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不黏着我?你确定我没这样的本事?)”
“别的女孩都知道心疼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什么你做不到!”
“……(……)”
梁有意此刻的内心已毫无波动了。
静静的听着十二爷对自己不下于十五条罪状的数落,完事后,就只问十二爷一句:“您来就为了数落我啊?”
她自认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但态度依旧“晚辈”。
“谁有那闲心数落你!”
十二爷气到想拍桌子,并且也真的这么干了,可是没意识到茶几和沙发的距离,一手拍空不说,还差点出洋相。
登时老脸一红,又听到她稍稍溢出的些许隐忍笑声,更恼:“瞧瞧你家里都是怎么摆家具的?哪有基地一半好!”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她梗着脖子:“十二爷有事儿说事儿吧,我还要写小说!”
“写、小、说?”
十二爷一副难以置信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要不是在计程车上听那个叫做成晴的女孩子谈及她的为人和那小子的一点事,他绝对一进门就爆发,哪里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十二爷摸到了竹竿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在写小说?”
一边用竹竿敲击着茶几一边道:“你知不知道他的病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有没有了解过他!你知不知道他现在……”
“我知道!”
她忽然高声打断,拧起美人眉,掌心的手机仿佛快要被她捏碎:“我知道他看不见了。”
“什么?”
十二爷一愣,回忆到昨晚。
原来当时,麻将支支吾吾不是想遮掩那小子已经从霍海回来了,也不是想遮掩她和那小子闹别扭了。
而是想遮掩那小子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