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手脚并用着过去抱住他,觉得不够,又把他的胳膊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怀抱暖暖,她可耻地笑了。
这么晚了,她之前明明觉得很困,但是这会儿却睡不着了。
想使坏,便在他怀里蹭了蹭凑上去亲他的嘴。
酒气略重,但滋味甚好。
他半醒不醒地挣扎一下,咕哝着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回应。
……
清晨六点,她猛然惊醒,察觉自己还在他的怀里。
无声咒了句“卧槽”。
轻手轻脚地起身,麻溜地开始穿衣服,悄悄开门出去,再把门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床上的男人早就已经睡醒,或者说,一夜没睡。
身边仿佛还有她的气息。
男人贪恋地裹紧了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他不会立马冲出去拉住她,挽留她。
他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
隔了半个小时后。
他起床,现在已经可以靠自己活动,等他出去时,恍然间听到她的笑声传了过来。
竟然还没走?
乔英莲最先看到他,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嘘”了声。
梁有意捂住嘴,回头,看见男人摸索着下楼,手握竹竿。
只是想蹭谭哥的手艺,吃完早饭再走,却想不到一贯爱睡到日上三竿的男人竟已经起了。
“俞哥,今天这么早啊!”
经三楼,麻将开门出来,俨然也是才起床,过去扶住了他。
小声说:“梁姐还在,捂着嘴偷偷笑呢。”
他:“她昨晚怎么来的?”
麻将当时睡着了:“她说来找的十二爷,顺道过来的。”
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