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朱牧屿穿过了客厅,走向了厕所,关上门,过了一会里面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还好,没醉的那么彻底,还能自己尿尿。林嘉铭想着,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给他备着。
不一会,厕所门打开了,从门里面向外探出了朱牧屿的小脑袋,“哥哥来!”
哥哥?是在叫我吗?
他喝醉了怎么这么乖。
林嘉铭被这一声甜甜的“哥哥”叫的心里发痒,心间上似有羽毛在轻抚。
他在朱牧屿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厕所门口,“怎么?”
“哥哥!!!!宝贝!!!!!”朱牧屿激动的小脑袋摇摇晃晃,表情里藏不住的兴奋。他一把拉住林嘉铭的手,把他往厕所门里扯,还没等林嘉铭进去,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哥哥猜不能看”
林嘉铭:“”
早知道就不看了,这一看可就真的是让人热血沸腾了。朱牧屿全身赤裸,白白净净三角区上用不知道是剃须泡沫还是洗面奶泡沫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三角形。本该在这里的耻毛被剃的干干净净,近看可以看到细密的毛孔,有皮肤几处泛着红,甚至还有几条新结痂的血痕。
而洗手台上到处都是又硬又弯曲的毛发。十分有特点,让人一眼就能看的明白来处。毛发边上还有两把可怜的剃须刀,其中一把电动的还在嗡嗡的震。
而此时这个以为捂了眼睛的醉鬼正用另一只手抓着林嘉铭的,往自己身下小肉条摸去。说着:“猜”
林嘉铭:“”
“猜!!!!!!”醉鬼显然有些急了,眼眶都红了一瞬。
林嘉铭赶紧把捂嘴的那只手拿了开点,说:“是你的小牙签!”
醉鬼听完,眯着眼睛想了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象!”
林嘉铭眼皮一跳一跳的,试图和这个不太清醒的人对话:“像什么?”
“我不吃虾!”
真的,草了!
他觉得试图和醉鬼沟通的自己脑袋一定是被门夹了。
他把人拱进了浴室,开了花洒,把那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三角形洗掉了。结果这个醉鬼瞬间又哭出了声,嘴里念着:“象呢象没了”
“有的有的,这不在这儿”林嘉铭指了指那个被自己冲掉的泡沫的三角区,哄着:“你看,xiang还在啊。”
醉鬼还真的不哭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说,“象鼻子有水”
“什么东西?”林嘉铭也摸上了他灼热的小腹,好像这样就能和醉鬼心连心似的。
“要出水了”朱牧屿说完,就捏住了那个小软肉条,然后一股温暖的水流就从那个小孔里喷涌而出,尽数落在林嘉铭身上。
一股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说的那句:下次往我身上浇吧。还真的是应验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导致色昏了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往自己身上尿尿的举动,真的让人很有欲望。他除了衣裤,也站进了花洒下,俯身抱住了这个光溜溜的醉鬼,然后用搏动凶器的前端顶着那个仍在喷水的孔洞。温热水流刺激着林嘉铭的龟头,让他爽的浑身一颤。
“宝贝,你给我抱一抱吧,就抱一抱。”林嘉铭一只手紧抱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深深埋在朱牧屿的颈间,深吸他的味道。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撸着自己的胀痛的阴茎,“宝贝你真的好香好软。”
光是闻道他身上的味道,就足够催情了。林嘉铭以及不满足于抱着他撸管了,他一下一下亲吻朱牧屿光滑白嫩的肌肤,从肩膀到脖颈,留下了一串吻痕,然后俯到更低,吻到了他胸前两颗粉嫩的凸起处。他叼住其中一个小乳头吮咬,朱牧屿不知是吃痛还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叫出了声。长长短短的呻吟在氤氲的浴室里格外的迷情,林嘉铭听着性欲勃发,把抱着他的一只手松开,把人按到墙壁上,抬高他的一条腿,然后把自己鸡巴放到他的臀缝中隐秘的穴口里轻蹭,撸动。
朱牧屿另一条腿软的很,根本站不住,整个人直接往下掉,林嘉铭干脆把他整个人放在地上,抬起一条腿,然后自己也叉开腿坐了下来,把阴茎前端顶着他暴露的后穴口,疯狂的撸动。“宝贝好想进去”
“好”朱牧屿喃喃地说了一句,吓的林嘉铭以为他清醒过来了,猛地一松手,他整个人往下瘫了,后脑直直得撞在了地板上。
浴室里响起沉闷一声:咚——
这一撞把林嘉铭直接撞痿了,倒是把朱牧屿撞清醒了三分,他眯着眼睛,躺在地上,遥遥地看着林嘉铭。问,“你是谁啊?”
他看的清楚,却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林嘉铭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把他后脑湿漉漉的头发拨开,看伤口。
“我见过你,你长得很好看。可我想不起来。”朱牧屿举起手,用力地拍着脑袋,“快点想起来啊。”
林嘉铭把他拍脑袋的手拿了下来,继续检查。
“呜我知道你,你是我很
', ' ')('重要的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是吗?一定是的因为我这里疼。”朱牧屿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然后凑上去抱住了林嘉铭,挂在了他身上。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心里的种子,以血肉为温床,快速生长着,正在用尖尖的小芽戳着心脏处最脆弱的地方,又痛又痒。林嘉铭紧紧拥住了他,“你说,我是谁,你说。”声音急切。
朱牧屿摇摇脑袋,醉意朦胧地说:“你不说话听我说”
林嘉铭真的不说话了。热气氤氲,他安静地听朱牧屿在他耳边的碎碎念念:“哥哥不许去所气不要你。妈妈不要我。爸爸不要我。外公不要我。爷爷要我我害他。哥哥呢你要我吗?不丢小屿行吗?”
“说!!!!话!!!!!”
“要你,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林嘉铭轻声哄慰这个醉鬼,虽然不知道他断断续续的到底在说什么人生悲惨故事,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些只言片语。
然后朱牧屿就不再回话了,而是慢慢扭着身子开始乱动,他先是拿出自己的手猛敲了几下脑袋,然后又360度给自己的脑袋转了个圈。“晕。”
“晕就回去睡觉了。”林嘉铭先站了起身,刚准备抱起朱牧屿回房间,朱牧屿的嘴就开始嗷呜嗷呜地张着,开始吃空气。林嘉铭觉得这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于是就这么看着他吃,等朱牧屿把周围的空气吃完了,他开始吃林嘉铭的大腿,他轻轻的用嘴唇咬,然后一点一点往上吃,到他的脑袋够不着了,他就开始打横吃,他吃过腹股沟,吃过黑毛丛,最后吃到了林嘉铭软了的肉条,而此时的朱牧屿眼眸泛着水光,闪亮亮的,在林嘉铭看来是乞求,又是赤裸的引诱。
当林嘉铭被朱牧屿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的时候,他的灵魂都被欲望灼痛了。他又往醉鬼那里靠近了些,“宝贝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可不要怪我”
林嘉铭引导着,把自己的软肉放进朱牧屿嘴里,他乖乖的含着,还用柔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刚好舔在还半充血发涨的龟头上,于是阴茎在他的嘴里快速的变大勃起。朱牧屿的嘴小,只能将将含住他勃起状态的龟头,牙齿轻咬在冠状沟上来回磨蹭。
而此时色胆包天的林嘉铭开始一点一点地小幅度顶着腰,往他嘴里送。因为异物入侵,朱牧屿的舌头用着力一下一下推着,口腔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这样的刺激让林浑身毛孔都舒张了,阴茎也勃起地越发大了。他看着朱牧屿含咬自己性器的样子,陡然间燃起了一阵莫大的快感。他好像忽然之间就理解了口交的快感来源了,这样子实在是过于淫靡了。他要控制不住地沦陷在情欲里了,于是他加快了动作,急急地抽插,他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突然——
“呕”
林嘉铭顶的又深又急,朱牧屿直接吐了出来,刺鼻呕吐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浴室。
“呕啊”
报应来的如此之快,林嘉铭的旗杆又一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呕咳咳咳”朱牧屿把晚上的酒吐了个干净,像一滩烂泥,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呕吐物上,大口喘气。
真的是。造孽了。
林嘉铭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知道是什么情愫攥着他心口,扯的他心烦意乱。他安静的收拾着一地狼藉,收拾完了,才把朱牧屿从地上捞起来,替他洗刷。然后把人擦干放到床上,打开衣柜,准备给他穿上衣裤,却意外的发现他的所有衣物都是整齐地叠好在那个帆布袋里的。
“有衣柜不放,什么毛病。”他在帆布袋里找着,然后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小象公仔,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小象是水蓝色的,鼻子长长地垂着,看起还挺可爱,脑袋上缝了一个护士帽,他对这个公仔有些印象,估计是什么医护节发的纪念品。小象背上用不同颜色的线缝了很多个口子,看起来还颇有故事。他把小象放回角落,也懒得给他找衣服了,直接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不走。”手指被抓住了,很轻,很无力。可只有那么一下,抓着他的手就松了,垂了下去。
他怔了怔,回了自己房间。
——
再踏进朱牧屿房间时,林嘉铭已经穿好睡衣裤了。
他知道趁人之危是十分不要脸的禽兽行为。
也许是平日里禽兽惯了。今天也禽兽了两次了。
就抱着睡觉,稍微吃点豆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大不了明天被他揍一顿。
他关了所有的灯,然后钻进被窝,拥着朱牧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梦。
朱牧屿背对着躺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拥着,隔着睡裤用坚挺下身轻轻的蹭他的腿,朱牧屿也动情难耐的回应着,扭着腰往下,用臀部贴着他,轻轻的顶着。
在梦里不知道是谁脱了谁的裤子,也看不清是谁掰开了谁的腿,林嘉
', ' ')('铭侧着身,半褪着裤子,将朱牧屿的一条腿打开,坚挺的肉棒到处蹭着,在黑暗中寻找着甬洞。寻寻觅觅到深处,一个小眼儿就识趣的和肉棒打了招呼,他每顶一下,小眼儿就缩一下。
林嘉铭低低的喘气,欲望将他包裹。梦里的穴眼水光潋滟,一看就是润滑扩张过的小穴眼儿,在朱牧屿的穴眼上打着圈儿,然后挺着腰,对着穴眼一个猛冲,一冲到底,随后又紧又热的软肉包裹了他。他一下只觉得被挤得发疼,并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我草。”
林嘉铭被一声痛叫声惊醒。清醒的时候他觉得下身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他扭着身子想去开灯,隔壁的人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啊你他妈!!!别动啊,好痛啊啊!!!”
可真是昏头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林嘉铭脑袋一热,想把他的阴茎拔出来,再去开灯面对现实。
“啊我日你,你别动。”朱牧屿声音都因为疼痛而战栗。
“我轻一点,你别夹那么紧,放松。”林嘉铭一点一点将他的阴茎往外抽,抽的时候阴茎连着肠肉,被往外带,疼的朱牧屿冷汗涔涔,阵阵痛吟。
“林嘉铭你他妈别动了我快死了。”
林嘉铭往外抽一点,朱牧屿的肠肉就绞的更紧一点。此刻他的阴茎好像在处以绞刑,阵阵痛感从下半身传来,好像马上就因为要缺氧而死了。“你放松点,别吸我,别夹我。”
“你他妈自己来放松试试看呢。”
“”林嘉铭无话可说,此时他也痛,不过比起朱牧屿来说,自己应该还算好的了。
朱牧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问他:“你能不能软?”
“我试试,你等等。”林嘉铭嘴上说着试,身体根本没带动的,其实答案很明显,“不能。”
两个人喘着气,各自平复着,放松着,过了一会,林嘉铭提了个不那么合适又带了点私心的提意:“要不,让我射出来?”
“你做梦!”朱牧屿大骂了一声,如果他能动弹,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乘人之危的畜牲从五楼扔下去。
“我确实是以为在做梦。”林嘉铭抱歉地说着,然后侧着身,打开床头柜的柜子摸索,“有没有润滑液?”
“你以为是你呢?家中常备这玩意儿干嘛啊。”朱牧屿说着,自己努力地往外挪了挪身子,一咬牙一闭眼,往外挪了四分之一出来。
“你别动了,硬扯出来会受伤的。”林抓住了他,阻止了他这个自残行为。
确实太他妈疼了,他停下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而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个屁股针,松弛剂一上,什么痛都没了。林嘉铭看着他这样,心一横,摸到床边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黑暗中出现了屏幕的亮光,朱牧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扭头看着他,问:“你拿手机干嘛。”
“还能干嘛,打120啊。”林嘉铭的脸在屏幕光亮中显得十分淡定。
“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朱牧屿本就头昏脑涨屁股疼,他真的很想直接被120拉走算了,但是想到一会要和林嘉铭连着体被围观,他就羞愤的要命。那场面简直比当街拉屎再吃掉还要来的尴尬。
他转身想去夺过林嘉铭的手机,刚一动作,下身撕裂的痛感,就让他缩成一只鹌鹑,不敢再动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又不肯放松。”
朱牧屿一愣,心下思索着放松的方法。
可这肠子肉也不是他说控制的就能控制的,无助感顿时汹涌了起来,鼻尖也酸涩了。
算了。戴个口罩,看不见脸就好了。
反正最近的医院是林嘉铭工作的医院,他都不嫌丢人,我嫌什么啊?
也不知道他那根东西有没有事。好像供血不足会坏死的。
算了,上辈子欠了他的。
哎?不对啊。
朱牧屿突然想到搞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林嘉铭这个畜生玩意儿啊。还替他伤春悲秋个什么劲,这种烂黄瓜,断了最好。
思此,他突然用比林嘉铭更理直气壮的语气骂道:“你他妈怪我?谁他妈大晚上不睡觉往人屁眼里塞狼牙棒啊?啊!搞成这样到底怪谁?啊?!打,马上打,就去隔壁的人民医院,让你这个悬壶济世的林医生名芳百世!千世!万世!”
“对不起”林嘉铭一下缩了脑袋,分贝也小了,“其实吧”
“嗯哼?”
“咱们犯不着占用那种社会资源,还是留着给有需要的人吧”
“那你说怎么唔唔唔。”还没等朱牧屿说完,林嘉铭把手指伸进了朱的嘴巴里翻搅,沾满唾液,往两人交合处涂抹。
“你他妈唔唔唔”
“你为什么不用你自己口水的啊混蛋唔唔唔”
反复几次,交合处就变得湿润黏腻,林嘉铭轻轻动了下,朱牧屿难受的哼哼,但是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只觉得肚子里发胀,肠肉被拉扯,有一种下坠感。
林嘉铭偷偷的很小幅
', ' ')('度耸动着,小心地看着林嘉铭的反应,发现他没有抗拒,只是紧紧咬着下唇,用鼻子发出呻吟,不知是痛的还是其他的。
“别咬自己了,咬我。”两个人还是侧身的姿势,林嘉铭把他的脸掰过来啃,因为脖子不够长,朱牧屿也不太配合,林嘉铭只能长长的伸着舌头,舔着他紧咬的嘴唇。
“你还唔真他妈唔贴心。”灼热的气息呼在朱牧屿的鼻尖,朱牧屿只觉得缺氧,“有话唔好好说别他妈动嘴。”他把头又扭了点过去,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住了林嘉铭的乱动的舌头。
林嘉铭吃痛,舌头就老老实实地退出来,专注下半身。
他继续很轻很慢的耸动,直到感觉包裹着他阴茎的软肉不再那么紧张,才开始往外拔。每往外动一下,朱牧屿的后穴便战栗着缩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阴茎被玩坏了,两次都是要射不射的,林嘉铭此刻真的非常非常想射,然而这个时候,朱牧屿又猛地夹紧了双臀,还快速往外挪动了一下,林嘉铭一下就缴了械投了降。
天啊!这是什么三秒男的处境啊!
林嘉铭内心咯噔一下,开了夜灯,偷偷打量着朱牧屿的反应。
他们的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智昏,他不仅想和这个人无套负距离亲密接触,还想把自己的精液都射精他肚子里,射的满满涨涨最好,如果能射到他怀孕,就更好了。
就是说,男人,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不戴行不行。”林嘉铭没有停下动作,还在把自己滚烫的肉棒往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放,他不打算征求朱牧屿的意见,他不想。况且家里并没有存货,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啊你这根烂黄瓜平时性生活都是这么肮脏的吗!!!你出来!!!我不和你做了”朱牧屿往前爬了爬,但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人掐住了他的腰,还在往更深处挺进。
箭在弦上了,林嘉铭哪能让他跑了,“不脏的宝贝别乱动乖乖挨操。”
说话间,林嘉铭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后穴吃进去了,朱牧屿满足的呻吟出声,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暖流从那个正在搏动的肉棒处蔓延,浑身的血管、肌肉、毛孔都因为那股子暖流而舒张。
好胀,好满,好温暖。
这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还有这种互相交换体液,感受彼此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妙而美好。他一下把不带套的膈应感抛在脑后了。两个私秘位置的亲密接触,光是这么想着,就够他融化一百次的了。
“痛吗?痛的话告诉我”林嘉铭温柔缓慢地抽送,好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疼不疼”疼是真的不疼,可动着动着,朱牧屿就开始难受了起来。这股子难受劲直接冲破了他因药物加持下对美好性爱的幻想,他一下清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吃的太多的缘故,这一根巨大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的,好像把里面的食物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是朱牧屿难受地说:“林嘉铭快点吧。”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林听罢,好像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开始疯狂顶着跨。这穴里和盘丝洞似得,又湿又紧,不停缠着他,吸他,跟要他命似得吸他的精,他爽的声音都抖了,“啊宝贝你真的好紧”
朱牧屿受不了这样子疯狂的搅动,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绪从天南,跑到海北,最后停在了那天晚上。
那晚房间里的男孩子叫的好像很爽,到底爽在哪里呢。林嘉铭还是那个林嘉铭,那么不爽的原因,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自己不够投入?那要怎么投入,要不要叫点什么出来?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然后着调整自己的声音,把声音压得甜腻:“嗯啊哥哥好棒哥哥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林嘉铭拍了拍朱牧屿浑圆的臀肉,那臀肉颤抖着红了一片,朱牧屿因为吃痛大声地叫了出来。林嘉铭被这一声淫叫爽地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猛烈的抽插了一会,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说:“哥哥能让你更爽。”
朱牧屿一下就舒服了,五脏六腑都归位了,他不
', ' ')('由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多久,他就被林翻了个身,抬高了屁股直接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猛撞。肉体撞击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吓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袋子捂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撞了个囊飞蛋碎的下场。
假的。都是假的。
小电影里是骗人的。
那个男孩子也是骗人的。
果然男人的那儿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能舒服就有鬼了。
爽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林嘉铭一个!!!混蛋!!!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被谁欺骗了的委屈感,鼻子一酸,眼眶都湿润了。
“这么爽吗?都把你操哭了。”林嘉铭贴心的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阴茎本就有些弧度,往上翘起,这个姿势下他翘起的龟头在紧致的内壁里用力地磨蹭,他爽的脊椎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朱牧屿难受了一会,就感到林嘉铭的阴茎在他后穴里一阵快速的痉挛,然后就停住了。
这是快要射了?
他心里一喜,扭着腰,顶着胯,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林的肉棒,含着,夹着,喘道:“快动,别停”
朱牧屿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林嘉铭被夹的动不了一点,但凡动一下,就要射了。射了就算了,一想到可能会被朱牧屿嘲笑一辈子,甚至因为这样被嫌弃,不愿意再和他做爱了,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难得的红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起注意力了。他一点点慢慢动着,然后仔细去打量身下的小宝贝。在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情事变得红润,眼睛微眯,眼角含泪,秀气小巧的鼻头绯红,嘴唇鲜红水润,正微微张着,难耐地喘着,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小刺猬现在正在他的身下放荡呢。
这可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林嘉铭在他的后穴里缓慢的抽送,而朱牧屿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一来二去,朱牧屿就开始感受到了快意。那快意并不是直接刺激前列腺来的那么直接和疯狂,而是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神经末梢在后穴冒着小气泡,那些小气泡快速膨胀又破裂,膨胀又破裂,膨胀时带着愉悦又舒适的快感,破裂时又炸开了包裹在里面的短暂又强烈的刺激感。
朱牧屿此刻是真的非常享受这种细密且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没发现自己正在发出一种毫不做作且听起来更为绵软的喘息。
林嘉铭心里一荡,直接交代了。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后穴深处,朱牧屿爽的打起了哆嗦。然后又一阵空虚感涌了出来,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委屈。
他此刻真的很想骂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但还是考虑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况且,这个废物东西切切实实给自己带来了快感,虽然只有一会儿。
他抿了抿嘴,表情确实不太好看。林嘉铭强烈的自尊心在今天又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本可以鏖战一小时不带喘气的。
他很想一洗前耻,可这玩意就像真被打击到了般,不太能起来了。
该不会废了吧
瘫软的小东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朱牧屿瞧了一眼,实在没忍住,委婉地讽刺道:“没事哥哥你还是很棒的。”
“不你等我会,我马上起来。”林嘉铭套弄着瘫软的性器,朱牧屿静静地看了会,觉得没戏了。药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自己打个飞机解决来的畅快。思此,他就准备跑下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顺便解决一下。
林嘉铭一把抓住要溜的朱牧屿,紧拥在怀里,道:“你别走,再等我一会,你亲亲我,或者亲亲它。”在说道“它”这个字的时候,林嘉铭把朱牧屿的手抓过,放在那瘫软的小废物上。那小废物滑滑腻腻的,他嫌弃地挣开了手。
“宝贝再给个机会吧”林嘉铭小声恳求着,把脑袋往朱牧屿的怀里拱了拱,轻蹭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请求的语气太软听起来太可怜了,还是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拱到他怀里撒娇,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哪怕现在让他去摘星星,他可能也就去了。
因为消散的药性,他并没有刚刚那样火热大胆,而是轻轻碰着林嘉铭的嘴唇。林一下就衔住了朱牧屿的双唇,再一次凶狠的激烈的拥吻。朱牧屿低荡的情潮被唤起,再度卷起了浪花。两人就拥吻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最深处。林嘉铭刚进去就疯狂地顶着胯,朱牧屿就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朱牧屿被晃的精神有些涣散,手也抓不住了。身下的人好像不止疲倦般的,越插越凶。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没有骗他了。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用那种甜腻绵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哥哥不要了不行了啊”
他越是求饶,身下的人插的越激烈,在他怀疑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之前,一阵一阵快意将他送上了巅峰,眼前白光乍现,他仿佛瞬间升上了云端。
“啊!!!!”
一股浊精喷射而出,紧接着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下半身
', ' ')('肌肉都在小幅度抽搐。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直到林嘉铭射在深处才渐渐淡了,他无力地靠在林的肩膀的喘息,他脑子依然是混沌的,天旋地转的,甚至比药性发作的时候更甚了。
他感受到林嘉铭在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背。他听见他轻声说:“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他想回他一句:果然啊,男人在床上都爱说不过脑子的话。
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重的眼皮,闭上了。
恍惚间,他感受到林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动作很轻,很温柔。
再一转眼,又躺在床上,林嘉铭用鼻尖蹭着自己的,满眼都是笑意。
是梦吗?他分不清了。
林嘉铭毫无睡意,他开着夜灯,看着朱牧屿熟睡的样子,忍不住抬着手,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他许是感受到了,嘴努了努,然后嘟囔着:痒。
真的是,好可爱。
林嘉铭用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想给他一个晚安吻。
却看见他微微睁了睁眼,小声说:“哥哥下次跟别人戴套要保护好自己”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又合上了眼睛,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些什么,像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听不清。
从前被自己的束缚的,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冲破了枷锁,在他的胸膛里乱窜。
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朱牧屿熟睡的样子。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他打开林嘉桉的微信聊天框,码上了字。
林嘉铭:哥,你那个无精症的报告,给我弄一个,我明天就要。
他把消息发了出去,就关了夜灯,躺下,把朱牧屿拥在怀里,睡觉。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