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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别打扰我玩游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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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

六月十二日。天气:多云转暴雨。

林嘉铭今晚本该在会所度过的。可外面突然狂风暴雨,让他一下就没了心情,早早就上了床,准备休息。突然,门铃响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这个点,怎么还会有人找?

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淋成落汤鸡的可怜的男人。男人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大半的脸,浅色的t恤和短裤正紧密的贴着他的肌肤,往下滴答着水。走廊上忽明忽暗的闪电将他的身形照的十分诡异,在夜深人静的夜晚,看上去十分瘆人。

夏天的雨往往来的又急又猛,朱牧屿在导航的路上被淋了个透,手机也因为进了水,罢了工,他询问了来往的路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目的地——星都花园5栋501。刚大学毕业的他,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找了个价格比较便宜的合租房,四人间,每个月900。虽然他很讨厌和陌生人一起生活,但是看着那少的可怜的余额,他也只能坚持一下了。

“请问你是房东吗?”朱牧屿礼貌地开了口。

“什么?房东?”林嘉铭看着眼前这个落汤鸡,不解得挠了挠头。

“就是,我是昨天跟你联系的那个租客额”朱牧屿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找错地方了,他用怀疑的语气念出了地址:“这里不是星都花园5栋501?吗?”

“不是。”林嘉铭干脆地回答了他,“这里是星辰花园,星都花园在医院的北边。”

星都花园是一个老旧小区,而星辰花园是比较新的楼盘,是他刚工作时候为了方便而买的。两个小区刚好在医院一南一北两个方位。他刚搬进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会搞错地方,但现在已经十分少了。

“哦,不好意思。”朱牧屿把湿哒哒的刘海往上拨了拨,露出眼睛,略微歉意的看着屋主人,“不好意思,打扰您了。”随后捡起地上放着的帆布包,准备离开。那个帆布包显然也是湿了个透彻,在地上留下了面积不小的痕迹。

林嘉铭看着男人湿漉漉的眸子,怔愣了片刻,神使鬼差的叫住了他:“等一下。”

“嗯?”男人回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窗外一道白光照亮了昏暗的楼道,很快又暗了下来,紧接着耳边一炸开了一道闷雷声,震的人耳朵嗡嗡,心也跟着颤了一颤。

“不如,住我这吧。”林嘉铭朝朱牧屿走近,拎过他手上的帆布包,把人往自己家带,“那里,刚发生过命案,不安全。”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都淋成什么样了还打算找过去吗?”

“我”

“他给你什么价,我给你什么价。”

“但”

“但什么但,他们家是凶宅知道不?你们没签合同吧?”

“还没”

“那不得了,知道凶宅还往里钻,嫌命长?”

朱牧屿被拉扯着走了进去,脑袋好像和他的破手机一样,进了不少水,嗡嗡的。他由着这个嘴上骂骂咧咧但动作又十分温柔的陌生人将带到了他即将入住的空房间里。干净、整洁、宽敞的室内让他眼前一亮。确实比那个隔了不知道多少个隔断的合租房来的舒适温馨。

“你先洗澡休息吧,我给你拿新的床单被套。”

“不用麻烦,我有的。”

“你有什么有,那破袋子都湿成什么样了,里头的东西还能是干的?老老实实的洗澡去吧,我给你拿新的,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先休息”

“谢谢你。”

那是朱牧屿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柔。尽管后来才知道,那人,其实坏到了骨子里。

——

等林嘉铭下班回去的时候,朱牧屿在房间里打游戏。

一个很小众的老牌网络游戏,操作要求很高,在现在普及的快餐游戏里,这类型的游戏已经不再主流了。朱牧屿偶尔会直播,接代练、带过副本的单子。

今天下午,他就接了一个带过副本的单子。一拖七,需要极苛刻的熟练度,他必须十分专注。因为有些特殊机制,他就会和另外七个老板连线,做机制教学。

林嘉铭悄悄走近他身边,坐在他边上看着,一言不发。

耳机里时不时会传出来一些嗲嗲的女声,说,哥哥厉害;哥哥声音真好听云云。

林嘉铭自知上午的事情有些出格,为了弥补自己的职业形象,找了很多借口,准备好好“解释解释”。

可眼下,这人还能和这么多个女的打游戏。

他仔细瞧了瞧屏幕,就他一个人在操作,其他七个人,躲在障碍物后面。哟,合着纯带妹呢。还哥哥厉害,哥哥声音好听。哥哥哥哥哥哥,下什么蛋呢。

林嘉铭翻着白眼,疯狂抖着腿。在朱牧屿推到最终boss的时候,林终于忍不住了,把他耳机摘了一侧下来,问他:“你什么时候好啊?”

朱牧屿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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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来的,他也根本不管这个跟他说话的人到底是哪位,只是专注地盯着屏幕,眼睛一转不转地回答他:“马上。”

林嘉铭看着boss还剩四分之三的血条,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五分钟,boss血条还剩二分之一。

林:“还有多久?”

朱:“马上。”

林嘉铭垮起了脸,忍无可忍道:“马上是多久,几分几秒?”

朱牧屿根本没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依旧淡定回了个:“马上。”

“你再说一句’马上’试试?”

“嗯。马上了。”

好。行。

林嘉铭头脑风暴了一阵,在脑子里搜刮了如何让朱牧屿在众人面前掉光节操还能拿自己没办法的方式。

于是他从桌子底下爬了进去,坐在朱牧屿前方,然后抱住他的腿,把人往自己这里带了带,轻车熟路地脱光了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朱牧屿扭着身子,低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林嘉铭这个动作,导致他鼠标一滑,失误了,吃了boss一击,他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一部分出去。不低头还好,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扒了个精光,林嘉铭跟逗小鸟似得在逗他的生殖器玩。

饶是他平时能不受外界影响把百分之百的注意力放在一件事情上,此时他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毕竟这个“外界影响”在无情地挑逗他的私密、敏感部位。

他胡乱地蹬了林一脚,把人踹开了。随后视线又回到了屏幕上。他深呼吸了几下,重新把注意力放了回来。boss血条还剩四分之一,接下来会进入狂暴模式,在这个状态下吃攻击的话很可能会被直接带走,那整个副本都要重来,甚至会因为浪费老板们的时间而赔钱,他并不想做赔本生意。然后他用威胁的口气对底下的人说:“你再动我一下我弄死你。”

踹我就算了,还扬言要弄死我?

林嘉铭也不是个吃威胁的,见状,胆子更肥了。他捏着软软的小生殖器上上下下甩着玩,玩了一会,这个绵软的东西就大了一圈。他心下一荡,突然很想试试这个可爱的玩意到底吃起来是个什么口感。

他花了不少钱买享受买服务,睡过很多人,也有很多人给他口过。不过,他不是很喜欢口交这一个过程,因为职业关系,他真心觉得这下三路有些脏了。他看别人把他的性器放嘴里都有些膈应,更别提把别人生殖器的放进自己嘴巴里。

可此刻,他是真的很好奇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玩意到底好不好吃。

他又往前坐了点,张大了嘴,把整个小软肉条都含进了嘴里。

朱牧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个温暖湿热的腔道包裹了起来。他手指的动作都僵硬了片刻。他惊险的躲过了一击绝杀,往自己裆下瞄了一眼。

他看到了林嘉铭正专注地含着自己整根性器,薄薄的上嘴唇在稀疏的毛丛底下若隐若现,他是真的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林嘉铭!!!你疯了吗!!!”

他试着往后挪了挪屁股,林强行把他按住,随后又把他往前带了点,直接把他的分开,悬空了。

“脏不脏,你快吐出来啊!!”

林嘉铭把小肉条吐了出来,道:“你玩你的就是了,别管我。”说完,他继续含住。男人对于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本以为自己的口技会十分生涩,真的上了嘴才知道,口交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儿。他知道男人哪个部位敏感,也知道哪个部位敏感的要命。

他在那个敏感的要命的龟头处,又吸又吮,用牙齿的边缘轻轻刮着冠状沟。小肉条很快就升小旗了,在嘴里快速的变大,又涨又硬,像是快要炸了。

朱牧屿是真快要炸了,他的脑子开始混沌了,小腹一阵一阵灼热,体温在快速升高,手心发烫,出汗,鼠标都快握不住了。boss的出招开始晃眼,他吃干净了背包里用rb买的所有加成药水,把属性堆满了。

下身传来舒适和酥麻的双重刺激,此刻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把鼠标扔了。

“够了够了,林嘉铭!!!放过我啊!!!求你了!!!”朱牧屿用力把腿并拢,可并没有什么用,林嘉铭的手正牢牢地按着他两条乱动的腿。他难耐地喘息着,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还在连麦,涩情的低喘加上求饶,正顺着耳机的这端传到了另一端,老板们都十分默契的关掉了自己的麦克风。

林嘉铭怎么会放过他。朱牧屿的阴茎吃起来毫不费力,林很轻松的把它整根吞到底,然后又再整根吐出来。反复十几次,林就尝到了一点腥味。他把阴茎整根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两侧脸颊都凹陷了下去。他一边吞吐着,一边用舌尖缠着龟头舔舐,一只手还拖着朱牧屿的阴囊把玩。

朱牧屿用最后一丝血换走了boss,赢得,有点狼狈。但好在,保住了信誉。

他如释重负般地把鼠标往前一推,双手按在了凳子边缘,身体大幅度地后仰,甚至把屁股又往前坐了一些,好让林含地更深。

“啊你真的啊太混蛋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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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屿声音都颤了,呼吸又急又躁,双腿在林的禁锢下不耐地动着,脚趾蜷缩又松开,松开又蜷缩。林嘉铭知道他快要射了,便加快了吞吐,吮的更用力了。

突然,朱牧屿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用力地推开林嘉铭,没能推多远,白浊的精液尽数喷到了林嘉铭的脸上,身上。朱牧屿抽了两张纸递给他,他没接,反而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口叼住了朱牧屿的龟头吮舔。

“啊我日啊!!!!”

好痒!!!好酸!!!太难受了!!!救命啊!!!

朱牧屿难受扭成了一条蠕虫,林嘉铭用了他最大的力气去控制他。被钳制住的朱牧屿逃脱不成,只能不停地求饶。

“好难受不要舔那儿啊!!!放过我唔不要搞我了”

刚射精完的龟头,是非常敏感的,舔一下碰一下,就会痒的要命。朱牧屿此刻是真的快疯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他强烈怀疑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极刑,专门拷问犯人用的。

“呜真的好难受求你了放开我我快死了!!!”

林嘉铭暂时放过了他,朱牧屿一下回到了人间,他大口喘着气,脑袋都还是晕眩的。然而他回了人间没多久,林嘉铭又把他拖回地狱里去了,“你叫声哥哥我就放过你。”

林嘉铭说完,又卷过朱牧屿的阴茎,把龟头含在嘴里,这次不止是舔,还用力吮了几下。

“啊我日你我喊我喊哥哥放过我妈的啊”

放过你?做梦!

林嘉铭越吮越用力,他把瘫软的阴茎整根嗦进嘴里,和吸粉条一样大力地吮吸,还时不时地把舌尖转进马眼里来回挑弄。

朱牧屿是真的受不了了,长时间的刺激并没有让他脱敏,反而越来越难受。一开始仅仅只是酸胀的痒意,后来甚至感觉到某些部位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缩,然后强行进入了一种舒张状态,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前兆。警报一下在他脑子里拉开,他哑着声,几乎是哭着在求饶:“快点放开哥哥啊我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哥哥哥哥哥哥求求你。”

又有一点儿液体从马眼里流了出来,不多。林嘉铭舔过,用舌头尝了尝,然后瞪大了眼睛把嘴里的玩意儿吐了出来。那一点儿,是朱牧屿及时关上阀门,漏出来的。不过,出都出来了,又哪能让你关阀门呢?

他立马站起了身,试想在阀门再次打开前冲进厕所。

来不及的,来不及的。

他刚站起来,淅淅沥沥的浅黄色水流就顺着被过度刺激的马眼,顺着他的大腿、小腿、双足流下,在地上慢慢晕开水痕。他低着头,怔怔地看着不受控制的尿液往下淌,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发疯似得席卷了他。他哇的一声,哭叫了出来。眼泪汹涌而下,随着止不住的尿液一起,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林嘉铭也愣了,此刻他并没有之前欺负他之后获得的快感,反而有种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他从桌子的另一端爬了出来,老老实实出房间拿工具清理。

再回来的时候,地上明黄黄的一滩液体,耳机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泡在了水里。朱牧屿则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这个粽子一边剧烈的发着抖,一边传出了极其恐怖的哭声。

他一边默默地处理这个他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一边想着这个样子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自从朱牧屿搬进来了之后,林嘉铭每天变着花样欺负他,欺负完了就哄一下,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智昏,他不仅想和这个人无套负距离亲密接触,还想把自己的精液都射精他肚子里,射的满满涨涨最好,如果能射到他怀孕,就更好了。

就是说,男人,为什么不能怀孕呢?

“不戴行不行。”林嘉铭没有停下动作,还在把自己滚烫的肉棒往那个紧致的穴眼里放,他不打算征求朱牧屿的意见,他不想。况且家里并没有存货,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啊你这根烂黄瓜平时性生活都是这么肮脏的吗!!!你出来!!!我不和你做了”朱牧屿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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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爬,但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人掐住了他的腰,还在往更深处挺进。

箭在弦上了,林嘉铭哪能让他跑了,“不脏的宝贝别乱动乖乖挨操。”

说话间,林嘉铭整根肉棒都被自己的后穴吃进去了,朱牧屿满足的呻吟出声,紧接着一股接着一股暖流从那个正在搏动的肉棒处蔓延,浑身的血管、肌肉、毛孔都因为那股子暖流而舒张。

好胀,好满,好温暖。

这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还有这种互相交换体液,感受彼此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妙而美好。他一下把不带套的膈应感抛在脑后了。两个私秘位置的亲密接触,光是这么想着,就够他融化一百次的了。

“痛吗?痛的话告诉我”林嘉铭温柔缓慢地抽送,好让他的后穴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疼不疼”疼是真的不疼,可动着动着,朱牧屿就开始难受了起来。这股子难受劲直接冲破了他因药物加持下对美好性爱的幻想,他一下清醒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晚上吃的太多的缘故,这一根巨大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啊搅的,好像把里面的食物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是朱牧屿难受地说:“林嘉铭快点吧。”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欲求不满。

林听罢,好像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开始疯狂顶着跨。这穴里和盘丝洞似得,又湿又紧,不停缠着他,吸他,跟要他命似得吸他的精,他爽的声音都抖了,“啊宝贝你真的好紧”

朱牧屿受不了这样子疯狂的搅动,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注意力,他的思绪从天南,跑到海北,最后停在了那天晚上。

那晚房间里的男孩子叫的好像很爽,到底爽在哪里呢。林嘉铭还是那个林嘉铭,那么不爽的原因,就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自己不够投入?那要怎么投入,要不要叫点什么出来?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说的话,然后着调整自己的声音,把声音压得甜腻:“嗯啊哥哥好棒哥哥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林嘉铭拍了拍朱牧屿浑圆的臀肉,那臀肉颤抖着红了一片,朱牧屿因为吃痛大声地叫了出来。林嘉铭被这一声淫叫爽地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猛烈的抽插了一会,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说:“哥哥能让你更爽。”

朱牧屿一下就舒服了,五脏六腑都归位了,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出多久,他就被林翻了个身,抬高了屁股直接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猛撞。肉体撞击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回荡,他吓的赶紧把自己的小袋子捂着,生怕一不小心被撞了个囊飞蛋碎的下场。

假的。都是假的。

小电影里是骗人的。

那个男孩子也是骗人的。

果然男人的那儿本来就不是用来插的,能舒服就有鬼了。

爽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林嘉铭一个!!!混蛋!!!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被谁欺骗了的委屈感,鼻子一酸,眼眶都湿润了。

“这么爽吗?都把你操哭了。”林嘉铭贴心的用手指抚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更加卖力了。他的阴茎本就有些弧度,往上翘起,这个姿势下他翘起的龟头在紧致的内壁里用力地磨蹭,他爽的脊椎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朱牧屿难受了一会,就感到林嘉铭的阴茎在他后穴里一阵快速的痉挛,然后就停住了。

这是快要射了?

他心里一喜,扭着腰,顶着胯,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林的肉棒,含着,夹着,喘道:“快动,别停”

朱牧屿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林嘉铭被夹的动不了一点,但凡动一下,就要射了。射了就算了,一想到可能会被朱牧屿嘲笑一辈子,甚至因为这样被嫌弃,不愿意再和他做爱了,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难得的红了。

于是他开始转移起注意力了。他一点点慢慢动着,然后仔细去打量身下的小宝贝。在灯光下,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情事变得红润,眼睛微眯,眼角含泪,秀气小巧的鼻头绯红,嘴唇鲜红水润,正微微张着,难耐地喘着,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小刺猬现在正在他的身下放荡呢。

这可真的是太要他的命了。

林嘉铭在他的后穴里缓慢的抽送,而朱牧屿配合着他的抽送吞吐。一来二去,朱牧屿就开始感受到了快意。那快意并不是直接刺激前列腺来的那么直接和疯狂,而是细细密密的,像是无数神经末梢在后穴冒着小气泡,那些小气泡快速膨胀又破裂,膨胀又破裂,膨胀时带着愉悦又舒适的快感,破裂时又炸开了包裹在里面的短暂又强烈的刺激感。

朱牧屿此刻是真的非常享受这种细密且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没发现自己正在发出一种毫不做作且听起来更为绵软的喘息。

林嘉铭心里一荡,直接交代了。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后穴深处,朱牧屿爽的打起了哆嗦。然后又一阵空虚感涌了出来,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委屈。

他此刻真的很想骂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但还是考虑到了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况且,这个废物东西切切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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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带来了快感,虽然只有一会儿。

他抿了抿嘴,表情确实不太好看。林嘉铭强烈的自尊心在今天又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本可以鏖战一小时不带喘气的。

他很想一洗前耻,可这玩意就像真被打击到了般,不太能起来了。

该不会废了吧

瘫软的小东西从后穴里滑了出来,朱牧屿瞧了一眼,实在没忍住,委婉地讽刺道:“没事哥哥你还是很棒的。”

“不你等我会,我马上起来。”林嘉铭套弄着瘫软的性器,朱牧屿静静地看了会,觉得没戏了。药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还不如自己打个飞机解决来的畅快。思此,他就准备跑下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顺便解决一下。

林嘉铭一把抓住要溜的朱牧屿,紧拥在怀里,道:“你别走,再等我一会,你亲亲我,或者亲亲它。”在说道“它”这个字的时候,林嘉铭把朱牧屿的手抓过,放在那瘫软的小废物上。那小废物滑滑腻腻的,他嫌弃地挣开了手。

“宝贝再给个机会吧”林嘉铭小声恳求着,把脑袋往朱牧屿的怀里拱了拱,轻蹭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请求的语气太软听起来太可怜了,还是因为这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拱到他怀里撒娇,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哪怕现在让他去摘星星,他可能也就去了。

因为消散的药性,他并没有刚刚那样火热大胆,而是轻轻碰着林嘉铭的嘴唇。林一下就衔住了朱牧屿的双唇,再一次凶狠的激烈的拥吻。朱牧屿低荡的情潮被唤起,再度卷起了浪花。两人就拥吻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最深处。林嘉铭刚进去就疯狂地顶着胯,朱牧屿就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朱牧屿被晃的精神有些涣散,手也抓不住了。身下的人好像不止疲倦般的,越插越凶。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所有人都没有骗他了。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用那种甜腻绵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哥哥不要了不行了啊”

他越是求饶,身下的人插的越激烈,在他怀疑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之前,一阵一阵快意将他送上了巅峰,眼前白光乍现,他仿佛瞬间升上了云端。

“啊!!!!”

一股浊精喷射而出,紧接着他的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下半身肌肉都在小幅度抽搐。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直到林嘉铭射在深处才渐渐淡了,他无力地靠在林的肩膀的喘息,他脑子依然是混沌的,天旋地转的,甚至比药性发作的时候更甚了。

他感受到林嘉铭在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背。他听见他轻声说:“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他想回他一句:果然啊,男人在床上都爱说不过脑子的话。

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沉重的眼皮,闭上了。

恍惚间,他感受到林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动作很轻,很温柔。

再一转眼,又躺在床上,林嘉铭用鼻尖蹭着自己的,满眼都是笑意。

是梦吗?他分不清了。

林嘉铭毫无睡意,他开着夜灯,看着朱牧屿熟睡的样子,忍不住抬着手,用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他许是感受到了,嘴努了努,然后嘟囔着:痒。

真的是,好可爱。

林嘉铭用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想给他一个晚安吻。

却看见他微微睁了睁眼,小声说:“哥哥下次跟别人戴套要保护好自己”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又合上了眼睛,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些什么,像吐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听不清。

从前被自己的束缚的,汹涌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冲破了枷锁,在他的胸膛里乱窜。

于是,他拿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朱牧屿熟睡的样子。然后,设置成了壁纸。

他打开林嘉桉的微信聊天框,码上了字。

林嘉铭:哥,你那个无精症的报告,给我弄一个,我明天就要。

他把消息发了出去,就关了夜灯,躺下,把朱牧屿拥在怀里,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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