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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林嘉铭已经在换床单被套了。
“外卖点好了,都是你爱吃的。”林嘉铭一边熟练地套着枕套,一边用很自然的语气说着:“还有芒果冰,双份芒果,双份甜奶。我预约了7点送达,吃完晚饭过一会才能吃。”
“那蓝莓呢?”朱牧屿用毛巾擦着头发,也很自然地回应着。
“没了,售罄了。”
“哦。”
“但是我下班回来的路上给你买了。”林嘉铭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牧屿的小表情,发现他嘴角轻轻翘起,好像完全把早上和刚才欺负他的事情忘了。
他轻吁了一口气。心里叹道:这人还真的是很好哄啊。
吃饭的时候,林嘉铭一个劲往朱牧屿饭上丢菜。生怕他把嘴闲下来。他把油爆虾的虾壳仔细剥去,放在他碗里,朱牧屿看了一眼,把筷子放下了。
“别停,快吃,多吃点,看你瘦的。”林嘉铭又往朱牧屿米饭上放了快肥瘦相间的红烧肉,然后继续捡了个虾剥起来。
“虾过敏。”
林嘉铭剥虾的手呆滞了片刻,他本想借着剥虾的暖男行为让朱牧屿消气的,没想到又一次踩雷区了。他抽过纸巾把油腻腻的手擦干净,然后把他碗里那颗虾仁夹到了自己碗里。做完了这一些,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叫“养猪宝典”的备忘录,把“虾过敏”三个字打了上去。
“我有病吗?”朱牧屿拿起筷子,夹起红烧肉,浅浅咬了一口。
“啊?什么。”林嘉铭的注意力还在“养猪宝典”上,没回过味来。
“我说,你为什么检查这么久?”朱牧屿放下了那块红烧肉,用筷子在米饭上胡乱戳着洞,硬着头皮沉着声继续道:“是我有病?还是你故意弄我。”
林嘉铭早上为了想这个质问环节,早就想好了借口,他把手机一放,端起一副医生架子,语重心长地对朱牧屿说:“因为,我在检查的过程中,发现你有一些问题。”
“你的前列腺呢,发育的不是很好,我是在用合理的检查方式来判断它的功能是否良好。”林嘉铭说,“正常的前列腺呢,有栗子那么大,你的要稍微小一些。”
“那检查结果呢?”朱牧屿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咳咳检查结果就是,除了小一些以外,其他正常。”林嘉铭自知心虚,但还是要把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掰扯清楚了。
朱牧屿往嘴里塞着米饭,含混地说着:“哦,那就行,谢谢你了。”
“客气。”林嘉铭见这篇翻了过去,又开始飘飘然了,“就算你有什么问题,哥哥也能用祖传的按摩手法给你好好按按,包你称为一根日天日地的小牙签。”
小牙签?哈?他在找死吗?
朱牧屿把嘴里的菜咬的咔呲咔呲响,“吃你的饭吧,烂黄瓜。”
“我怎么就烂黄瓜了?”
“哟,怎么不是了,上次带回家俩。俩啊!要不是我突然改了行程,我还不真不知道您活得这么精彩呢。”
林嘉铭又开始不知死活了:“这酸不溜湫的语气,酸了?急了?酸也没有用,你那小牙签还不到平均数的。用不了一点。”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哦不对,能用,下午还拿来剔牙了。”
“林!嘉!铭!信不信我日了你啊!!”
“啊,我好怕怕。”林嘉铭故作娇嗔地拍着胸脯,转而贱兮兮地嘲道:“小牙签要戳死人啦。”
论脸皮厚,朱牧屿比不过,论骚,朱牧屿还是比不过。打架打不过,骂人也骂不过。今天累了,实在是折腾不动了。于是他又给了一个大白眼,专心吃饭。
“嘿,小牙签?”林嘉铭拍了拍他的手,被朱牧屿一巴掌打开。
“朱牧屿?”
“小朱同学?”
“小猪猪?”
“你他妈的幼不幼稚,27的老狗逼了还这么能造呢?”
“当然能造,一晚上造俩,你行吗?”
“行,你厉害,你牛逼,我讲不过你。”朱牧屿这下是真被点着了,他把筷子一丢,起身走了。
——
七点,骑手准时送达。而林嘉铭也是一拿到外卖,就拆了包装,再把回家路上买好的蓝莓洗干净,撒在芒果堆里,给朱牧屿端了进去。
朱牧屿看了一眼,自觉的端过来吃,然后毫不留情地赶人,“你可以滚了。”
林嘉铭自然不滚,坐在了他的边上,拿了另一个勺子就开始挖芒果,“没有两个。”
“什么没有两个?”
“就一个,”林嘉铭说,“外面那个只是陪同的。”
“哦,关我什么事。”朱牧屿眉梢一挑,挖着蓝莓吃,“这蓝莓好酸,不好吃。”
林嘉铭也挖了一颗,这不是挺甜的么。但他还是应和上了,“嗯,酸死了,下次换一家买。”
“不过,为什么要陪同?”朱牧屿问,“你是会把人弄死吗?”
“并不会
', ' ')(',我还是很温柔的。因为那小孩是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智昏,他不仅想和这个人无套负距离亲密接触,还想把自己的精液都射精他肚子里,射的满满涨涨最好,如果能射到他怀孕,就更好了。
就是说,男人,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不戴行不行。”林嘉铭没有停下动作,还在把自己滚烫的肉棒往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放,他不打算征求朱牧屿的意见,他不想。况且家里并没有存货,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啊你这根烂黄瓜平时性生活都是这么肮脏的吗!!!你出来!!!我不和你做了”朱牧屿往前爬了爬,但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人掐住了他的腰,还在往更深处挺进。
箭在弦上了,林嘉铭哪能让他跑了,“不脏的宝贝别乱动乖乖挨操。”
说话间,林嘉铭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后穴吃进去了,朱牧屿满足的呻吟出声,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暖流从那个正在搏动的肉棒处蔓延,浑身的血管、肌肉、毛孔都因为那股子暖流而舒张。
好胀,好满,好温暖。
这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还有这种互相交换体液,感受彼此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妙而美好。他一下把不带套的膈应感抛在脑后了。两个私秘位置的亲密接触,光是这么想着,就够他融化一百次的了。
“痛吗?痛的话告诉我”林嘉铭温柔缓慢地抽送,好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疼不疼”疼是真的不疼,可动着动着,朱牧屿就开始难受了起来。这股子难受劲直接冲破了他因药物加持下对美好性爱的幻想,他一下清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吃的太多的缘故,这一根巨大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的,好像把里面的食物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是朱牧屿难受地说:“林嘉铭快点吧。”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林听罢,好像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开始疯狂顶着跨。这穴里和盘丝洞似得,又湿又紧,不停缠着他,吸他,跟要他命似得吸他的精,他爽的声音都抖了,“啊宝贝你真的好紧”
朱牧屿受不了这样子疯狂的搅动,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绪从天南,跑到海北,最后停在了那天晚上。
那晚房间里的男孩子叫的好像很爽,到底爽在哪里呢。林嘉铭还是那个林嘉铭,那么不爽的原因,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自己不够投入?那要怎么投入,要不要叫点什么出来?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然后着调整自己的声音,把声音压得甜腻:“嗯啊哥哥好棒哥哥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林嘉铭拍了拍朱牧屿浑圆的臀肉,那臀肉颤抖着红了一片,朱牧屿因为吃痛大声地叫了出来。林嘉铭被这一声淫叫爽地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猛烈的抽插了一会,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说:“哥哥能让你更爽。”
朱牧屿一下就舒服了,五脏六腑都归位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多久,他就被林翻了个身,抬高了屁股直接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猛撞。肉体撞击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吓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袋子捂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撞了个囊飞蛋碎的下场。
假的。都是假的。
小电影里是骗人的。
那个男孩子也是骗人的。
果然男人的那儿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能舒服就有鬼了。
爽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林嘉铭一个!!!混蛋!!!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被谁欺骗了的委屈感,鼻子一酸,眼眶都湿润了。
“这么爽吗?都把你操哭了。”林嘉铭贴心的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阴茎本就有些弧度,往上翘起,这个姿势下他翘起的龟头在紧致的内壁里用力地磨蹭,他爽的脊椎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朱牧屿难受了一会,就感到林嘉铭的阴茎在他后穴里一阵快速的痉挛,然后就停住了。
这是快要射了?
他心里一喜,扭着腰,顶着胯,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林的肉棒,含着,夹着,喘道
', ' ')(':“快动,别停”
朱牧屿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林嘉铭被夹的动不了一点,但凡动一下,就要射了。射了就算了,一想到可能会被朱牧屿嘲笑一辈子,甚至因为这样被嫌弃,不愿意再和他做爱了,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难得的红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起注意力了。他一点点慢慢动着,然后仔细去打量身下的小宝贝。在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情事变得红润,眼睛微眯,眼角含泪,秀气小巧的鼻头绯红,嘴唇鲜红水润,正微微张着,难耐地喘着,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小刺猬现在正在他的身下放荡呢。
这可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林嘉铭在他的后穴里缓慢的抽送,而朱牧屿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一来二去,朱牧屿就开始感受到了快意。那快意并不是直接刺激前列腺来的那么直接和疯狂,而是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神经末梢在后穴冒着小气泡,那些小气泡快速膨胀又破裂,膨胀又破裂,膨胀时带着愉悦又舒适的快感,破裂时又炸开了包裹在里面的短暂又强烈的刺激感。
朱牧屿此刻是真的非常享受这种细密且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没发现自己正在发出一种毫不做作且听起来更为绵软的喘息。
林嘉铭心里一荡,直接交代了。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后穴深处,朱牧屿爽的打起了哆嗦。然后又一阵空虚感涌了出来,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委屈。
他此刻真的很想骂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但还是考虑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况且,这个废物东西切切实实给自己带来了快感,虽然只有一会儿。
他抿了抿嘴,表情确实不太好看。林嘉铭强烈的自尊心在今天又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本可以鏖战一小时不带喘气的。
他很想一洗前耻,可这玩意就像真被打击到了般,不太能起来了。
该不会废了吧
瘫软的小东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朱牧屿瞧了一眼,实在没忍住,委婉地讽刺道:“没事哥哥你还是很棒的。”
“不你等我会,我马上起来。”林嘉铭套弄着瘫软的性器,朱牧屿静静地看了会,觉得没戏了。药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自己打个飞机解决来的畅快。思此,他就准备跑下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顺便解决一下。
林嘉铭一把抓住要溜的朱牧屿,紧拥在怀里,道:“你别走,再等我一会,你亲亲我,或者亲亲它。”在说道“它”这个字的时候,林嘉铭把朱牧屿的手抓过,放在那瘫软的小废物上。那小废物滑滑腻腻的,他嫌弃地挣开了手。
“宝贝再给个机会吧”林嘉铭小声恳求着,把脑袋往朱牧屿的怀里拱了拱,轻蹭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请求的语气太软听起来太可怜了,还是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拱到他怀里撒娇,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哪怕现在让他去摘星星,他可能也就去了。
因为消散的药性,他并没有刚刚那样火热大胆,而是轻轻碰着林嘉铭的嘴唇。林一下就衔住了朱牧屿的双唇,再一次凶狠的激烈的拥吻。朱牧屿低荡的情潮被唤起,再度卷起了浪花。两人就拥吻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最深处。林嘉铭刚进去就疯狂地顶着胯,朱牧屿就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朱牧屿被晃的精神有些涣散,手也抓不住了。身下的人好像不止疲倦般的,越插越凶。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没有骗他了。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用那种甜腻绵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哥哥不要了不行了啊”
他越是求饶,身下的人插的越激烈,在他怀疑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之前,一阵一阵快意将他送上了巅峰,眼前白光乍现,他仿佛瞬间升上了云端。
“啊!!!!”
一股浊精喷射而出,紧接着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下半身肌肉都在小幅度抽搐。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直到林嘉铭射在深处才渐渐淡了,他无力地靠在林的肩膀的喘息,他脑子依然是混沌的,天旋地转的,甚至比药性发作的时候更甚了。
他感受到林嘉铭在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背。他听见他轻声说:“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他想回他一句:果然啊,男人在床上都爱说不过脑子的话。
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重的眼皮,闭上了。
恍惚间,他感受到林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动作很轻,很温柔。
再一转眼,又躺在床上,林嘉铭用鼻尖蹭着自己的,满眼都是笑意。
是梦吗?他分不清了。
林嘉铭毫无睡意,他开着夜灯,看着朱牧屿熟睡的样子,忍不住抬着手,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他许是感受到了,嘴努了努,然后嘟囔着:痒。
真的是,好可爱。
林嘉铭用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想给他一个晚安吻。
却看见他微微睁了睁眼,小声说:“哥哥下次跟别人戴套要保护好自己”
', '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又合上了眼睛,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些什么,像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听不清。
从前被自己的束缚的,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冲破了枷锁,在他的胸膛里乱窜。
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朱牧屿熟睡的样子。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他打开林嘉桉的微信聊天框,码上了字。
林嘉铭:哥,你那个无精症的报告,给我弄一个,我明天就要。
他把消息发了出去,就关了夜灯,躺下,把朱牧屿拥在怀里,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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