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呀!特别大的老鼠!”梁有意快急得跺脚了,就差要拉着人走。
“嚷嚷什么,女的就是胆小!”海匪顿觉好笑,照样推开门,虽然比上一个的反应快了一点,但还是被砸晕了。
梁有意第二次放下灭火器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最后一个,该怎么对付呢?
而且,动作要迅速,不然这两个被砸晕的人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甲板上最后一个海匪在抽烟,看到她一个人过来的时候好像并不意外,还眯着眼笑了笑:“老鼠抓到了?”
梁有意脚步微顿,注意到他腰间别着的那串钥匙,选择靠近:“他们两个还在抓呢!老鼠很狡猾。”
海匪又是一笑,把烟蒂丢进海里。
没说话。
梁有意在他面前停下,故作熟练地掏出了烟盒,摸了一根递给他:“在这里不冷吗?要不要去屋里?”
海匪敛目扫了眼她手掌心上沾着的些许红漆锈:“去屋里做什么?做你的床伴,还是第九只老鼠?”
说话间,语气阴沉,只是脸色不变半分,淡定无比。
梁有意心里一咯噔,同样选择不动声色地凑上打火机,笑:“什么呀,我们不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吗?”
海匪睨了眼女人白净的手,五指并拢手掌弯曲,挡住海风想要吹灭打火机跳跃出来的火苗,又睨了眼指尖香烟。
烟嘴淡金色,高贵。
“来呀,我手都酸了!”梁有意隐绝不妙,不由娇声催促。
海匪笑哼,把香烟攥进掌心,一点一点的狠狠碾碎:“不是撸酸的?”
梁有意神色立冷,手掌挪开,火苗随即灭了,她缓缓地收回手,把打火机装进外套口袋,两只手再拿出来时,已紧紧收拢成拳,她粲然一笑:“我觉得应该是揍你揍酸的,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