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意眉一皱:“跟你有关系?”
江年面露委屈:“我……”
阿远快速在三人之间来回看了两眼,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遂愿人的马丁靴上,讨好道:“年哥的意思是,今天之后,高家的视线必定会着重放在俞先生的身上,梁小姐跟着您的话,恐怕会有危险,您若顾及不到……”
“哦,你想多了。”俞扬淡淡打断,轻哼中带着一丝笑意:“她若和你们在一起,才真的顾及不到自己。”
阿远:“……”
有、有必要这么直白嘛?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江年哀、怨的视线。
屋子里一直沉默着。
直到墙壁上挂着的古老时钟开始发出“当”的声响。
钟声停止,阿远稍加弯腰,声音稍微压低了一些:“年哥,你刚才演得有点过了。表现太蠢,会适得其反。”
江年一改之前神色,开口说话时也不再是天真的蠢样,瓜子不嗑了,咬了支香烟,笑:“蠢么?可你仔细瞧了没,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阿远回忆刚才两人神色,倒是并无特别的异样,只是梁有意近几日都在一起相处,今天江年陡然蠢到捧腹,应该会引起怀疑才是,可……
“放心吧。”江年吐了口烟,好像知道阿远在担忧什么,说:“若在平常,她的注意力尚算集中。不过只要那狗男人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注意不到了。”说着,江年的眼底就有些黯然,空闲的手抄进大衣口袋,摸出小猪挂坠看了几秒:“女人有依赖心理,每个女人都是,她……也不例外。”
阿远这么听着,觉得有道理,也是欣慰地笑了笑,道:“还是年哥的办法好,如今已确定遂愿人入了伙,那这霍海迟早会成为年哥进军江家的最大助力,也不枉我们装怂装软到现在。”