别拉我,快点走啊你妈的。”
“小娇妻再一次挣脱了总裁的怀抱。总裁尝尽了失去他所经历的苦楚,这次他下定决心,再也不会放过他了,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哪怕历经千难,万难。总裁追了两步,停下了,他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他的名字”
林嘉铭:“朱牧屿!!!”
“他不管周围的人会用怎样异样的眼神看他,他只想用真心唤回他的爱人,于是,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喊道”
林嘉铭:“你快回来啊,你衣服线团勾我拉链了!!!草你这个笨蛋!!”
“好一个绝美的爱情故事啊,我要哭了”
“是啊,走吧走吧,我灵感来了,我要赶紧回去码字了”
朱牧屿走回了林嘉铭的身边,手心还团着一大团白色的绒线。这件刚买的新衣服,在昨晚被林暴力扒皮,今天又被他抽了筋,已经整的像块破烂抹布了。
“你突然跑什么啊,衣服都不要啦?”林嘉铭扯掉了线团,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然后一只手在朱牧屿松松垮垮的衣服下摆上比划,“你这衣服,可真有个性。”
“不过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心跳怎么这么快?!!你跑了两步就这样了?难不成你有心脏病?哎哎快停下,你别跑了!!站住!!!再跑我要打120了!!!”
——
林:“这件”
朱:“绿的不要。”
林:“那这件”
朱:“蓝的不要。”
林:“那这件”
朱:“红的不要。”
“这件!就这件!”林嘉铭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到了试衣间,把衣服塞了进去,“你等我一下,我给你挑条裤子。”
朱牧屿打量着手上的浅蓝色的连帽卫衣,觉得看起来还算正常。比那些骚绿艳红亮蓝色的奇怪款式的衣服,要正常的多。
他接过林嘉铭递进来的裤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换了一套,然后走出去,给林品品他自己的眼光。
“好看,这颜色,显年轻。”
好看个什么啊。穿起来跟个小孩似得。
“幼稚。”
林嘉铭捏了捏朱牧屿的卫衣帽子,然后挥手招呼了店员过来,“麻烦帮我们把吊牌剪了,我们直接穿走。”
两人从店里走出来,手上提满了袋子。
朱牧屿左手提三个右手拎四个,怀里还抱了一个大的。“我就换个衣服的时间,你就把整家店买下来了?”
“嗯,对啊,你衣柜太空了。而且你的衣服不是黑就是黑就是黑白,怎么,黑色是你的保
', ' ')('护色吗?”
“你是给我买的?你疯了吗?”
林嘉铭把挂在右手上的袋子都提在了左手,然后捏住了朱牧屿的卫衣帽子,笑着说:“嗯,是啊,我疯了。”
朱牧屿忽然感觉脖子一紧,呼吸都停了一停。他把怀里的袋子抱得更用力了些,目光汇聚之处,是因为灼热呼吸而凝聚在包装袋上潮潮的水雾。温柔的水流淌过滚烫的心间,升腾起一片热浪。他难得真心实意地,想对此刻这个温柔的男人道一声感谢,可感激的话还哽在喉咙口,他就被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憋的满脸通红,讲不出任何话。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林嘉铭“天籁”般的歌声在不停地污染朱牧屿的耳朵。朱牧屿最终还是因为这污染人神经的音乐声和即将窒息而死的眩晕感给逼疯了,他转回头,一口咬住了林牵着他帽子的胳膊,然后喘气,大骂道:“你他妈的,你直接把我带去火葬场烧了算了呗,你一天不想法子弄死我,你就难受是不?”
“我错了!我从来没想过弄死你!”林嘉铭说,“比起弄死你,我更想操死你。”
“你他妈现在都这么直接了?你这算性骚扰,我要报警抓你。”
“你报吧,你报之前我更希望我能吃口热乎的。”林嘉铭说,“我今晚就想吃!”
“那你能不能别捏我帽子。”朱牧屿实在是被勒地舌头都快要被迫伸出来了,他实在是没想明白这帽子到底是有什么玄机,让林嘉铭这么爱,于是他又说:“这帽子上有几把吗是?你这么爱抓?职业病犯了?”
“有啊,你没看见吗?”林嘉铭牵着他走到一面镜子前,然后把帽子盖到了他的脑袋上,提起了一个条状物给朱牧屿看,“在这里啊。”
朱牧屿定睛一看,那帽子上的是一小段象鼻子,紧接着,一段接着一段的回忆碎片在他脑子里走动了,他窘地垂下了头,不再理他了。
“妈妈说鼻子长的才漂亮~~~~大象~~~大象~~~”林嘉铭一路抓着象鼻子一路目中无人的高歌,朱牧屿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试图进化成一只穿山甲,遁地回去。
总算是到了车里头,朱牧屿一进去就把音乐开到最大声,洗脑。
而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雨势倾盆。林嘉铭不得不专注路况,都没心思调侃他了。
车速很慢,音乐很舒缓,身边的人难得的安静。他一下就有些不太习惯了,他把音乐关了,然后耳边只剩雨打车窗的声音,还有自己如沉沉的心跳声。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好久,他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他身体往前倾了倾,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另一只手的指尖不停地摩挲着额头。他很想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份安静,可他们两之间的话头从来都是林嘉铭主动挑起的,他不知道应该怎么主动。
好不容易有个等红灯的间隙,林嘉铭有点手痒,想捏一捏朱牧屿的帽子,侧过身去就看到那个人好似一副难受的不行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哦,没事,就是吃多了,有点晕车。”朱牧屿不自然地摸了摸肚子,说道。
“我有薄荷糖。”林嘉铭动了动身子,把后排的衣服拿了过来,塞给了他,“在口袋里,你自己摸。”然后又说:“我稍微开快点,你再忍一下。”
虽然只有简短一句交流,但也让朱牧屿心情好了不少。于是他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去摸糖果,他摸到了钥匙、钱包、纸巾,额还有一个小瓶子。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像含片一样的东西。
应该就是它了吧。不过怎么这么小啊。
他一下子次倒了几片出来,没好意思往回丢,便统统丢进嘴里。含片很快开始在嘴里化开,他尝到了丝丝甜味,然后猛地窜出一股子苦味。他猛灌了两口水把这堆苦玩意带了下去。
“是不是很刺激,提神醒脑超棒,我上班就靠这个了。”
“嗯,是真的刺激。”他不能理解林嘉铭的口味,但尊重。
——
——
到家之后,朱牧屿把手提袋丢在了玄关,换了鞋,就直直的往厕所跑。
“真不舒服啊。”林嘉铭自言自语着,换了鞋走进客厅,在茶几下的柜子里翻着药。突然,一条黑色包装的薄荷糖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哎?这糖,我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他摸了摸他的外套口袋,摸到了一个,透明小玻璃瓶。本来薄薄一层的药片,现在只剩零星几颗了。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朱牧屿!!!!!!”
厕所门,被上了锁。
这种药性不明的东西吃了到底会怎么样啊!!!
林嘉铭焦着心,没想着去找钥匙,直接用暴力破了门。
朱牧屿背对着他,坐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细细的水流顺着花洒喷头淋下,顺着他湿软贴合的头发,流到单薄瘦弱的肩背。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他慢慢站了起来,手扶着墙面,依然背对着林嘉铭。
林
', ' ')('嘉铭打开了淋浴间的门,水溅到他身上,冰凉了他一瞬。
秋天了,是秋天了吧。医院里的老树叶子都开始黄了,怎么有的人还在洗冷水澡啊。
他赤着脚走了进去,调整了水温,在水打湿他的衣服之前退了出来,他看着眼前明晃晃的白皙躯体,眼睛控制不住地去瞄那人的下半身,居然他妈的是硬的!!!
林嘉桉不是做了试验?不是没那功能,药性不明吗?怎么还会这样。
他瞬间理清了几种可能性。
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智昏,他不仅想和这个人无套负距离亲密接触,还想把自己的精液都射精他肚子里,射的满满涨涨最好,如果能射到他怀孕,就更好了。
就是说,男人,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不戴行不行。”林嘉铭没有停下动作,还在把自己滚烫的肉棒往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放,他不打算征求朱牧屿的意见,他不想。况且家里并没有存货,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啊你这根烂黄瓜平时性生活都是这么肮脏的吗!!!你出来!!!我不和你做了”朱牧屿往前爬了爬,但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人掐住了他的腰,还在往更深处挺进。
箭在弦上了,林嘉铭哪能让他跑了,“不脏的宝贝别乱动乖乖挨操。”
说话间,林嘉铭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后穴吃进去了,朱牧屿满足的呻吟出声,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暖流从那个正在搏动的肉棒处蔓延,浑身的血管、肌肉、毛孔都因为那股子暖流而舒张。
好胀,好满,好温暖。
这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还有这种互相交换体液,感受彼此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妙而美好。他一下把不带套的膈应感抛在脑后了。两个私秘位置的亲密接触,光是这么想着,就够他融化一百次的了。
“痛吗?痛的话告诉我”林嘉铭温柔缓慢地抽送,好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疼不疼”疼是真的不疼,可动着动着,朱牧屿就开始难受了起来。这股子难受劲直接冲破了他因药物加持下对美好性爱的幻想,他一下清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吃的太多的缘故,这一根巨大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的,好像把里面的食物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是朱牧屿难受地说:“林嘉铭快点吧。”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林听罢,好像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开始疯狂顶着跨。这穴里和盘丝洞似得,又湿又紧,不停缠着他,吸他,跟要他命似得吸他的精,他爽的声音都抖了,“啊宝贝你真的好紧”
朱牧屿受不了这样子疯狂的搅动,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绪从天南,跑到海北,最后停在了那天晚上。
那晚房间里的男孩子叫的好像很爽,到底爽在哪里呢。林嘉铭还是那个林嘉铭,那么不爽的原因,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自己不够投入?那要怎么投入,要不要叫点什么出来?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然后着调整自己的声音,把声音压得甜腻:“嗯啊哥哥好棒哥哥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林嘉铭拍了拍朱牧屿浑圆的臀肉,那臀肉颤抖着红了一片,朱牧屿因为吃痛大声地叫了出来。林嘉铭被这一声淫叫爽地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猛烈的抽插了一会,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说:“哥哥能让你更爽。”
朱牧屿一下就舒服了,五脏六腑都归位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多久,他就被林翻了个身,抬高了屁股直接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猛撞。肉体撞击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吓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袋子捂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撞了个囊飞蛋碎的下场。
假的。都是假的。
小电影里是骗人的。
那个男孩子也是骗人的。
果然男人的那儿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能舒服就有鬼了。
爽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林嘉铭一个!!!混蛋!!!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被谁欺骗了的委屈感,鼻子一酸,眼眶都湿润了。
“
', ' ')('这么爽吗?都把你操哭了。”林嘉铭贴心的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阴茎本就有些弧度,往上翘起,这个姿势下他翘起的龟头在紧致的内壁里用力地磨蹭,他爽的脊椎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朱牧屿难受了一会,就感到林嘉铭的阴茎在他后穴里一阵快速的痉挛,然后就停住了。
这是快要射了?
他心里一喜,扭着腰,顶着胯,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林的肉棒,含着,夹着,喘道:“快动,别停”
朱牧屿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林嘉铭被夹的动不了一点,但凡动一下,就要射了。射了就算了,一想到可能会被朱牧屿嘲笑一辈子,甚至因为这样被嫌弃,不愿意再和他做爱了,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难得的红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起注意力了。他一点点慢慢动着,然后仔细去打量身下的小宝贝。在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情事变得红润,眼睛微眯,眼角含泪,秀气小巧的鼻头绯红,嘴唇鲜红水润,正微微张着,难耐地喘着,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小刺猬现在正在他的身下放荡呢。
这可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林嘉铭在他的后穴里缓慢的抽送,而朱牧屿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一来二去,朱牧屿就开始感受到了快意。那快意并不是直接刺激前列腺来的那么直接和疯狂,而是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神经末梢在后穴冒着小气泡,那些小气泡快速膨胀又破裂,膨胀又破裂,膨胀时带着愉悦又舒适的快感,破裂时又炸开了包裹在里面的短暂又强烈的刺激感。
朱牧屿此刻是真的非常享受这种细密且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没发现自己正在发出一种毫不做作且听起来更为绵软的喘息。
林嘉铭心里一荡,直接交代了。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后穴深处,朱牧屿爽的打起了哆嗦。然后又一阵空虚感涌了出来,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委屈。
他此刻真的很想骂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但还是考虑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况且,这个废物东西切切实实给自己带来了快感,虽然只有一会儿。
他抿了抿嘴,表情确实不太好看。林嘉铭强烈的自尊心在今天又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本可以鏖战一小时不带喘气的。
他很想一洗前耻,可这玩意就像真被打击到了般,不太能起来了。
该不会废了吧
瘫软的小东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朱牧屿瞧了一眼,实在没忍住,委婉地讽刺道:“没事哥哥你还是很棒的。”
“不你等我会,我马上起来。”林嘉铭套弄着瘫软的性器,朱牧屿静静地看了会,觉得没戏了。药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自己打个飞机解决来的畅快。思此,他就准备跑下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顺便解决一下。
林嘉铭一把抓住要溜的朱牧屿,紧拥在怀里,道:“你别走,再等我一会,你亲亲我,或者亲亲它。”在说道“它”这个字的时候,林嘉铭把朱牧屿的手抓过,放在那瘫软的小废物上。那小废物滑滑腻腻的,他嫌弃地挣开了手。
“宝贝再给个机会吧”林嘉铭小声恳求着,把脑袋往朱牧屿的怀里拱了拱,轻蹭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请求的语气太软听起来太可怜了,还是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拱到他怀里撒娇,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哪怕现在让他去摘星星,他可能也就去了。
因为消散的药性,他并没有刚刚那样火热大胆,而是轻轻碰着林嘉铭的嘴唇。林一下就衔住了朱牧屿的双唇,再一次凶狠的激烈的拥吻。朱牧屿低荡的情潮被唤起,再度卷起了浪花。两人就拥吻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最深处。林嘉铭刚进去就疯狂地顶着胯,朱牧屿就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朱牧屿被晃的精神有些涣散,手也抓不住了。身下的人好像不止疲倦般的,越插越凶。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没有骗他了。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用那种甜腻绵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哥哥不要了不行了啊”
他越是求饶,身下的人插的越激烈,在他怀疑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之前,一阵一阵快意将他送上了巅峰,眼前白光乍现,他仿佛瞬间升上了云端。
“啊!!!!”
一股浊精喷射而出,紧接着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下半身肌肉都在小幅度抽搐。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直到林嘉铭射在深处才渐渐淡了,他无力地靠在林的肩膀的喘息,他脑子依然是混沌的,天旋地转的,甚至比药性发作的时候更甚了。
他感受到林嘉铭在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背。他听见他轻声说:“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他想回他一句:果然啊,男人在床上都爱说不过脑子的话。
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重的眼皮,闭上了。
恍惚间,他感受到林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动作很轻,很温柔。
再一转眼,又躺在床上,林嘉铭用鼻尖蹭着自
', ' ')('己的,满眼都是笑意。
是梦吗?他分不清了。
林嘉铭毫无睡意,他开着夜灯,看着朱牧屿熟睡的样子,忍不住抬着手,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他许是感受到了,嘴努了努,然后嘟囔着:痒。
真的是,好可爱。
林嘉铭用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想给他一个晚安吻。
却看见他微微睁了睁眼,小声说:“哥哥下次跟别人戴套要保护好自己”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又合上了眼睛,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些什么,像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听不清。
从前被自己的束缚的,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冲破了枷锁,在他的胸膛里乱窜。
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朱牧屿熟睡的样子。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他打开林嘉桉的微信聊天框,码上了字。
林嘉铭:哥,你那个无精症的报告,给我弄一个,我明天就要。
他把消息发了出去,就关了夜灯,躺下,把朱牧屿拥在怀里,睡觉。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